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白魔(2 / 2)

小的時候秦濤在奶奶心中並不得寵,沒少因為種種瑣事埋怨奶奶,但是現在長大了,所有的埋怨煙消雲散,接輩兒人的那份親情感是無法用語言敘說的。

秦父依舊怒氣未消,無奈被親戚們橫架著身體無法動彈;“你們別攔著我!今天我非打死這兒小畜生不可!”

“大江,把你二叔兒拉你爺爺屋裏去”秦濤的大伯知道想治住自己弟弟的脾氣,隻能由老爺子出手,於是命自己的兒子,也就是秦濤的表哥,將秦父死啦硬拽的托出了屋子。

呼喚了很久,奶奶的眼睛終於微眯出一條細縫,似乎聽到孫兒的呼喚,呼吸平緩了許多。也許奶奶是想最

後看上一眼,這一年多來沒有任何音訊的孫兒。走的時候好無所牽掛。

“小濤,小濤!!..你奶奶在叫你呢”

哭腫雙眼的小姑,推晃著秦濤的肩膀,等秦濤抬起頭,小姑輕輕的將躺在懷中的老媽,扶正了少許...

“奶奶!”秦濤有些激動,任由奶奶幹枯的手掌,撫摸著自己的臉頰,見到孫子,老太太臉上似有似無的浮現出了安逸的微笑。

臥在奶奶身旁的幾隻公雞,說起來也奇怪,當秦濤和表哥將四隻公雞放到奶奶身旁後,公雞竟然主動的臥在原地,眼睛警惕的張望著四周,還不時發出咕咕..的鳴叫聲。

“小濤,路上是不是遇到什麼髒東西了?”小姑這時滿臉疑惑的問向秦濤,同時也引起了屋子中,其他人的共鳴。

秦濤緩緩站起身,把奶奶的手放回原來的位置,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呼...是白魔!”

白魔,當地人對陰間陰差的一種直稱,如果活人晚上遇到這種“東西”,除非是你身旁至親之人即將離世,否則不死,也會脫層皮。

解放初;村子裏有個人叫朱永昌,正月十五的晚上,剛剛在老丈人家喝完酒回來,趕夜路的時候,就是遇到這種“東西”攔住去路,差點自己用槍把自己斃了。

據他敘述,白魔全身陰白、舌頭懸有三尺,站在樹上活脫兒像一匹白淩子。發出的聲音感覺地表下都能透出一股子寒氣...

朱永昌酒品不好,喝多了就不是“他自己”了,沒錯,就是酒壯慫人膽,不醉不好漢!酒桌上先後幹翻了老丈杆子和小舅子。之後被朱永昌丈母娘用掃把打出了門兒,剛開始看到白魔掛在樹梢,心裏正窩火的朱永昌,第一反應就是掏出手槍,管你是什麼東西,先吃一梭子子彈再說,可是槍口對準白魔的時候,朱永昌發現子彈竟然打不出去。“啞彈?不能吧??”

手槍脫離白魔的位置,朱永昌本想調轉一下槍口檢查檢查,就在這個時候,幾聲槍響...子彈像連珠炮一樣擦著朱永昌的臉皮射出了槍膛,朱永昌的酒立時醒了大半!

等再次跑回老丈人的家裏,衣服已經被汗水打透了,外麵結了一層寒霜。當時朱永昌隻有一種感覺;冷!冷徹骨髓般的寒意席卷全身!

直到包裹了五雙棉被,人仍然抖個不停!老丈人心疼女婿一夜未眠,始終守在爐火邊,唯恐爐火然滅。

第二天清晨,朱永昌身上整整爆了一層的老皮。後來呀,聽老輩兒人說,朱永昌經曆這件事情後,不顧家人的反對,硬是出家做了道士。

專研奇門遁甲之術,尤其對判官筆一門兒甚為精通。至於判官筆之術;後書中會有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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