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鍾菁在沙漠曆練後,又像小時候那樣每天纏著向懷軍不放。表麵上看來,鍾菁的性情沒有發生了什麼變化,仍然是好說好動,喜歡表現,但是現在鍾菁已經能夠把更多的時間用在修煉上,每天早晚課不輟,每個月必有半個月閉關。按照孔曦的指點,鍾菁現在主要是修德和修神,所以半年下來,鍾菁的仙能增長很快。
農村城市化的農業改造的成功,這令向懷軍非常滿意。“紅姐姐,你對付這些小官僚們還真有辦法。”
“你都忘記啦,當年救你媽媽的時候我就會這些辦法了呢。其實就是八個字,利而誘之,害而役之。隻是我們要做的事情太大,那些隻顧個人私利的貪官就不適合了。梁縣長這些小官僚比較注重實際,這樣也就成全了我們,也成全了仙城的老百姓。我們的運氣還算好。”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向懷軍常常飄飛到空中觀看經過改造後的農場和農田,他非常喜歡這種阡陌縱橫的田園景象。田間的農作物已經成熟了。農機站的農機具在為各個農場收割農作物。收割下來的稻穀和玉米直接在田間被脫粒,然後裝上卡車直接送到農工會糧庫代保管。
向懷軍看到這一派豐收的景象,心情激動。今年仙城縣糧食總產量將達到將近100萬噸,預計比去年增長200%。更重要的是,糧食生產成本大幅度下降,據預測僅為往年成本的30%左右。最初縣政府還建議農場采取國有農場的經營管理方式,向懷軍堅決反對。“農村城市化的農業改造已經為我們鋪就了通往現代化大農業的道路,為什麼我們還要倒退到那種半封建半資本主義的農業生產方式去呢?那樣的話,我們農業生產的成本還是無法降低下來。”最後經過成本測算,縣政府放棄了原來的建議,確定了農場采取自主經營的股份製的經營方式,所有農場工人,最初都首先擁有該農場的1%到5%的虛擬股份,按照農場的總股本(實投資加虛擬股份),農場工人要在自己的股份收入中每年拿出一部分償還股金。這樣,若幹年後,農場工人的虛擬股份就變成了實有股份。現在,有的農工已經在計算什麼時候可以去購買其他農場或者農業服務企業的股份了。農工們已經開始體會到這種生產製度裏麵的自主性。固然,這種自主的合作產業製度距離東唐社會的自主公共產業製度還相去甚遠,但是產業製度的先進與否不僅是一個曆史概念,而且也是現實的生活方式。
農工們為了維護自己的權利和鞏固這種自主的產業製度,成立了農工會,其中的會員不僅包括20個農場的總共150多名農業工人,還包括數十個農業服務企業中的數百名職工。農工會興辦了一些業餘講座,其中有法律講座、農藝講座和農機講座。此外,還有一個經濟學講座和一個社會曆史講座,應農工會的邀請,向懷軍擔任了這個社會曆史講座的客座講師。
農工會的成立是在向懷軍的意料之外的。但這也令他十分欣喜。農民,現在是農業工人對於這種自主的產業製度的歡迎和捍衛,表明了中華民族旺盛的生命力和人民追求自主的強烈欲望。現在,他們不僅僅把農場工作當作自己的一種謀生手段,而且還積極行動起來去探索完善這種生產製度的道路。這也使向懷軍感歎,以往的農業改造運動,除了包產到戶以外,事實上都包含了土地集中化和建立自主產業製度的可能性和可行性。那時候如果完成了土地集中化和人口聚集,並且建立了自主的產業製度,中國絕對不會走了這麼多年的彎路,而且經濟社會成本要小得多。
向懷軍佇立在一處農場的上空,腳下的這片農場也是以紅菁公司的名字命名的,叫做紅菁農場。看著腳下農場的繁忙景象,倒也是真合了“紅菁”這名字的意思。估計這個紅菁農場也是紅菁公司投資的。小紅姐姐真是厲害,那個國際銀行不知道是不是金庫進水了,居然敢一下子向紅菁公司提供了650億美元的貸款,而且還沒要政府擔保。昨天國際銀行的人剛走,在參觀了城市化建設和農場的情況以後,似乎他們除了“Very good”就不會說別的了。看來無論有多麼美妙的理論,沒有錢還是什麼也做不成的。在自己還在東唐學院研究院苦讀苦研的時候,小紅姐姐走在了前麵。“小紅姐姐一定是天神派來幫助我的神女。”向懷軍自言自語道。
向懷軍正想著,呂紅悠悠地飄飛到他身邊。“我不是神女,可是小軍你卻不公平呢。”
“怎麼不公平了?”向懷軍不解。
“菁妹從沙漠回來以後,都把你霸占了。我和箐姐姐隻有獨守空房的份了。這不是不公平嗎?”呂紅抱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