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又是沒話講了吧?”
“阿浩,我要找你聊聊。”羅沙鷗強壓住心中的怒氣,裝作平靜般講道。
“聊聊?正好,我都想和你聊聊的。那今晚八點,我們就在萬鑫酒家吧。沒問題吧?”
“好的。”
“那就這樣定了,一會兒見吧。”
掛斷手機,望著阿浩的手下走掉。羅沙鷗嘴邊揚起了一抹苦笑來。
“不論咋防,還是始終都防不了阿浩的下手啊。”
羅沙鷗慢慢的走回了校中,朝著寢室走了過去呢。
“莫曉天,不論咋樣,我肯定要將你救下來的。”
羅沙鷗抬頭望望天,眼睛裏全是那種篤定。
在一個很寬敞的辦公房中,這個戴眼鏡的男人正坐到桌子前,而眉頭稍微皺起,微張著嘴唇,好像是正記錄什麼的。
“噹噹噹。”
一陣敲門的聲音響起來。這個男人馬上整理起剛才在記的那個本子來,回身放到保險櫃裏了,之後又重新坐好。
“請進。”
這個男人推門就進來了。
“老板。”
走過來的就是羅家的柴可夫斯基吳叔。
羅天烽摘下了眼鏡,兩個手指揉了下腦袋,閉著眼睛,“老吳啊,啥事呢。”
“阿浩打過手機給公子,約了今晚八點萬鑫酒家見。”
“沙鷗答應要去了嘛?”
司機吳叔點下頭。
羅天烽輕輕的靠到椅子的背上,之後眉頭又微微的皺起來了,手也托著下頦,好像在想著啥。
很久後,羅天烽嘴邊揚起了一個彎度,“老吳啊,你去通知下,今晚七點過來這裏集合的。”
“好的,老板。”吳叔應了聲,轉過身就要走。
“老吳啊。”
司機吳叔聽見羅天烽喊他,又轉過身來,稍微躬起身,滿臉謙遜的樣子。
“你曉得叫人最無可奈何的事是啥嘛?”羅天烽的微笑一下子變得非常有涵義。
“請先生指明。”
“那是,擺明曉得是陷阱的,卻又必須往裏走啊。”他的語氣中,全是無奈的。
吳叔一愣,卻沒有講話。
羅天烽頗有含義的望著吳叔,“可以了,走吧。”
“是的,老板。”吳叔退出了房間。
等司機吳叔離開之後,羅天烽給自己來杯紅酒,他輕輕的搖著酒杯,而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這已是傍晚黃昏,餘暉照耀著這個房間,染上了一層金黃色。
“像太陽這樣耀眼的,還是會有那日落的時候啊。”羅天烽輕輕的感歎著。
之後,將杯裏的酒喝光,再一次在保險櫃中拿出了那個本子來,接著剛剛沒有做完的工作。
夜幕降臨到安城市的上空,而與阿浩約好的那個時間也漸漸逼近,羅沙鷗換了身運動上衣,一對白色排球鞋,之後就走出學校,打輛車朝萬鑫酒家開去了。
一道兒上,羅沙鷗心中的那種不安感漸漸增加,並不是他怕他會栽於阿浩的手裏,那是因為在他做決定想同阿浩聊聊時,他也就已認準這條命已不再是自己的了,他隻想將莫曉天救出,其餘的他全不在意。可是,在他的心裏始終認為,這事並不這樣簡單的,而至於究竟牽扯到啥,羅沙鷗卻咋都想不著。
“乘客,萬鑫酒家到了啊。”
就在羅沙鷗沉思時,的士已到達萬鑫酒家門口了,羅沙鷗付了車錢就走下了車。
萬鑫酒家,雙浩在安城市的一個據點而已,也是雙浩手下的人最多的一個地方了。酒家門外,迎賓的小姐都麵帶著微笑的站立著,而地麵也鋪著理石,屋頂上有個吊燈,而地麵的中心位置有個龍騰圖案的,大廳裏金光閃閃,非常奢華。
“先生您好。”
才走進門,一股濃厚的香水的味道就開始猛烈衝擊羅沙鷗的鼻子,一邊的服務員整齊的向他彎著腰,這整齊的程度到令人的骨頭都酥掉了,而那開叉都到了褪根的紅色旗袍中,也已泄了春光。
“啊,小老弟,我們又見了啊,咱倆可真是有緣份啊。”
一個著綠色的旗袍的女人走過來了,那豐滿的身體還不時的搖晃著,黑絲襪緊緊包裹著兩條修長的褪來,呼之欲出的雙汝好像要掙脫衣服的約束。
羅沙鷗看到麵前的女人,心中一下子就生出了一種厭惡感。
女人走了過來,手中還夾有仍然在燃燒的女士煙,那一團煙霧在豐滿的嘴唇中呼出,就直向羅沙鷗的臉撲過來。
羅沙鷗轉頭過去,又皺下眉,趕快揮手使這煙霧快點散去的。
“阿浩呢?”羅沙鷗煩躁的問。
“嘿嘿,慌啥。看到姐姐難道不激動麼?”
講話時,那個女人早已貼到了羅沙鷗的身上來,一隻手還直接撫摸著羅沙鷗的背。羅沙鷗一下子抓住了女人那隻不老實的手來,大力的撥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