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澤銘走了出去,仆人門看少爺板著的一副冰冷的臉,就知道一定是葉涵小姐惹少爺生氣了。
“她出來了,就拿下!”
應澤銘低眸指著剛才趕過來的兩個黑衣人,應家每個男人都是經過鬼魅堂的曆練才經得起真正加入應家領域,而應家領域,是很多人都可望而不可即的。
他們從不為情所困,應澤銘完全是可以將他們當成工具來使用。
但應澤銘對他們還是蠻好的。
“是。”兩個皮膚黝黑的男人聽令,下一秒便一動不動地站在葉涵浴室的房門前,全身似乎都像一尊堅固的雕塑一般。
應澤銘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煩亂地揪了揪自己的頭發,下腹中火燒火燎的,“該死!”他咒罵一聲,走進了浴室。
他沒有直接脫衣服,打開水龍頭後,衝刷般的涼意使應澤銘身上不自營的感覺淡了下來,頭發被打濕,結實的胸膛上下起伏著。
“砰!”應澤銘狠狠用拳打到牆上,好像有些對這個女人居然躲到浴室的事煩悶著,他剛才,隻是想懲罰一下葉涵的,但她的氣味一經觸碰,就那般讓他著迷,竟不知節製了起來。
被水衝刷著的應澤銘,臉色忽然露出了陰險的笑。
“女人,敢這麼玩我,我保證會玩死你的。”應澤銘心裏想著,臉上有些嘲弄地意味,他似乎有了新打算。
應澤銘出去後,葉涵慢慢站起來,她深呼一口虛氣,直到這時她認為才算安全下來。
不過,剛才她可是聽見了應澤銘怒吼地一聲“她出來了,就拿下!”所以,她是不會傻到現在就去拉開門。
葉涵縮縮頭,仔細地聽著門外的聲音,外麵有兩個雕塑一樣的人不出聲地站在那裏,她想想就有些瑟縮。
想也沒想,就趴在浴缸上睡著了。
反正這裏很安全,隻要她不拉開門,他們是進不來的。不過前提是,應澤銘別吩咐他們將這道門拆了。
若是拆了,她也再不會懼怕了,因為今天已經把想說的話說完了,一直憋在心裏的也說出來了。
次日清晨。
葉涵趴在浴缸邊,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這是哪?”呆在這裏愣了一會後,葉涵才搶想起,昨天為了躲開應澤銘,她跑進來的。
隻是,為什麼有點暈乎乎的?
她吃力地摁住浴缸站起身,隨後又坐下去,她好像感冒了。
這時,應澤銘從自己的房間下來。
他麵無表情地地走到葉涵的房間,見到床上沒有任何人睡過的痕跡,而浴室外那兩個黑衣人依舊站在那裏。
眉眼皺起,這個女人,一晚上都呆在那裏沒出來?
“讓開。”應澤銘壓低語氣,很完美地掩飾了自己此刻波瀾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