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市為北國最大的貿易集散中心,輝煌古老的城市,標誌性的建築處處都流露著商業的氣息;有生意的地方就有競爭,有競爭的地方就有衝突;也就有黑暗的一麵。
華府依舊燈火通明,與往日大不相同的隻是聚集在一起愁眉苦臉的眾人;偌大的客廳,時有時無的生命氣息,司徒晉南貌似身受重傷,躺在沙發上奄奄一息;旁邊的小兵眼鏡兩人喘著大氣焦急的注視著對麵的黑衣男子。
“華叔,念在你們曾今一起共事多年,先讓我們一起去醫院吧。”葛斌終於開口說話,語氣中帶點訴求。
“哼,當初我提醒過他,可他硬是跟他老爹一個樣。”華天蠻橫地回答。
“我艸,看你是我們長輩,我兄弟才這麼尊敬你,我兄弟受傷了,現在性命攸關的時候,忘恩負義,沒有人性。”小兵話罵罵咧咧的朝著華天一頓口水。
“我已經不是司徒家的人了,就在前兩天我已經提交了辭呈,哼,現在我是代表項家來討要東西的。”
三人爭得麵紅耳赤,你來我往不相上下;“華天,我父親以前並未虧待與你,先讓我的兄弟去醫院,我們兩談論事情如何。”司徒晉南不知何時又開口說話了。
“小子,你今日已經不是往日的少爺,我也不是你家的傭人,你還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餘地,再說,今日是你們敗在了我的手上。”華天仗著身後的神秘黑衣人女,說話自然是硬朗的很。
沒錯,隻能怪自己技不如人,沒想到項家居然有如此強大的存在,直接幾個回合,便將已算得上是頂尖高手的三兄弟擊敗,想到此,司徒晉南略帶憂傷。
大廳外狂風呼嘯,樹葉沙沙的聲音不絕入耳;三人中隻有司徒晉南修為較高,也隻有他熟悉這樣的氣息。
“老家夥,看來今日你又要失望而歸了,想得到賬本,你就跟來人要吧。”司徒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有氣無力的盯著華天說道。
這邊的眼鏡小兵二人修為低下,哪知道什麼情況,說不定司徒又要故技重施,上演逃脫的把戲。
但是華天身後的黑衣人身子頓了頓,似乎覺察到了什麼。
華天何許人,為了自己的複仇大計,必定兔死狗亨,眼見司徒晉南又跟前兩次一樣玩弄自己,更加肆無忌憚地說道:“來人?誰?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誰還會來?狂妄自大,早晚跟你父親一個下常”
“世態炎涼啊,家道泯滅,良知仍存;若是沒有良知了,那便還有天理;天理昭彰,普天之下無非是道理二字;睽睽小人,今日來此狗仗人勢,這個主我做了。”強大的氣息卷著門外的殘葉,將大廳外的守衛壓迫的暈厥,大廳內的眾人紛紛護體連連後退。
話音未落,大廳內侃侃而談的華天眼鏡迷茫之際,麵前瞬間出現了一位風流倜讜瀟灑英俊的年輕人,周身起伏著坦蕩的氣息,熱炎澎湃。
“你、你怎麼活過來了?”華天心中五味齊全,轉身欲走。卻被身後的黑衣人一手攔了下來。
“雕蟲小技。”隻見黑衣人身形一晃,扭曲的跟一條蚯蚓一般,空中虛晃雙掌,勢如閃電,照著來人的人影砰砰砰連出數掌。
一聲悶響之後,黑衣人猶如離玄之箭向後飛出,重重撞在了大門走廊的圍牆上;砰,黑衣人雙拳緊握,前胸微傾,右腳出力借著方才的碰撞之力不退反進。
“果然是高手。”金楠答話,手上卻並無任何動作。
黑衣人已經察覺到來人的深厚,更是旋轉著身軀,一招唐囊取物使了出來;隨之而來的是周身黑色的霧氣,旋轉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