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緊緊攀著他,指甲掐進他的後背,好似他是我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這一次,他一遍遍的叫著我的名字,菁蔓,慢慢,反反複複,最後在我做昏過去時,我聽到淩蔓的名字。
待我醒來,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本能的從包裏掏出手機看時間。
手機也失去的了原有的功能。開不了機,我明明充滿電的,就這個牌子的手機,怎麼著也能待機一個星期吧。怎麼就開不了機了呢。
把衣服放回背包裏,往床上一看,冥夜澤不見蹤影。
這人呢?
一醒來就見不著了。
看見手心裏擱著個東西,我拿起來一看,是冥夜澤的祖母綠扳指,我直接往食指一套,扳指隱沒進皮肉裏,看不見了。
像是和我的手連成一體,除了食指處隱隱有繁古花紋,泛著綠光在轉動,光線色澤比以前更瑩潤剔透。
我起身,喊了一聲:“冥夜澤……”
四周靜的嚇人,聽不到任何響動。興許他不在這,不過我不擔心他會出什麼事,吸收了金裴和整個雍州城的鬼氣,他的實力強大到能在陰間稱王稱霸了。連閻王爺都能禮讓三分薄麵。
這是我瞎猜的,但他真的很強。昨天紙人抬轎的女子,估計不會是他對手。
難不成冥夜澤真的去逛陰間的繁花樓了,想到這裏,我憤憤怒罵:“馬勒戈巴子,冥夜澤剛要了我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去誑窯子,別讓我瞧見,不然看我不打死你。”
身後,巨大陰氣而至,腰間冰冷觸感傳來,冥夜澤在我耳朵邊曖昧說道:“娘子,為夫就離開你這麼一會功夫,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見到為夫,看來為夫昨夜一夜的努力沒有白費呢。”
我轉過身,見他鳳眼迷離,眼梢帶俏,俊俏的臉上寫著四個大字,春風得意。
那表情挺讓人欠揍的,我撇撇嘴,冷哼一聲扭過頭來:“你上哪兒去了?”
“娘子請放心,為夫沒有進繁花樓,就算進繁花樓……”
我把聲音抬高,撩了下眼皮子:“咋滴,你還真想進去?”
他一把給我抱起來,幫我整理外衣,穿的還是我那小香風連衣裙:“不,娘子,為夫剛才隻是去看看剩下的兩隻厲鬼其中一個會不會在這?”
我拉裙子拉鏈的手頓時停下,問道:“那個女人是不是其中一隻?”
“是,不過為夫想不到兩隻都在這。”
我嘴巴張開愣了。眼睛圓溜溜的看著冥夜澤。
冥夜澤瞧見,把我下巴往上一抬,把我嘴巴給合起來:“雖然這動作很可愛,但是看著也挺笨的。”
我緩過神來,立馬問他:“兩隻都在這?是不是比金裴還要厲害?”
他把我抱下床,坐在床邊木椅子上,黑袍往外後一展,蹲了下來。
等等,他在給我做什麼?
我小時候頑皮,經常爬牆上樹掏鳥蛋,還跟院子裏比我高出一個頭的男孩子打架,摔跟頭,有隻腳上有淡淺色的傷,不知道什麼是落下的。
他把我的腳放在手心把玩,一道靈光落下,不知幾歲落下的傷疤被的靈光給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