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那麼多年,千玄看得出禦風瑾對風曦的特別,也知道,以禦家之人的能耐,猜出風曦是女兒身這事並不難。
看來,這老天爺又要耍心機了!
好玩,好玩啊!
千玄對著禦風瑾看似玩笑又看似鄭重道,“好了,好了,小子,我家寶貝徒兒就先交給你好生看著,若是她日後少了一根頭發,我可都不會放過的!”
禦風瑾拱手道,“前輩放心,風瑾自當會好好照顧風兒!”
風曦無語,敢情這兩人是在搞什麼東西,我什麼時候需要他照顧了,師父你這是把你徒兒我賣了嗎?
“師父,你是不是發燒了呀?”風曦立馬跑到千玄的身邊,摸了摸他的額頭,然後再摸了摸自己的。
“比我的還涼,師父,難不成你是低燒了?”風曦還是覺得千玄把自己交予禦風瑾看著這件事很是神奇。
綠柳對千玄的這番話,也覺得有些奇怪,也跟著風曦道,“難不成是在外受到什麼刺激了?”
風曦覺得也是!
“好了,不說玩笑話了!”千玄打斷了兩人的胡思亂想,坐好正色道。
綠柳與風曦見他這幅樣子,也就收了口。
千玄看看禦風瑾道,“小子,你是來幫忙的?”
禦風瑾很是恭謹的說道,“自然是的!”
風曦覺得千弦對禦風瑾態度有些奇怪,但又說不出到底是哪兒怪了!
“那你可別扯我的後腿啊!”千玄對禦風瑾‘警告’道,禦風瑾點頭,以示放心,他可絕對不會是拖後腿的人啊!
“北郎,你查到了什麼?”綠柳為千弦斟茶問道。
這千玄在芙城之時,去那煙華樓的次數早已數不清了,綠柳作為煙華樓的頭牌,他與她關係自然也非淺,但也不是別人所想的男女關係,隻能說,是知己而已。
雖然,千玄常年流連於煙花之地,但他也算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客觀,隻是嘴上常常調戲別人,但事實上他除了飲酒賞舞聽樂之外,也並未有其他什麼逾越之處。
有的是女子喜歡千玄,畢竟他的確很誘人,但,可以,落花有情流水無意啊!
風曦也是知曉的,她常想,她的師父大人是不是受過很嚴重的情傷,所以才會如此這般!
‘北郎’是外人對千玄的稱呼,千弦在外很基本不會會告知別人他的真名。
千玄接過綠柳美人兒的香茶,放在鼻尖很是沉醉的聞了聞,感歎道,“還是柳兒你的手藝好啊!”
綠柳聽慣了千玄甜言,但也還是滿意的笑了笑。
“師父大人,正話呢?”風曦見千玄的這副破德行,真想揪起他耳朵,好生教育教育,但,現在有禦風瑾在,風曦還是懂得給她家師父大人幾分麵子的。
千玄收起了玩笑之意,“明家的那個臭小子,是該好好教訓教訓了,風兒你說,是抽骨呢,還是扒皮呢?”
說這話時,千玄笑的很正常,但是卻讓人無形之中覺得很是陰森。
風曦見自家師父老頭那副樣子,就知道看來那明行遠是徹底惹火了自己這位師父老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