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出事,金楠失蹤;當司徒他們趕到時一切都已經結束了,眼鏡紅腫著眼睛,真叫欲哭無淚啊!司徒晉南頓感事情的不妙,他鐵著臉嚴肅地叫來了華叔:“你安排所有人手給我去找人,就算是把T市翻遍了也要給我找出來。”華叔知道司徒晉南生氣了,可是他也知道是什麼人所為;現在就算找到了,也說定是一具死屍;想是想,但是表麵工作總的做吧,急忙派遣人手匆匆離開。
晚上,華府燈火昏明,幾個人一臉愁容的在商量著對策。突然有人敲門,司徒晉南示意保安去看個情況。
“報告少爺,是一個女人。”
現在這種時候什麼女人不女人的,況且自己這段時間也沒去認識些女人啊,司徒慢慢回想,該不會是陳婷吧,上次去醫院就感覺到有點莫名其妙了;但是也不可能啊,醫院的事情才剛剛發生,再說她怎麼能知道這麼快;不是司徒晉南想得多,因為他準覺得今晚那些人還不會善罷甘休的,畢竟他們要找的是他。
“去開門吧”司徒讓保鏢去開門,同時眼神示意著小兵跟眼鏡他們注意防範。
“怎麼是你?”看到來人,他們一身的戒備放鬆了不少,來的原來是醫院的那個女醫生。
“醫院報道遭到襲擊,我去了發現我的病人已經不在了,我擔心他出事;正好打聽到你們去過,所以過來看看。”
“哦,沒事。”司徒隻能陰著臉堅硬的回答。
“你們可一定要找到他啊!”
“放心吧,我已經派人去找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先請回吧。”
“不了,我還是跟你們一起等消息吧。”項語嫣嬌弱的低聲哭訴著可能發生的一切……深夜電閃雷鳴,金楠被叫喚醒了,眼前的一切再度使他陷入了回憶;這是家鄉麼?這個破舊的茅草屋,黃色的稀土夾雜著稻草而成的牆壁、榆木搭建的屋頂。
“你醒了?咯咯,爺爺就說你會沒事的。”
金楠被眼前的人嚇了一跳,連忙起身推開在他身上趴著的小姑娘。隻見那姑娘水汪汪的眼鏡注視著金楠的鼻孔,一眨一眨間睫毛突兀的隨之跳動,顯的絕對的與世脫俗,一身花布軟袍包裹在她身上,又顯得如此清新與靈動。
“你是誰啊?怎麼睡我床上?”金楠忐忑不安的掀起褥子,“啊!”
“啊什麼啊?搞得我好像占你便宜一樣。”姑娘嘟著嘴一臉的無邪。
“我、我的走了,給我把衣服拿來。”金楠此刻神態混亂,沒想到自己出道沒幾天就獻出了自己的青春。
“哼,要走就走吧,反正從小到大也沒有一個人陪我玩。”小姑娘說話時嘴角微微地抽搐,眼睛輕靈,甚是可愛。“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外麵的那些教廷騎士都在找你,你現在經脈逆轉,元嬰混沌難開,出去也是送死;我才不會稀罕你呢。”
聽到小姑娘說道自己的元嬰,金楠猛地一愣;“你能看出我的身份?”
“哼,小兒科的把戲,本姑娘現在也沒心情玩了,你走吧。”看出小姑娘被這個眼前的倔牛給氣的不輕。
“蓉兒,不得無禮啊!”這時門外走進一個老人,雙眼深陷、發須斑白、走路看像很是吃力,但是他說話聲音渾圓,氣息有力有序;“小毛孩,今天算你走運,要不是太爺我,你已經被扔在這長白山脈喂野狼了。”
金楠知道是眼前這個老者救了他,連忙下床伏地答謝:“多謝老太爺救命大恩,容後再報吧。隻是我朋友現在很危險,我的前去救他們。”
“嗯,要去就去吧,年輕氣盛,小毛孩,到時候你就會明白的。”老太爺早已經在外麵聽到金楠跟他孫女的對話,此刻在試探金楠是否真如他說的那麼講義氣呢。
金楠是什麼,是為了兄弟可以不顧自己一切的人,他已經被眼前的這個丫頭給氣的不輕,這時,能離開當然是好事了。“太爺,我這就去了,在這晚輩再次答謝您的救命大恩。”說完,金楠抓起外套向門外走去。
小姑娘很急切地在旁邊拽著老者的胳膊:“爺爺,你這樣是不是太絕情了?”
“哎,既然要放他,當初又何必救他;此人年紀輕輕,卻一副聖王像,爺爺是在看他是否是正道中人;這樣的人,益可萬年,禍則萬世啊!不過這個毛孩,性格倔強,不服輸,有點像我當年哈。”老者話從口出,但是身影早已經移動;金楠隻覺得自己背後有一股漩渦般的力道不容自己反應的將他吸了回去,一瞬間,金楠又發現自己還是躺在原來的這張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