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左溶早早的起了床,看見母親卻也在廚房做起了早飯。洗了把臉後把昨晚的東西收拾了一下便默默地走到自家田裏忙活了。今天就要走了,按照學校規定的一般都要到半年後才有次休假。左溶心中不免有些不舍,看著這腳下的泥土天邊的朝霞還有那炊煙下獨自辛苦的母親,擦了擦眼角的淚後眼中更多的卻是份堅毅。這也難怪才10歲大的孩子有哪個不依戀自己的家,又何況這樣一個自幼喪父的少年呢?
吃完早飯,母親拿著行李便送著左溶去村口,村長此時坐在一輛獸拉的板車上。板車上這時候已經坐著兩個和左溶一樣年紀相仿的小孩。秦氏跟村長說了說後便蹲下擦了擦左溶臉上的淚痕叮囑了幾句。
左溶也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娘,你放心溶兒會照顧好自己的,你也一定要保重啊”
說完後左溶便拿起行李爬上了板車,在揮手中朝霞下告別了這個熟悉了十年的小山村。
古泉村到小鎮大概有4個時辰的路程,在這途中村長跟他們講了學校的事。講了關於這個大陸特有的職業“令”,還講了小鎮的風光。所以這慢慢的旅途中這三個娃娃倒也不覺的無聊。
“我叫陳光你叫什麼名字啊?”板車上一個穿著粗布衣長的還算幹淨的男孩子問了起來
左溶看了看那個叫陳光的孩子說道“叫左溶”便又埋著頭一個人坐在角落了。
在另一邊則是一個穿著簡單的布衣的女孩子,女孩子話也不多,隻是一直看著路邊的風景。
而那個叫陳光的小男孩再這三個人中看起來就更顯得活潑多了。
看了看左溶又不理他,他倒也沒失落反而又一個人的講了起來。
“村長聽我爸爸說您是個令師是不是啊?還有這個拉車的甲駒是不是是您的令獸啊?”陳光興衝衝的問道。
村長摸了摸下巴那長長的胡子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這拉車的也確實是甲駒,這甲駒啊生命力強耐力和速度都還可以所以也就最適合當一些拉車的了”
見村長這麼說陳光立馬起勁了“那村長爺爺給我們講講“令”的故事吧
聽到陳光的話左溶和那個女孩目光中也多了些好奇,身體不知不覺中也向村長靠近了些
“好,就給你們這些上學的娃講講令,來都坐爺爺這”村長見此也露出了笑容。
“令是我們大陸所特有的一種職業,也或者說是能力在各個地方都受人們的尊重,但卻不是人人都能成為令的,像我們天啟國也大概隻有那麼百分之一的人是令而已。整個淺亞大陸這五大古國七大小國也僅僅隻是一小部分的人。”這時村長臉上卻洋溢著點點的自豪。
旋即又講到“令也有強有弱,像一般的人都能覺醒令的能力但也隻有成為令師才算的上是令,要麼隻能算是令徒慢慢的令的能力也會慢慢的退去。隻有令師才算的上是令。而令師之上還有6個令位,每個都極難修煉但又非常厲害,傳言說強大的令可踏水而行,越空而去,有摘星探月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