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後,我心情沉重的在路上漫無目的的狂飆著,把機車開到最大馬力,在轟鳴中抒發著自己的悲痛。在路上我的擴機不停的震動著,我知道那一定是文慧或者張欣呼的,我現在想逃離現實不想回到這場悲劇中。我駕車不自覺的開到了火車站,我停下車在車站前小賣部中買了一瓶紅星小二,坐在車上一個人猛灌起來,突然我背後被人拍了一下傳來了嚴厲的聲音“原地站好,身份證,行駛證”,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發小暴龍李梅,由於心情不好懶的搭理她,李梅看我不理她,暴脾氣又上來了,她衝上來用手從後麵勒著我的脖子,讓我感到一陣窒息,對我叫到“臭小子,到姐地盤了,還在這裏擺酷,找死啊,信不信我就把你拷在這裏打的你滿地找牙”,其實我看到她後,心情好點了但不想多說話而已,“兄弟,請你不要在公共場所非禮我好嗎,雖然你不是真女人,但你的***這樣頂著我,我好煩哦,今天我發現你為什麼喜歡到處抓賊了,原來你喜歡用***頂著別人獲得***啊,要不哪天我跟你爸說一下,調你去警校當男生摔跤教練,那樣你每天都會得到滿足”。我頭上被重擊了一下,我抱著頭蹲在地上,暴龍一邊用腳踢我***一邊叫到“李煒明,你這個王八蛋,還敢吃老娘的豆腐,別人不滅你,今天我在這裏就滅了你”,我抬頭說道“痛快,打的痛快,我現在就想別人這樣打我,李梅,我錯了,我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能陪我去喝酒消愁嗎”。李梅現在才正麵看到我,她看到我臉頰上的淚痕,知道我出事了,馬上停止了動作“你在這裏等我,我去換衣服請假,你不準走,我五分鍾就來,你敢走的話,今天我一定會追殺到你的”,說完李梅就跑向派出所。
不一會兒,李梅穿著米色的運動服,梳了個盤頭向我走來,她搶過了車鑰匙上了車,我從小就有點怕她,隻能順從的坐在她後麵,李梅說道“手抓著我的腰”,我不以為然的沒理會,突然摩托啟動並強加速,如果不是後麵的尾箱,我差點摔下去。我趕忙摟住她的細腰,心中有一絲後怕,咒罵道“有病吧,想弄死我這個祖國的花朵啊”,李梅也大聲叫道“我呸,你也算花朵,你不去摧花就燒高香了”,聽到這裏,我沉默下來沒有再反駁。一路無話,李梅駕車來到了她家樓下,她自從參加工作後,在強烈的***下,搬到了家裏給她買的新房內,李梅家人反對她一個人住,不是怕她會被人害,而是怕她在外麵惹事,我不至一次到過她家,我很榮幸成為至今唯一光臨過她的閨房的男人,進屋以後,看到房間內依然還是那樣淩亂,零食,衣服到處都是。我說道“大姐知道我這個貴客來臨,你也做樣子打掃一下吧”,李梅怒瞪著我說“看的下去就坐,看不下去就滾蛋”,沒辦法,我不想再頂嘴省的挨打,我往沙發上一坐,坐下後我覺得***下有什麼東西就隨手去拿,什麼東西怎麼軟綿綿的啊,拿出一看我笑了,原來是一條黃色很窄的小**,我對李梅調侃道“母暴龍,這麼小的**裝的下你***不咯,不怕擠爆啊”,我在沙發上一陣狂笑,暴龍看到後,氣急敗壞的衝過來,***我身上廝打起來,我從小跟她鬥慣了,也跟她還手,別看李梅暴力,但男生的力氣還是比她強些,再說她也不敢對我下狠手,在廝打中我占了上風,把李梅壓在身下,並把她雙手雙腳鎖住,我***貼在李梅的胸前有一種柔軟的感覺,心中在想她的***好大啊,但當把目光向上移動看到暴龍的臉部,馬上就將***降到冰點,不是因為她不漂亮,是對她太熟悉了,覺得她根本不是女人,我狠狠的問她“服輸不,不服輸就不讓你起來”,我故意用力在她的******了幾下,李梅的臉已經變成鐵紅色,嘴裏說道“李煒明,你有本事別讓我起來,如果我翻身一定把你給廢了,別在亂動,在亂動我會剪了你的jj”,“你這個暴龍也不害臊,還沒出嫁這種話你都說的出,如果你還不服輸,我將給你顏色看看,不行你試試看”,“你有膽就來,你敢亂動我看你今天走。。。。。”,我在她沒有說完時用嘴打斷了她的話,突然我痛的從她身上摔下來,這個毒婦竟然用力***我的嘴唇,我的嘴裏有一股血腥味冒出來“你又太狠了吧,開玩笑,你還來真的了”,這時李梅站起來,腳踩在我肚子上,“你這混蛋,你也有今天啊,看我現在不廢了你”,沒有辦法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學乖的說道“好大姐,好姑娘,你就放過我這個壞蛋吧,別廢了我,我還沒有娶媳婦的了”,李梅聽到後又好氣又笑,她臉上的紅潤還沒有退去,我對她說“還臉紅了,我們從小都是這樣玩大的,以前怎麼沒有這麼害羞過,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她又用對著我的***踢了一腳,“算了,不想和你瞎鬧了,喝酒,喝醉了就沒有煩惱了”。說完李梅走進廚房拿了二瓶白酒,一碟花生,她走過來***的把酒往茶幾上一放“來,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喝酒了,今天喝個痛快”,我看到桌上沒有酒杯“等下,我去拿二個杯子”。李梅一抬手“不用了,說了今天要痛快,就對瓶子喝”,“啊”,“你怕啊,是不是男人啊,我都不怕,喝就拿瓶子,不喝就滾出我家”。我想都沒有想,拿起酒瓶,打開就蓋,對著嘴大口喝下半瓶後,望著李梅“喝啊,看我是不是男人”,李梅楞了一下神,也學我喝下半瓶,然後抓起一把花生丟進嘴裏。李梅大叫一聲“舒服,好久沒有這麼舒服的喝酒了,來,今晚不醉不歸”,就這樣我們又碰了一下瓶子把剩餘的酒業灌下肚子。李梅又拿來二瓶,我們繼續這樣鬥酒,你來我往,我們各喝了三瓶白酒,我們二人的臉都紅的像猴子***一樣,而且在不停的對罵說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