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父親他明明……“
“父親?嗬嗬!時隔這麼多年,父親他好人家可還安在呢?阿樂又在何處呢?你們的關係可還如從前那般親密呢?“嘲諷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但那張臉和聲音卻依舊毫無變化。
一陣僵持,沒有我所預想擔憂的一場惡戰。
“我詛咒了這個已經被詛咒過一次的族類,血族,這裏的所有人都將生的痛苦,不得善終。“
黑壓壓的一群散開之後,天空飄落的隻有這令人生畏的一句話。
這不是預言,而是對血族之人的概括,會想從血族誕生至今,哪個族人不是生前經曆磨難種種,死時痛苦至極?但所有血族都必將重複此過程麼?秦寒的話語讓人不安,除此之外,血族還受到了什麼詛咒?
第二天,這裏幾乎成了空寨。黑翼會飛的怪物嚇壞了村民,天一亮,人們就匆忙拎包推車離開了這個世代居住的寨子,隻除了一些行動不便的病人和老人還有幾個固執地要守護故土的長老。
秦風不在寨子裏,他獨自追隨秦寒離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關於他那淩亂的過往家庭關係恐怕是無人能猜得透了。
首領不在,大家都繼續留在寨子裏等他回來,半個月過去了,秦風杳無音信,好在寨子安然無事。終於在他離開將近一個月後,阿豹帶回了一封秦風的信件,他追逐著秦寒正在西去,不是何時歸來,餘者何去何從可自行安排。
並沒有多少血族離開,大概是出於對首領的忠誠。而我,也沒有離去,當然我很想離開,每時每刻都想,但辰的影子總是那樣悄無聲息的伴在左右,喬妤也似有似無的在監看著怕我離開,我想我隻有等待著,總會有機會的。
隻是沒想到機會來的如此之快。一日,陰天,我與喬妤在外遊玩,男人們也早已出外打獵。
沿著郊外的小路越走越遠,景色也越來越迷人,草叢中臥著一隻野兔,大眼珠閃爍著看著我們,但一直到我走過去抱起它,它都沒有離開過原地,隻是身子略微動了動,眼神裏竟透露出了幾分痛苦。
“是怎麼了呢?”野兔的身上沒有傷口,但卻看起來如此痛苦,我抱著它端詳了一陣,它的兩條前腿有些顫抖,莫不是腿斷了?放在地上,果然剛一觸碰到地麵身子就隨兩條腿一起倒了下去。
“妤,這隻野兔……”
我起身轉頭叫喬妤,卻不見她的身影,再往前一看,稍遠處停著一匹馬和兩個身影,阿豹和喬妤在說著什麼,雖聽不清,但老遠就能感覺到兩人的開心,那幸福早已在臉上洋溢出來了,倒不知阿豹是何時來的,不是去打獵了麼?難道與別人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