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不語,隻是向他甩去一張紙條,穆子清伸手接過,再看時,那人已是不見了蹤影。
展開紙條,隻見上麵寫著:
中庭鼓吹玩,忽見踏雲履。昔贈我者誰,月下瀟湘子。
因思贈時語,特用結終始。永願如履綦,雙行複雙止。
這這,穆子清大驚,這分明是當初自己贈予慕白的詩,雖這筆跡不是自己的,但為何此人會知道這首詩,還有那個幻境。難道!這個人與慕白有關,他這是在警告自己,自己現在這樣是會走向那個幻境般的結局的。
將紙條粉碎,穆子清的神色僵硬陰沉,他看著蘇揚,抿著唇。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替蘇揚掖好被角,穆子清衝了出去,他需要冷靜和思考。
為何天意偏偏這般造化弄人!自己兩番愛戀卻是這般光景,一個得不到,一個要不得。
“啊!————”穆子清大喊出聲,生生擊碎幾塊山石,魚躍鳥飛,又從高崖跳下,潛在那秋季寒水中,刺激自己混沌的大腦。
沒有內力的抵抗,刺骨的寒冷讓穆子清逐漸冷靜下來,他靜靜的泡在寒池裏,
飛速的思考著所以的事情,從開始的秘境到現在的警告,似乎是有人在操縱著這一切,那個黑衣人也是給自己一種熟悉的感覺。又是聶祺寒嗎?不對,不是他。即使他是又理由這麼做,可是真完全不是他的作風,又是單刀直入倒是更像他會的。
這場計劃是圍繞自己的,還是。。。蘇揚?亦或是與慕白有著莫大的關聯?穆子清陷入深思。
再看這邊,蘇揚醒來後,再一次看見空無一人的房間,他這次沒有驚慌,而是乖乖坐在那,等著穆子清。
空閑下來了,蘇揚也開始有了些想法,自己這樣的情況,是不是還要拚盡全力求秦慕白呢?救出秦慕白自己又該何去何從?去開個酒樓還是。。。?發現自己一無是處額,找個小山村種田嫁人過日子算了。撇撇嘴,蘇揚糾結的皺起自己的臉,做些稀奇古怪的表情。管他的!船到橋頭自然直,人到情深必須彎!哈哈哈哈哈!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蘇揚。”蘇揚聞聲看去,原來是陳錄走了過來。想起自己的處境,蘇揚勉強平靜的問:“有什麼事嗎?”便要起身。
陳錄將他按回去,“你還是躺著吧,小心腰。”蘇揚一下爆紅了臉,尷尬的咳嗽幾聲。奶奶的,他是怎麼知道的?不會是自己昨晚叫聲太大了吧。。。穆子清也不是那種到處說的人。。。
隨即又想起昨晚那曖昧的聲響,蘇揚揶揄的笑了,“還說我呢,你昨晚怕也是勞累許久,陳公子,小心扭了腰啊。”說完,大笑起來,一下子忘了形,“嘶。”腰部的疼痛讓蘇揚的笑臉扭曲起來。
一旁的陳錄含笑看著,心中獨自思量,這樣做的我們到底對不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