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練血期,也就打通了八十一條天脈,自己雖然沒有突破,但已開通了九十條天脈,是別人的兩倍還多,這樣的力量,想必是煉骨初期也不可能擁有吧,淩峰的雙眼流露出自信的光芒。
“事不宜遲,明天就深入後山,獵取成年的風狼。”,剩下來的一天,淩峰沒有做出突破,隻是鞏固了一下自己的實力,讓身體適應眼前的力量,也稍微準備了一些幹糧。
拿出了牆角上鏽跡斑斑的鐵劍,這柄鐵劍,是爺爺準備在自己達到煉骨期的禮物。
鐵劍有三尺多長,通體青色,兩邊的劍刃遍布紅色的鐵鏽,拿在手裏,異常的沉重,他掂了掂,隨手向著牆壁一刺,迸射出長長的火花,在岩石上,留下不小的痕跡。
而青色鏽劍,沒有絲毫的損傷,即使是接觸的鐵鏽,也沒有想象般的脫落,這讓他稍微驚訝了一下。
“萬事具備,隻欠東風,明天一定獵取好的獵物,讓爺爺長長麵子。”
木椅上老者,發現牆角上的青色鏽劍已經消失,房間裏隻有爺孫二人,顯然是被峰兒拿走了,再想到白天峰兒肩上的傷口,看來事情越來越不簡單,這讓他神情凝重,這就要開始狩獵魂獸嗎?比預料之中的時間要快了許多。
同時,四根金柱頂起的深紅大殿之中,一個少年坐在紅幔之中,他雙手捏著奇異的指印,四周空間裏的靈氣,開始被迅速的聚集起來,彙聚到骨骼之中,粗大的骨骼。
每多吸收一份靈氣,上麵就會出現一個神秘莫測的印記,這種印記讓他的氣息更加的強大,壓迫四方,讓周圍筆直站立的侍衛,有種想要逃離的衝動,但想到眼前人的狠辣,又生生忍住。
突然,有兩個小廝,抬著一個渾身鮮血的少年,闖了進來,侍衛阻攔之時已經晚了,這讓正在捏印的少年,流露出憤怒,怒喝道:“放肆,本少主不是說過,在修煉期間,任何人都不得打擾嗎?”,隨手拿起身旁的杯盞,甩了出去。
“砰。”,兩名小廝應聲而倒,撕裂的杯盞,一個破了喉嚨,一個破了眉間,躺在擔架上的王鵬,砰的一聲砸到了地上,雖然再次撕裂胸前的傷口,涓涓流淌。
但兩名小廝飆射的鮮血,撒了他一臉,頓時全身冒起了冷汗,縱是全身疼痛,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音,此刻他才想到,眼前的王雷,可是掌握自己生殺大權,殺自己,和殺之前的兩名小廝,難不上多少。
王雷看著渾身沐血的王鵬,神色流出濃濃的厭惡,殺了兩人,怒火已經消了,這王鵬是自己的跟班,還有用的著的地方,看他樣子,顯然是有事情來告訴自己,抬頭示意了一下,站立的侍衛,將倒下的兩名小廝拖了下去。
“說,遇到了什麼事?讓你傷成這般模樣。"
此時,古井無波的侍衛,已經將地上的鮮血擦拭幹淨,要不是摔斷的擔架還在眼前,誰都無法猜到,之前這裏有著兩枚屍體,他吞了吞唾液。
聽聞王雷發話,王鵬趕緊回道:“少主,可為小的主持公道啊,狗膽滔天的淩峰,居然說少主的壞話,小的想要維護少主的信譽,被他打成了重傷。
“嗯,果真如此嗎?”。王雷森寒的問道,一股嗜血的氣息,向著王鵬壓迫而去。
王鵬本是受傷之軀,這股氣息向自己壓來,就像壓迫一座大山,哢嚓一聲,胸口上的骨骼,斷裂的更加徹底了,嘴間的鮮血不斷的噴了出來,他卻不敢怠慢的將事實重複了一遍,再沒有半點填油加醋的情況。
王雷開始還雲淡風輕,聽到淩峰說要到狩獵隊會會自己,頓時憤怒無比,淩峰?他算什麼,這般的小人物,居然敢挑釁自己,要知道,作為狩獵隊的領隊,沒有任何一人敢違逆自己。
“再敢撒謊,殺了你!”,王雷淡淡的說道,隨手將牆壁上掛著的靈器,射日弓取下,
扔給王鵬,隨手又甩下一瓶丹藥,說道:“服下這瓶丹藥,你的傷會很快的好的,這淩峰要來狩獵隊,必然去深山狩獵魂獸,你拿我寶弓,將之射殺,殺不死他,你就留在深山裏吧,我王雷的奴才,也不是一般人就可以傷到的。”
王鵬頓時大喜,服下丹藥,提著靈弓,一點一點退出大殿,而大殿裏發生的事情,淩峰並不知曉,一場蘊含的殺機,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