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河影收到一張婚宴請帖,是藝達院的前妻餘妝讓人送來的。
紅河影打開看了看,上麵寫明了婚宴的時間地點。他笑了笑,心想:“雖然跟這位餘妝夫人沒什麼交情,但至少有過一麵之緣,而且,不管怎麼說,人家也還能想起自己,這就挺令人高興的。”
婚禮當天,紅河影帶著老婆妙壇一起到場,他本來以為主人家必定非常忙亂,肯定是顧不上怎麼招待他,哪知餘妝夫人和丈夫一起出來迎接,而且非常熱情。
餘妝向紅河影介紹自己的丈夫說:“這是我丈夫,他叫止旋。”
紅河影覺得麵熟,但又想不太起來。
餘妝笑說:“您忘了,我那案子就是他接手的嘛!”
“哦,您是那位律師啊!”
新郎點頭,餘妝又對丈夫介紹說:“這位就是我常向你提起的那位大人了,要不是他,我恐怕沒有今天!”
新郎聽後,非常鄭重地向紅河影鞠躬行禮,弄得紅河影很不好意思。
紅河影笑著說:“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新郎說:“對您來說可能是舉手之勞,但對我們來說,卻是恩重如山!”
紅河影擺擺手,說:“不敢當!”然後側過身,向新娘新郎介紹自己的太太說:“這是我太太,妙壇。”
“您好!”妙壇很友好地伸出手。
“您好!”餘妝笑著和妙壇握了握。
“您今天好漂亮啊!”妙壇真誠地讚美道。
“謝謝!”餘妝笑。
紅河影和妙壇在婚禮現場受到貴賓一般的禮待,這令這對性子都比較直爽的夫妻很不好意思,但總體來說,還是很開心的,而且也結識了一些社會上的名流。
夫妻倆吃過宴席,向新人道別,而新人則誠摯地邀請他們日後常來作客。
兩人來到街上。妙壇說:“難得出來一回,你陪我去嬰兒用品店轉轉吧。”
紅河影說:“不是才剛懷孕嗎?急個啥?改天吧!”其實他是懶得逛街,才故意找借口。
可是妙壇還不了解他嗎?所以,沒好氣地說:“你想怎麼著吧?”說著把眼一瞪。
紅河影還真挺害怕她,於是趕緊改了口說:“行行!我陪你去!算我怕你!”但又心不甘情不願地說:“媽的,你這婆娘,我遇到你算是沒法!”
妙壇抬手就給紅河影一個小嘴巴,說:“你再說一句試試?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跪在這?”
紅河影咧著嘴說:“別別別!回家跪!回家再跪行嗎?”
妙壇笑,說:“哼,別惹我!我現在可是兩個人啦!”
“是是是!你和你肚子裏的,我都不敢惹!”
妙壇哼了一聲,說:“想當年,我可是連陛下都敢打!”
紅河影笑說:“看你能的,現在讓你再打,我看你還敢?”
“現在肯定不能了!要不然會殺頭哩!”
紅河影說:“你這娘們,也是夠狗屎運的!不過也虧得陛下脾氣好,要不非治你的罪不可!”
妙壇很不客氣地說:“那是!我就是特有福的一個人!我這一輩子啊,除了嫁了個你怪讓人煩的,其他都還湊合!”
紅河影不服氣地說:“拉倒吧!就你那臭脾氣,除了我,誰也受不了!”
安對泉說:“我好想到街上去逛逛啊!”
泉說:“上街啊,恐怕陛下不會同意吧?”
安說:“憑什麼呀?今天我一定要跟他說說!哎?對了,你們這物價高不高啊?除了金幣還有其他的幣種嗎?”
泉點頭,說:“有啊,一塊普通的硬幣就是一塊錢,十塊錢為一個銀幣,十個銀幣就等於一個金幣。而市麵上的價格,大概是六七塊錢可以買到一小碗麵,或是一塊麵包吧。”
安點頭說:“還湊合,不算太貴!那,可以刷信用卡嗎?還是都要付現金?我們那邊,現在已經很少有人使用現金了,就是買一個口香糖也會刷卡。”
泉說:“我們也叫刷卡,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和您說的是一種方式。”
安說:“嗯,那你們是怎麼刷?”
泉說:“我們這就是再窮的人,也會戴戒指的。而絕大多數戒指裏,都是裝有感應芯卡的。您看,就是這種。”泉說著從手上摘了一枚戒指。
安看了看,說:“看不到裏麵的芯啊!”
泉說:“是液態芯,已經溶解在寶石裏了。而這寶石,其實是人造寶石啦,也就是一種化工品啦。”
“酷耶!”安讚歎著。
“這戒指就是一個數據庫,裏麵存儲著個人的所有資料,比如血型、出生日期、所畢業的學校,還有就是個人的存款等等。其實,隻要是你想存進去的信息,都可以存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