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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姐姐夫人……嗚嗚嗚……人家不是鬼啦!”
好麼,多漂亮的一個日本小正太,竟然就被那道藍焰給燒成小黑炭了。
“你是伊藤次太郎?”我不敢置信的驚呼出來,而原想準備下地的姿勢,卻被亞德裏恩一把製止住,直接抱緊了回身朝著堡內而去,根本睬都不睬他一眼。
“等一下,我有情報可以做交換,你就讓我進去吧……姐姐,你就幫我說說情吧……嗚嗚嗚……,”伊藤淚眼汪汪的跟在後頭,可憐兮兮道。
我瞅瞅天際,發現黎明的東方似乎已開始泛白,唔,看來再過十幾分鍾,天就要亮了,也難怪伊藤會如此著急了……
“亞德裏……,”我心一軟,原本想要求情的話在看到他冷漠的眼神之後便無聲了。
好可怕的表情,為什麼一碰上關於伊藤的事他總要露出這種表情,就因為他是一名吸血殺手?
話說,我對殺手這詞也僅止於可能是個很厲害的狠角色而已,但是再看看伊藤那副弱弱的樣子,呃……他真的是殺手嗎?
“美女姐姐……,”伊藤哀婉柔弱的聲音再次飄來,帶著無限的希冀與哀戚。
我無奈的朝後看去,投以愛莫能助的眼神……對不起了伊藤,我偶也是寄人籬下的主啊,幫不了你了……
亞德裏恩突然頓了下腳步,回頭朝後看去,冷冷道:“給你一分鍾的時間把自己整理幹淨!不然就別進來了!”話落,人已邁入了華麗麗的正廳,跟著朝偌大的後廳而去,步上寬敞的階梯,直接由前門進入到連接後頭主屋的架橋上了。
這是通往睡房的第二通道,也是我唯一不敢走的道,因為全長五十米左右的高台架橋上,沒有護欄也就算了,那寬度也是驚險的隻夠一人躺的份,再加上橋下頭怪石嶙峋的假山流水,估計這要是摔下去,不死也要成殘廢了,真搞不明白他為何會喜歡天天走這道的。
一回到寢室,我立眼就看到一縷金色的陽光破曉而出,斜射進了窗。我驚呼一聲,慌忙下地朝著窗戶邊跑去,在朝陽溢滿整室的前一秒鍾時間,快速的拉上了所有的窗簾。
“好險,差點就要被照到了,”我拍拍還在劇烈跳動的心髒,說真的,看到陽光還真有瞬間的害怕,害怕他不小心被陽光照到所產生的後果將會如何的令人心驚膽顫。
“卡玲娜,你在害怕?”自背後被人擁住,他輕輕的問道。
“天已經亮了,你也該去休息了!”我低著頭,沒敢動,也不去回答他的問題。
害怕……是啊,為什麼會感覺到害怕……難道隻是因為害怕他消失的話,我的下場將會如何的淒慘嗎?
“你還在生我的氣嗎?”他摟緊了我的腰,吐息的冷涼輕輕劃過頸邊,帶來一陣不易察覺的戰栗。
“生氣?生什麼氣?”為打破這無來由的曖mei氛圍,我直接回身麵向他。朦朧的暗黑寢室內,也隻能依稀辨認出他俊美的五官輪廓而已。
“沒什麼,你也好好休息休息吧,”他抬手摸摸我的頭,淡淡一笑,“折騰了一宿沒睡,也該累了,”繼而再摸摸我的臉,在我額頭留下一個吻之後,便走出了門外。
空氣,因為他的存在而稀薄,卻也因為他的離去,而轉入了淡淡的失落與愁緒。
點燃燭台,進入附設的洗浴間內,麵對著那明亮的鏡子,我看到的是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孩狼狽的哭泣著。
眼淚,就這麼自己掉了下來,不知為何,心裏總覺得很難過,要問我難過什麼,卻也無法表達出來,隻感覺一夜之間,自己的心境有了轉變,是好還是壞,連自己都開始迷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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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某些原因,這幾天陸陸續續都會看見一些人在城堡附近徘徊著,聽亞德裏恩說是長老派來的護衛,但在我看來,更多的卻是監視吧。
哎!果然,他們還是將苗頭懷疑到我身上來了。
“夫人,這是明天要參加的宴會名單,請過目,”蕊塔絲恭敬的拿起小銀盤上的紅色紙筏,朝我遞了來。
蕊塔絲是冰塊親王暫借給我的女傭。因為人類的身份,亞德裏恩曾找了個借口回絕過卡瑪利拉長老們的“好意”,但由於這幾天血族內憂外患的緊張氣氛再加上三天後的綠湖島之行,為安全起見,每個血族夫人的身邊無不重新配置了一些級別較高、能力較強的Ancilla,以防突發事件的發生而導致不良的結果出現,所以蕊塔絲就這麼被“借調”了過來。
然而對我來說,多個女仆反而多了個累贅,還不如不要,但對於蕊塔絲,我總有絲猜不透的感覺存在,猜不透她的立場究竟是站哪一邊的,是冰塊親王?還是卡瑪利拉長老?還是說還有其他幕後的主謀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