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傷知道剛剛那個護士是蒼雪,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雪現在被禁足了,自己要怎樣才能見到她呢?“那個,南宮,我肚子不舒服,你們先聊著,我去一下洗手間。”聽到夏傷不舒服,子嶽擔心看著她,“沒事吧!現在在醫院,我帶你去檢查一下,那個井少,我帶她去看一下。”夏傷聽到子嶽帶自己去看醫生,趕緊說:“不用了,南宮,你和井少談事吧!我在也沒事,我自己去一下洗手間就好了。”
井少看了一下夏傷,她就是那個女人的朋友,長得還挺漂亮的嘛,不過隻是一個花瓶,腦殘,沒有一點可取之處。想到那天差點被她攻擊了,不得不說她膽挺大的,敢打他的人還沒有出生,她還是第一個。看到子嶽的份上才不跟她計較。(哎!要是,夏傷能聽得到井少的心聲,估計又想狠狠揍他一頓。)夏傷看到井少那張麵具之下鄙視自己的眼神,他什麼眼神啊,一臉鄙視自己的樣子,以為他多了不起似的,抬頭毫不客氣的瞪著他。子嶽突然感覺身邊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看到這兩個人現在的樣子,怕他們再像那天那樣就不好了。“傷兒,你去吧!自己小心點.”夏傷看了一下子嶽,看在子嶽的份上不和他計較。“恩!那我去了。”說著轉身出去了。
井少看到夏傷出去了,突然對子嶽說道“這裏不是有洗手間嗎?她還出去,不是多此一舉嗎?”聽到井少說的話,子嶽笑笑說“她也許是不好意思吧!我們兩個都在。”
子嶽看著井少,帶著疑惑問“井少,蒼雪還好吧!傷兒說開學了,也不見蒼雪去學校,也沒來看她媽媽。你是不是太過分了,畢竟那是她爸爸犯下的錯,不應該由她承受啊!還有今天我和傷兒來醫院,你竟然不讓任何人看蒼雪媽媽。”
井少看著子嶽現在的樣子,那關心蒼雪的樣子,心中不免有點火,冷冷的開口道“你還是管好自己就好,那個夏傷來路不明,我叫頡查了一下,竟然查不出她的真實身份,就隻知道叫夏傷,四年前到K大上新聞學,之前的資料一點都查不到。”
“什麼,你竟然查她,你查她幹嘛!”子嶽一聽到井少查夏傷頓時很生氣。即使他是自己最好的哥們,也不能去查自己喜歡的人,那不是侵犯傷兒的隱私嗎?看到子嶽現在這樣子,井少可以確定,從前那個花花公子現在被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抓住了心。“我查她,是因為要了解蒼雪身邊的人,子嶽,你記住了,你有婚約的。你最好趁現在感情還不深,早點收回自己的心。我隻能說到這裏了。”
子嶽聽到井少說的婚約,就是三年前聽到家裏提到的那婚約,自己才逃出來的,什麼嘛!這什麼年代了,還有指腹為婚的說法。“那該死的婚約,我是不會承認的,要娶,讓老頭自己娶。井少,我這次對傷兒是真心的,我是不會娶那個我不認識的女人為妻的。”
井少看到子嶽那認真的表情,不想打擊他,可是有些話不得不說,“子嶽,我想你應該知道,你的身份比較特殊,你的婚姻,輪不到自己做主,你自己最好想清楚。”聽到這些話,想到自己的身份,這該死的身份,如果可以真希望自己不是南宮家的人,有誰知道就是因為是南宮家的人,自己從小失去了好多東西,連身邊的朋友也必須是他們挑的,未來和自己度過一生的人也是他們挑的,這次無論如何自己都不可能妥協,為了傷兒也為了自己。
“傷兒,還沒有回來,我出去找她。”說著就轉身準備出去了,“井少,傷兒說來到K城後,蒼雪的媽媽對她很好,所以她想常常來看蒼雪媽媽。”傷兒,現在好想看到她,擁她在懷中。
看到子嶽現在這個樣子,知道自己多說無益。作為朋友當然知道他的難,可是有些東西不是像他們這樣的人,想要就能得到的,常人能得到的簡簡單單的幸福,卻是他們無法擁有的。突然自己腦海竟然出現了那個人的臉,那個自己應該恨的人,不可能,永遠不可能。能陪自己一生,做自己新娘的人隻有小桃花。
“傷兒,傷兒,你在哪裏?”此刻的子嶽心情極度焦急,好想看到夏傷,好想,不管夏傷是誰,不管她來自哪裏,也不管她家庭怎樣,隻要她是夏傷就好,是他的夏傷就好。井少也隨子嶽出了病房。今天到這裏來隻是想看看被蒼君龍愛著的女人長什麼樣子,當自己看著靜靜躺在床上的她,雖然沒有媽媽那麼漂亮,可是不知道為何看到她,自己卻感覺很熟悉,她身上帶著一股親切的感覺讓自己忍不住想靠近。明明自己應該討厭她的,不知道為何卻討厭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