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老天都在幫她嘛~~~
畢竟人家是天使嘛~~~
雖然沒搞明白為什麼人家這個天使是在魔界的,看漫畫的時候也不懂,為什麼她的血統是一半天使一半惡魔的。
天使怎麼樣也要在天界生活吧!難道她的媽媽是天使,爸爸是惡魔?
好像不太對,天界是沒有女的天使嗎?
為啥她都沒見有女的天使,絲,想不通。
如果史上沒有追惡魔的天使,那她就是史上第一個追惡魔的天使。惡魔寶寶什麼的,想想就很有意思~~~
那就決定今天晚上施行計劃!哼哼!反正她家裏隻有她一個,她要讓美和後悔穿越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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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把那些菜熱了一下就準備吃完洗洗睡了。
當我筷子剛碰到盤子,我頭上的燈就滅了。還好隻是餐廳的燈壞了,可能是燈泡的問題。明天早點去五金店裏買個新的燈泡好了。我才從餐椅上離開,拿著飯碗和餐盤準備移到客廳沙發上繼續吃,吃著吃著有點無聊,就用遙控器打開電視,想調一下有什麼好看的節目。
但奇怪的是,我不管調到哪個頻道,節目都是一樣雪花滿屏。難道電視也壞了?
下午的時候好像很正常,怎麼會呢。突然雪花滿屏終於跳掉了,出現了畫麵。
謝天謝地,電視終於正常了。將飯撥到嘴裏,夾起菜放進嘴裏,剛開始咀嚼。
畫麵卻突然犀利的變了畫風,貌似節目裏放映的是電影紀錄片,因為裏麵在下雨,可以看出是從很遠的地方拍攝的,然後從遠拉近,看到一口井。
我心裏咯噔一下,雖然惡魔我是不怕的,但是鬼片什麼的我卻不敢看。
我是死過,但我不能因為自己死過就不怕鬼……
看到這口井,我就覺得,電視台大概是在播放貞子吧。拿起遙控器就換台,一連換了很多台,都是雪花滿屏,心裏想想雪花總比貞子好看。
剛打算咽下咀嚼好的飯菜,但眼前一切就嚇得我噎住了。
電視機裏的畫麵已經變成了一口井的特顯,黑漆漆的井口內部。
害怕的手都開始抖了,又換了很多台,但是畫麵依然是黑漆漆的井口,仿佛突然竄出個什麼都不意外。最後我哽著喉嚨,試圖讓自己冷靜,這隻是節目,都是假的。有什麼好怕的,就算和鬼片一樣,但不會像鬼片裏的人看的是做過特效的節目啊。
所以冷靜冷靜……但是後麵發生的一切卻把我嚇得連碗和筷子一起砸向電視機。
我真的是眼睛出問題了,怎麼會怎麼可能!!!我不是貞子裏的演員,為什麼電影裏的會真實的發生在我家裏!有個黑漆漆的腦袋從電視機的畫麵中真實的探出來了!
很想尖叫,但是一般性尖叫對於鬼來說好像沒什麼用。因為尖叫的時候就會把那個鬼更加的吸引到身邊。而且尖叫以後就來不及逃走了,鬼怕光,我隻要躲到有燈光的地方……
什麼時候,我四周已經沒有了燈光籠罩?什麼時候,我唯一能借住的燈光是來自於那個電視機屏幕。
心裏不停的告訴自己,這都是假的。全是我想出來的,完全不是真的。世界上是沒有鬼……但是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黑影,它那慘白的手就快要摸到我的腳了,還能感覺到從它身上散發出陰森死寂濃烈的腐爛氣息足以使我窒息。
“救……命……撒……旦……魁……小翼……誰都好……來個……人啊——”
尖銳的刺痛深入骨髓,但現實是白手它的指甲深入了我原本就受傷的腳底。
我最後的意識是看到地上的毯子被腳底流出的血給浸濕了……
“真是沒用,這樣就嚇死了!”趴在地上的鬼爬起來,讓自己的頭發變回金發,莎拉鄙夷道,隨意的甩甩手,試圖將粘膩的血甩幹淨,“竟然是血,真是髒死了~~~不過,以為昏過去就結束了?夜還長著呢~~~~~~哼哼~~~”
“我看你裝暈到什麼時候!”莎拉看著美和還在流血的腳底,別有心思的用手接了一些血直接往美和臉上甩,“反正都已經浪費了,不如自己嚐嚐。”
莎拉對滿臉血漿的美和很滿意,“果然我更喜歡狼狽的你,也隻有這幅樣子適合你。”說完就讓房間裏的燈亮起,用魔力隱去了自己的身影。
頃刻間濃烈的血腥味充斥著整個鼻腔,我掙紮著想擺脫這個透著血腥的夢魘。而脫離夢魘的捷徑就是蘇醒,所以我幾乎是被自己丨逼丨迫著清醒的,而醒來依然覺得鼻腔裏的那股血腥味完全沒有消減。
睜開眼,被意外的明亮刺的有想再次閉上的衝動,但是憶起剛剛那種感覺,還是屏息掙紮著起身。其實之前就覺得臉上有怪怪的感覺,黏黏的好像有什麼醬汁塗上臉的樣子。抬手摸著臉撫過,拿下來想用眼睛看看是什麼……
“紅紅的……是血!呃——”這時候腳底傳來錐心的痛覺。是了,我記得暈倒前被鬼刺破了腳底,好像是流血了。難道臉上的血其實是來自腳底?那我真的留了很多血嗎?震驚的看著腳底下的地毯已經幹固的大片黑紅漬跡,而腳底除了襪子和繃帶破了五個洞,連腳底原本的傷口也一起被五個洞貫通了。
雖然血已經不流了,但是傷口還是很可怕,這種傷口不是我能處理的……如果撒旦在……現實是他不在。
記得醫院並不遠,但我現在根本不能走過去,也不知道醫生能處理這種被鬼指甲抓穿的傷口嗎?萬一鬼指甲上有毒怎麼辦,我會被截肢嗎?
對了,熏丸老師是陰陽師,那他應該有藥可以治療這種傷吧……可他的電話是什麼?住址又是哪裏……
好像美櫻乃和祥太和熏丸老師比較熟悉,應該會知道他的電話。記得祥太是住校生,周六好像在學校,我致電問問學校保安好了。
勉強把自己挪到電話邊上,伸手將電話放在地上。在腦子裏思索著學校電話是什麼來著,撥出……
“喂,這裏是聖蘭學院門衛室。”
“您好,我是櫻井美和,我找小石川祥太,他在嗎?”
“找小石川祥太啊,他在是在。但現在應該熄燈了。”
“已經很晚了啊,那您知道熏丸老師的電話嗎?我有急事找他……”
“熏丸老師的電話嗎?我看看這裏好像有……是xxx……”
“我記一下,嗯。好的,謝謝您~沒事了晚安。”
“恩,不客氣。沒事就好晚安。”
掛斷電話,現在真的很晚了,可看著自己慢慢發紫的右腳,我還是硬著頭皮按照字條上的數字打過去。
“嘟……嘟……嘟……”
難道已經睡了,也有可能。但是我的腿有可能要截肢了。
“嘟……嘟…………”
已經有想掛斷電話的準備了,看來真的要截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