柳雪隻是感覺不對勁,但又說不出理由來,焦急的說道“那就走吧!”
“主子,好像有狼的叫聲,”臨潼聽到遠處深林有狼的叫聲,對柳雪說道。
“我聽到了,怕什麼,出來了,不是有你在嗎?”狼的叫聲那大,真把她當聾子了。
此話一出,臨潼被雷得外焦裏嫩,什麼話嘛?帶她來到這裏是想嚇嚇她,好不好,自己又不是閑得沒事幹,才來打狼。
見臨潼的一張臉比苦瓜還難看,柳雪不知情的問道;“別給我說,你連頭狼就打不過,不然,我該找梁紅管家問問。”
聽她要問梁紅,臨潼可不想在讓梁紅給自己什麼什麼魔鬼訓練了,忙討好道,“主子,放心好了,狼的事就交給我。”
他話還沒說完,狼群就衝了過來,大概兩百多頭,好像餓了很久的樣子,柳雪看見狼群衝過來時,早已跳到最高的大樹上,隻給臨潼丟下一句話,“看你的表演。”
“?…….”
什麼人呀,大難當頭居然躲當一邊看戲。
臨潼來不及多想,急忙抽出身上的劍刺向衝上來的狼,狼見危險襲來趕忙躲開,另一頭越向臨潼後背攻擊,還有一頭狼故意擾亂臨潼的注意力,狼一波又一波將臨潼圍困在中間。
臨潼騰空而起,腳朝天空,頭朝下,手揮動著手中的劍,劍氣凶猛的刺向地麵的狼群,中了劍氣的狼立馬倒地不起,見同伴死了後,狼發狂起來,有的狼憤怒的朝空中跳去。
空中呆久了,臨潼有些吃不消,他立馬將身體調轉了方向,腳尖落在一頭狼的背上刺殺其他的狼。被踩狼憤怒的扭頭咬他,身體還不停搖擺,想將他甩下來。
很快,臨潼被甩了下來,見到後,所有的狼立刻撲上去,有的朝他頭,有的朝他腳,嘴挨著什麼就咬什麼,臨潼靈活的左檔右砍,身體不斷在轉動,手中的劍也不停的砍殺。
狼群一個一個的倒下,臨潼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身體漸漸發軟,臨潼將劍插在地上,用劍支撐著身體,眼睛死死的看著前麵的狼,狼也不敢繼續往前,死死的看著臨潼,雙方都在尋找對方的弱點。歇了片刻,臨潼感覺身上的力氣緩回了一些。先下手為強,臨潼立馬抽出劍,猛的衝向狼群砍去。狼見他衝過來,立馬張開大嘴向他咬,在他側身的一頭狼,飛身上去伸出抓著朝臨潼臉上抓。將前麵的狼一劍刺穿。
正在往這邊山林走過來的人,聽到慘叫聲後,紛紛朝這邊跑過來。
“梁紅管家,你看,是臨潼,他遇到了危險。”走到最前麵的人見到臨潼與狼群廝殺。
“快去幫忙,”抬頭梁紅也看到臨潼渾身是血,急忙下命令。
“是,”大部隊紛紛跑了過來幫忙刺殺。
“臨潼傷的重不,”梁紅走到他身邊關心的問道。
江海碎走過來也關心道,“臨潼,你傷得不輕,讓我看看。”
“不用不用,隻是一點小傷,無事”臨潼連忙拒絕大家的好意,看向旁邊大樹上,“不知主子滿意奴才的表演不。”
刷,柳雪從樹上飛下來,“你覺得呢!如果不是別人幫忙,恐怕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吧!”
大家對突然冒出來的柳雪,紛紛楞住了,怎麼主子會在這裏。
梁紅反應過來,跑到柳雪前麵抱住她,開心的問道;“主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雷烈看著柳雪一句話不說,像個木頭站在那裏。
江海碎走到柳雪前麵,跪下道;“奴才江海碎參見主子。”
江海碎,這個名字好熟悉,怎麼想不起來了,柳雪疑惑的看著江海碎。
見她不記得自己,江海碎提醒道;“主子,之前是你答應我去報仇的江海碎,茶葉山莊少主。”
他這麼一提,柳雪想起來了,江海碎是茶葉山莊的少主,就在半年前的晚上,雄壯的茶葉山莊在一夜之間徹底消失,三百八十口人死於非命,爹娘雙雙躺在血泊中,當晚我雖僥幸逃脫一命,但卻成了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