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給我介紹介紹,這位小兄弟吧!”何瑞全看向了安良。
林覺非點頭,眾人一邊走進了電梯,林覺非一邊介紹道:“這位小兄弟便是我們的合夥人,名叫安良。對了,他爺爺叫安自立,我想你家老頭子知道吧?”
安良心中一愣,林覺非這是什麼意思?或者說,他爺爺安自立,難道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特殊身份嗎?
否則,為什麼一個區長的父輩會知道他的爺爺?
雖然心中有疑惑,但安良並沒有表現出來,反而客氣道:“區長,你好!”
何瑞全瞪了一眼林覺非,隨後和善的對安良伸手道:“你好,安良!我叫何瑞全,不要叫我區長,直接叫我全哥!你倒是有孝心,我聽父親說過你。”
安良心中再次不解,為什麼一個區長會說他有孝心?這是什麼情況?
“謝謝全哥!”摸不清楚情況的安良,並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客氣的與何瑞全交流。
乘坐觀光電梯來到了三樓,剛剛踏出電梯門口,便聽見了爭吵聲。
林覺非臉色一沉,有幾分不悅的走出電梯,大聲詢問道:“吵什麼吵?發生了什麼事情?”
何瑞全與安良眾人也走了過來,不過,何瑞全並沒有參與處理,僅僅隻是站在一邊觀看。
在三樓的大廳裏麵,一名頭發花白,看起來五十多歲的老者,正在和大堂經理爭吵。
良人歸來酒樓的大堂經理同樣是女性,名叫於慧娜,今年二十八歲,留著短發,看起來有一種精明能幹的氣息。
“林總,這位老先生,因為不滿我們的廣告,所以上來與我們爭吵,要求我們撤銷廣告。”於慧娜如實彙報道。
林覺非微微一愣,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良人歸來酒樓開業,沒有投放什麼廣告吧?
“什麼廣告?”林覺非問道。
於慧娜笑了兩聲,卻沒有回答,而是向安良這邊看過來。於慧娜很聰明,林覺非是老板之一,安良也是老板之一,她是左右為難呐!
安良向前兩步,開口道:“四哥,我在樓下放了一個廣告牌,宣傳我們的招牌菜。”
頭發花白的老者,立刻等著安良道:“原來是你放的廣告牌!我現在要求你立刻撤消了廣告牌!”
林覺非不再說話,而是等著安良處理。經過安良這麼一說,林覺非立刻想起了廣告牌的事情。
安良卻笑了笑沒有應允,而是詢問道:“老人家,你是福盛酒樓的員工嗎?”
“不是!”老者直接否定。
安良繼續道:“那麼,你一定是城市管理部門的工作人員了?”
“不是!”老者繼續搖頭。
安良又問道:“既然都不是,老人家,你過來要求我們撤銷廣告,福盛酒樓知道嗎?”
老者稍微愣了一下,再次搖頭道:“不知道。”
“噢!現在,問題來了!老人家,你既不是福盛酒樓的工作人員,也不是城市管理部門的工作人員。你有什麼立場,要求我們撤銷廣告牌呢?”安良似笑非笑的說道。
如果換成一個年輕人,安良絕對會諷刺對方,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頭發花白的老者,似乎也被安良說得有點羞愧,但卻強硬道:“就憑你們亂打虛假廣告!”
“我們怎麼打虛假廣告了?”安良追根問底道。
老者頓時底氣十足道:“哼!整個霧城的紅燒牛肉,稍微出名一點的館子,我全部都吃過,福盛酒樓的秘製紅燒牛肉,確實是霧城第一,你們憑什麼嘲諷他們?”
在安良還沒有說話的時候,老者繼續道:“我懷疑你們知不知道福盛酒樓的曆史!你們又知不知道福盛酒樓的秘製紅燒牛肉,究竟有什麼樣的故事!你們認不認識福盛酒樓的幕後功臣!你們懂不懂福盛酒樓的秘製紅燒牛肉,乃是真真正正一脈傳承了接近二十年!”
老者似乎對於福盛酒樓十分熟悉!
安良皺起了眉頭,考慮著應該怎麼應對這個老者。因為對方是老人的身份,安良也不好太強硬。
夏國這個社會,法律總有那麼一丁點的缺陷。老人的特權太嚴重,隨隨便便誣陷無辜人員,即便在無辜人員證明了自己之後,也不會受到一丁點的懲罰。
所以,安良不可能用太強硬的態度,針對這個老人!
當安良思考的時候,老人還以為他把安良鎮住了,隻見老人趾高氣揚的說道:“你們什麼都不知道,還敢打那樣的廣告,真不要臉!”
聽見這一句話,安良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