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漫長,聽公孫瀚話的意思,是想剝去自己這個傀儡皇帝的帝位,用的方法大抵是讓群臣怨恨也讓他們清楚自己的無用和驕佚奢淫。他,要利用這個機會在公孫瀚□所謂的丞相之子的時候來回一趟。

該死的,隻是他剛剛穿越這個身體就被那個人那樣粗魯的對待,要出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係統這一定是故意為之為自己增添難度。

而此刻顧文也剛剛同丞相說過公孫瀚交代的話,並且前往迅速的掠走帝都所謂的有名的美男子。丞相之子自然是一個,作為太傅的手下,顧文的功夫不可謂不深。

隻那麼一下午,在公孫瀚為穆言清理好身子抱到床上後,整個帝都都亂了起來。

而穆言也是有些昏沉的半昏睡著了。

他不敢睜開眼,這個公孫瀚絕對比史密塞要變態多了。

“穆言,才不過一天,你的身體倒是更美味了,讓我欲罷不能。”公孫瀚輕柔地抓著那啥浮動了下,然後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打理自己又開始亂竄的火。

穆言還受著傷,他現在沒辦法玩弄穆言。他不能繼續呆著了,來日方長,他先去處理事情。想著公孫瀚便鬆開了手迅速的起身穿上衣服。

“主子,事情已經辦妥了。”顧文恰好也回到了門口。

“顧文,等下穆言起來你喂他些補品,他今天累壞了。”公孫瀚回頭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穆言,甚是溫柔地說道。

“可主子……”顧文自然是不想伺候裏麵那位以色侍人的君主,隻是話還沒完就被公孫瀚打斷了,公孫瀚冷冷地會斥他,“你隻要聽候命令就行。”

這三天他最好也別過來,不然會忍不住的想要穆言。公孫瀚想著淡淡地說道:“我三天後過來帶陛下出去,他?受傷了,你去拿上好的藥為他摸上,三天後我要看到能夠活蹦亂跳的他。”

顧文聞言頓時白了臉,隻是主子的話卻不容反駁,他隻能艱難的應道:“是。”

而床上的穆言卻是輕輕鬆了口氣,三天,那他可以好好休息了。他也不再拒絕那昏睡的睡意,閉上眼睛睡著了。

這個家夥,現在才睡去。在他閉眼的時候公孫瀚回過了頭看了一下,這才走出這個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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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言睜開了雙眼,還是原來的宮殿,還是躺在原來的床上,穆言一動身體,便不可抑製地嗚咽出聲,身上帶來的酸痛感甚是嚴重,而且頭還有點重重的感覺。

該死那人做的還真是凶,幸好不是讓自己自己親自全過程的麵對,不然他會無法接受的。

“穆言。”穆言不由得叫出了聲,聲音很是沙啞無力。

“你醒了?”顧文輕揮了揮手,漆黑的宮殿立即亮了起來,他走到穆言的麵前很是沒好氣地說道。

“我好像發燒了,你能夠幫我處理一下嗎?”穆言說著那因為發燒而有些紅暈的臉蛋越發的紅了起來,可憐兮兮而又害羞的看著顧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