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旋林則緊緊抓住她的手腕不放,結果清芬赤抬起膝蓋狠狠地磕了他的要害。
“哦!你這個……”旋林因疼痛而鬆開手,並蜷起身體捂住下身。
清芬赤抓住他的衣領,吼道:“你這個騙子!騙我上床,就是為了偷我的獸麵甲嗎?”
旋林勾著腰,揉著要害說:“糾正一下,我可沒偷你的什麼什麼甲!而且,你是自願和我上床的,不能算騙!”
清芬赤聽了,氣憤地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說:“你還想抵賴嗎?”
旋林直起身,撥開刀尖,說:“小心點,我知道你剛磨過刀。”
清芬赤故意在他脖子上劃了一道,他又痛叫一聲,但傷口很快就長上了。
“還想抵賴嗎?還是還想再挨刀子?等會,可不是脖子了!而是你那個特殊的地方!”
“我抵什麼賴?我根本什麼都沒做過!”
“那你跑什麼?”
“我沒有,我隻是突然想起有點事情要做!”
“你這混蛋!”清芬赤說著用肘頂了他的軟肋。
“哦!現在的女人怎麼都這麼沒女人味?”
“你必須對我負責!”清芬赤抓住他的頭發說。
“我什麼都沒做過!”
“你做過!”
“口說無憑!”旋林說著露出得意的神情。
而清芬赤則抓過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說:“你想賴也賴不掉!我已經懷孕了!”
旋林嚇得臉色大變,說:“不可能!我怎麼不知道?”
清芬赤說:“當時我在你的酒裏下了藥,你在全無意識的情況下,換上了帶響的彈藥!”說著把他的手圍在了自己的腰上,並與他強吻起來。
旋林很無奈,但還是欣然接受,於是摟住她回應了她的吻。
第二天一大早,蒼台便騎著風都前往紫瀑的花眼鎮,然後把一罐鮮奶帶進赤水卓的府邸。他是內務院安排的專程給努瓦達殿下送靈獸奶汁的特派員。
因為小殿下身子弱,必須以靈獸奶汁喂養,所以每天都有人專門從帝都取鮮奶送來。而這個艱巨的任務,見映交給了蒼台。蒼台是池杉的二兒子,是個非常精幹漂亮的小夥子,雖然還沒有職務,但卻深得見映的信賴。
蒼台捧著奶罐,徑直朝王的住所走去,而禦前衛和禦前侍也都事先得到通知,所以沒有阻攔。他走進去,向王行禮,總侍長接過奶罐,親自送去保姆的房間。
王坐在床邊,向他伸出手,他走過去跪下來,輕輕親吻了王的戒指。
王笑著說:“我有點想家了!”
蒼台畢恭畢敬地說:“家裏讓小人帶來了消息!”
王沒有說話,而總侍長則命眾人退了出去,並輕輕從外麵帶上門。
蒼台從懷裏掏出一封信,雙手呈了上去,說:“這是見映大人給您寫的信,您過目。”
嘉葉拆開信封,展開信紙,隻見上麵寫道:“重願的使者在蛇穀地區被扣留,他惱羞成怒,便以您的名義解除了山枕將軍的兵權,並下令收回他的兵權樞。”
嘉葉不禁皺起眉頭,接著往下看。
“據臣所知,重願的家仆在山枕將軍的領地裏胡作非為,並且**民女,而其中一位還是山枕將軍的兒媳。另外,自從您離開帝都,桔糖將軍便一直被軟禁在宮裏,前夜,桔糖將軍外出,卻在城外遭到埋伏,一夥不明身份的歹徒劫持了他,至今下落不明,恐怕已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