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睡覺一般都不會覺得很舒服,也不會睡的很死,奇怪的是,這次大家卻睡的很熟,就連飛機到了,有人把他們一個個的移動了都沒感覺到。會出現這種情況隻有一個原因,被下藥了,其實那個飛機就是這場遊戲安排的,上麵所有的人都是他們的工作人員,他們在飛機上麵吃得飯都被下了藥,吃完一睡就是好幾個小時,就算中間有人搬動或者說話都不會吵醒。
幾個小時過後,他們被送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所有人都被分開,每一個人都被關在一個黑暗的小屋子裏麵。
房間裏麵的東西很少,一張大大的床,床上放著簡單的白色的被子和枕頭。很快大家就意識到了,自己應該是從飛機上被搬到這裏的,然後放在這張大床上。房間四麵都是牆壁,隻有一扇門,沒有窗戶,完全與外界解決。門是完全鎖上的,門上有一個卡槽,上麵有紅綠兩盞提示燈。床邊上有一張書桌,書桌上放著一盞台燈,以及一副未拆封的撲克牌。
大家漸漸的蘇醒了過來,剛開始的時候,房間裏麵沒有開燈,漆黑一片,隨著大家漸漸清醒過來,房間裏麵的燈也隨之打開了。等到但大家看清了一切之後,才感慢慢的摸索著下了床,來到門口,嚐試著開門,很可惜,無論大家用多大的力氣,門都紋絲不動。
觀察了一下,發現門上有一個卡槽,根據常規來看,要打開這扇門,應該要找到相應的門卡,然後插到門上的卡槽裏麵去,如果亮起的是綠燈的話,就證明選對了門卡,可以離開這個房間,但相反如果亮起的是紅燈,就證明大家選錯了卡片。可惜的是,大家並不知道,一共有幾次機會,也不知道如果機會永遠之後會怎麼樣。其實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問題,最重要的問題是如何找出門卡,門卡到底在哪裏,怎麼樣才能判斷出是不是正確的門卡。
大家很無奈的回到房間裏麵,牆壁上寫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看似完全不相幹的東西完全都被聚集在一起,整個房間唯獨隻有床對麵的那堵牆壁是空白的。
當大家還沒弄清楚情況的時候,白色的牆壁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投影,一個穿著奇特服裝,光著腦袋的中年男人通過影響出現在大家的麵前。
“親愛的孩子們,你們終於醒了,害的大家苦等了那麼久。”
主持人的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這種笑顏在大家顯得十分的惡心,假惺惺的那副嘴臉,任誰看了都會覺得難受。
“你是誰?我這是在哪兒?其他人呢?”
吳亦凡冷漠的聲音在這一刻神奇的穿過了冰冷的牆壁,傳到了大家的房間,也傳到了電影院裏麵。
也就是從這一刻起,坐在電影院中的人們都開始觀察所有人的表現,計劃著自己將要把籌碼押在誰的身上,而他們選擇對象的第一個條件就是,獨自一個人在陌生,孤獨的環境中,是否能保持冷靜和警覺。
“歡迎來到絕望遊戲。你們都是被選中的孩子,你們將肩負起很重要的職責。”
主持人用著讓人極其厭惡,令人發毛的聲音,述說著這一切,介紹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其實,主持人也沒有多解釋什麼,隻要說出這檔節目的名字,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其實應該說,大家很不幸的被這檔節目選中了,被迫參與進來。
“被選中的孩子?都什麼年代了,你們還在看數碼寶貝嘛!夢該醒了!”
樸燦烈因為一個人關在房間裏麵,早就變得焦躁不安,又因為主持人的話,感覺既可笑,又無奈。自己到底是多倒黴,才會遇到這種事情,才會被這檔破節目選中。
“嗬嗬,其實這一切都不是夢哦,我親愛的孩子們!這是一場真實的真人秀節目。也許,你們現在還不習慣,不過你們很快就會習慣這一切的,說不定還能樂在其中。對了,好心提醒,別妄想逃出這個遊戲。”
主持人臉上的表情頓時產生了變化,笑容漸漸的黯淡了下去,臉部表情變得陰險,猙獰。主持人的話,完全的證明了,這檔節目的強製性,無論你想還是不想,既然加入了,那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裏。
“親愛的孩子們?你惡不惡心啊!”
伯賢厭惡的說道。這一切都太莫名其妙了,頓時有一種從這一秒開始自己變成了動物園中關在籠子裏,供大家玩樂,任人擺布的動物的感覺。也許對那些有錢有權的人來說,普通人就是他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用來“娛樂”的動物。
“絕望遊戲?就是那個用生命來當作遊戲來玩,那個可笑至極,所謂的野外求生節目,但其實是富人們拿普通人的生命來開玩笑,來做賭注的娛樂節目?”
Jane輕輕的皺了皺眉。對於學習心理學的Jane來說,所有的電視節目,她隻需要看過一次,就完全可以猜到這個節目製作人的用心。至於“絕望遊戲”這檔節目,她也隻是在無意間看見的。節目組把選中的人們放到一個陌生的環境裏麵,讓他們互相殘殺,還是不是的更改環境,增加難度。雖然放出來的時候,並沒有播出那些富人下賭注的場麵,但是通過節目組對場景的更改,故意將其中的某個人害死,這個情況來看,遊戲肯定不單純。這一切的一切肯定是有目的性,這種類似猜測競賽的節目,他們背後絕對是一場富人們的賭博遊戲,他們隻是那一切的假象來掩飾這一點。Jane一向很反感,很厭惡這檔節目,這次沒想到自己居然被選中了,真的是巨大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