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立在在21層的走廊上,阿海終於舒了口氣,還是這裏安靜。客人自然是窩在豪華套間裏各行其事。剛才16層侍應不夠,臨時調了自己去搭手,沒想就碰上了那麼擋事。不過,阿洋總算是逃過一難……
想起剛才那身漆皮裝下一身青紫和虐痕,阿海無言地瑟縮了一下。方才若是沒有那位小姐和秦總打招呼,現在自己身上,怕是也會這般狼狽吧?
雖然他答應阿洋要去向那位小姐致謝,可是,他又該去何處尋找她呢?在這璀璨明亮的琉璃閣,有太多神秘的事神秘的人,而他不過是最底層的侍應生。的確,他很需要錢,但是,他想憑借自己的雙手而不是憑借自己的身體來償還繼父欠下的債。
雖然,阿洋和他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是他們兄弟的名字卻巧合的組成海洋,這就是上天的旨意,讓他在失去父親,母親,繼父之後,還有和他息息相關的親人……
一間套房門口的小紅燈忽然閃閃的亮起來,令他收回了飄忽的思緒,急忙地趕到那門前,小心地敲了敲門,“夫人?……需要服務嗎?”
聽不到回答,他輕輕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房內隻開著幽幽的一盞落地大理石燈,映照著睡在超大SIZE的床上的一名中年貴婦。雖是躺著,但仍看得出身材保養的極好,臉龐的線條在燈光下現了些痛苦的神情。室內酒氣彌漫,一聲含糊的呻吟從那人口中吐了出來,“水……水……”
阿海見狀已然明了,酒醉、頭痛再加上口渴罷了。彎身從房內的水吧裏取出冰鎮的礦泉水,轉身倒在玻璃杯中,輕輕遞到那人唇邊,“夫人,水來了。”
側過了頭,那中年貴婦就著他的手大口的喝了下去,似乎被那清涼的冰水撫慰了些難受的感覺,她的喉嚨深處發出一聲類似滿足的呻吟。
“夫人,您好些了麼……”
中年貴婦茫然地看了看他,眉頭皺了起來,“Kent,幫我脫衣服吧……我頭疼。”
阿海一怔,但是,琉璃閣對於侍應生的規矩就是,服從客戶除性以外的一切要求。“是。”他輕手輕腳地將中年貴婦半扶了起來,上衣,襯裙,黑色的絲襪……
用被子蓋好她已不再緊致的身體,阿海轉身,準備悄悄退出。他的臉有點微微的發燒,畢竟,做侍應的生涯裏,不常包括這樣的貼身服務。
“你怎麼不脫?……還要我幫你來?”身後忽然傳來一聲不耐的詢問,身子,被大力地拉住了。愕然回首,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已被中年貴婦退到在床上,“嘶”地一聲,衣衫應聲而裂。
“夫人!……你?”腦中嗡地一下,阿海掙紮著哆嗦起來,難道,她將自己當成前來做陪的MB了?
“我什麼?……”中年貴婦吻在他的頸上,低聲呢喃,“今天怎麼這麼青澀?……嗬嗬……新遊戲麼?不錯,你還真是用心……”
“不,我不是……嗚……”阿海的聲音被中年貴婦的啃咬阻住了,心中忽然害怕地厲害,拚了全身的力氣一腳踢像身前的中年貴婦,隻聽得一聲抽氣,那人的手掌鬆開了。
慌忙跳下了床,阿海又驚又怕地看向被他一腳不知踢到了何處的中年貴婦,咬牙向門口衝去:不管了,先離開要緊!
沒有時間和機會,身體被一隻手從後麵死死地拽住。那人語聲傲慢而憤怒,微醺的酒氣噴灑在他的耳側,“小東西,你敢踢人?要不是老娘捧你,你能有今天?”中年貴婦用力一推,直接將他推回床上。
“夫人!你認錯人了!我不是Kent,我是侍應生阿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