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旋夫人笑,說:“沒有啊,隻是覺得很累,不想動而已!”
安和畢家夫人對笑,安問:“覺得累啊?”
畢家夫人說:“有古怪哦!”說著輕輕把中旋夫人拉起來,而安則摸了摸她的肚子。
中旋夫人怕癢,咯咯咯地笑個不停。
“哦,有動靜了!”安煞有介事地說。
中旋夫人說:“好了吧,我招供就是了!”
畢家夫人笑著問:“是不是懷上了?幾個月了?”
安說:“啊哈,怪不道剛才進入舞場的時候,見映大人那麼擔心,左叮囑右囑咐的!”
中旋夫人笑,畢家夫人則埋怨著說:“怎麼這麼大的喜事也不告訴我們一聲,要不是我們倆發現,你還要瞞著我們嗎?”
中旋夫人笑,說:“我沒有要隱瞞的意思啊。隻是,這種事有什麼好說的?怪難為情的,我都一把年紀了,居然又懷孕了!”
畢家夫人說:“那有什麼,我不也才剛生了我們家萊格拉斯沒多久嘛!哎?是他自願的還是你用藥了?”
中旋夫人笑,說:“這事還用得著用藥嗎?跟他說了,他同意再要一個。”
正說著,嘉葉和見映走了過來,兩位夫人站起來向王行禮。
而安則興奮地拉著嘉葉對見映說:“見映大人,聽說你又要作父親囉!好消息啊!”
“嗯?是嗎?”嘉葉也笑起來,看了看見映。
安接著說:“你不知道嗎?”說著拉動嘉葉的手,“中旋夫人懷孕了!你不知道嗎?”
安說這話實在無心,但卻弄得見映夫婦和嘉葉都很尷尬。
畢家夫人笑著解圍說:“見映大人連我們都沒說,陛下怎麼會知道呢?唉,我說見映啊見映!看你們兩口子還要瞞我們到什麼時候?看看,大家可是都被你們倆騙了哦!”
見映忙說:“該罰!該罰!您說怎麼罰吧?”
畢家夫人說:“我肯定不能說啦,那得讓陛下說。”
嘉葉笑著說:“這麼好的消息也不讓我們分享,確實是有些過分了!這樣吧,就罰您開個慶祝舞會吧!”
見映說:“是,應該的!應該的!”
嘉葉笑著說:“那就說好了哦!日子由您來定吧。”
“好的!”
“那麼,我們就不打攪女士們了!”嘉葉說著和見映走開了。
見映搖搖頭,說:“慚愧啊!”
嘉葉笑說:“是個兒子嗎?”
見映說:“孩子的媽說不想再要男孩了!”
嘉葉點頭,說:“女孩好啊,女兒就是用來疼的,將來長大了,還可以帶回來一個兒子!”
見映笑說:“那倒沒想那麼遠,她媽媽覺得這兩個女兒就要出嫁裏,嫌家裏太安靜了,所以想著再要個孩子,也好和媽媽作個伴,不那麼煩悶了。”
“真好!”
見映笑了笑說:“名字都想好了,叫承希。”
嘉葉笑說:“承襲了父母美好的希望啊,很好聽嘛!”
見映笑,說:“這都是她媽媽的意思。”
“挺好的!名字也很好聽!啊哈,看來我們家努瓦達以後有伴了!”
舞會結束後,見映私下裏問池杉,說:“我有件事一直不太明白,你說,自然岩陛下早就已經認定嘉葉陛下是他兒子,那為什麼還要在七月六號那天來那麼一事呢?弄得好像真有人要謀反似的。”
池杉說:“說不來啊,先王的脾氣,我們終究還是摸不透啊!”
見映說:“那麼那個人證,就是誣陷嘉葉陛下去他那裏定製戒指的人,不是你抓到的嗎?你應該知情吧?”
池杉說:“我並不知情啊!我也是七月六號當天才知道的,當時還是先王叫我去,然後交給我一個人,說:‘等會把他帶到大殿上,我有話要問他!’其他的什麼也沒跟我說,哪知道竟是那一事。”
“這麼說,這一切全是岩陛下一手安排的啦?”見映不禁恍然大悟地說:“唉,原來這一切,不過是人家父子倆玩的一場遊戲,我們這些人,若非旁觀者,便都是棋子。”
當晚塔地羅又去找兄弟聊天,一聊又是聊了一夜,不過這一次,沒有喝茶,而是喝了酒,於是忍不住向嘉葉交底說:“其實,父親曾拜托我,讓我無論如何也要輔佐你。他與我進行過一次密談,那是令我終身難忘的,當時他與我促膝長談,像真正的父子那樣,他看著我,那種眼神,那種對我的愧疚完全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他跟我談了很多,包括我母親的事。他說:‘父親做過很多錯事,但你不是個錯誤。’那一次,他肯定了我,並承認了我。當他摟住我,讓我叫他父親的時候,我就決定,無論他要我做什麼,我都會義無反顧地去做,哪怕他讓我死。後來,他說,他想去旅行,因為他放不下當年那個女人,他想去找她的身影。但他不放心你,他希望我能保護你,希望我能成為你最值得信任的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