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少年好不生氣,拾起一塊石頭朝著他的嘴角擲了去,咻的一聲厲響,一下把這人打翻在地,他鋃鐺的站了起來,捂住麵部,嘴邊紅腫得厲害,向著四處求繞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再也不敢了!”說完將搶來的這些金幣如數的奉還回去。
“你們要記住,我是無所不在的,我會時刻跟在你們的身邊,要是你們心懷不軌想要謀奪這些金幣的話,休怪我不客氣!”
青峰正色的言語喊道,忽然感到胸前隱隱作痛,卻是越來越難受,隻以為元素再犯的他,當即靜下心來,以最快的速度盡量調節好自己的身體,將它恢複平靜後,整個人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聽到他的話語,那些頓生惡念的人霎時嚇得不敢動彈了。
翌日,滿是疑問的青峰,似有要弄清楚內心的不解,他來到了蕭長老居住的地方,一進門便行了一個恭敬的禮,似乎又覺得難以啟齒,支支吾吾的說道:“蕭長老,我...”
“大少爺,有事嗎?”見到少年吞吞吐吐的,白衫老者的眉頭皺了皺,心想一定有什麼事。
“我琢磨了一夜,始終不能弄清這命脈在哪裏?”青峰低著頭,委屈的說道。
“哈哈...”蕭長老隻覺好笑,故作幽默的說道:“這個嘛,其實我也不太清楚?”
一聽到他說不太清楚,少年頓時懵了,奇道:“蕭長老,難道你也不知道嗎?你不是說過隻要我體內的這股元素不衝破命脈這一關的話,就可以順利的度過第二個階段嗎?”
“我是說過,不過大少爺要清楚,這命脈一說,實際上是虛幻無形的,說得太明白又不易懂,非常人所能理解的,所以是隻可意會而不可言傳的!”捋了捋悠白的胡須,蕭長老嗬嗬說道。
少年呆呆的站在原地,撓了撓腦袋,似乎不太能明白這白衫老者說的這話的意思。
“總之意念這東西,要靠你自己去摸索,旁人是幫不了你的忙的!”搖了搖頭,蕭長老如是說道。
“我...我知道了!”青峰搖頭喪氣般的應道,其實他也不能明白,他知道要靠自己去領悟的,踱步走出了百草堂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少年坐在椅子上,思緒似乎還不能回複到剛才的那個情景,略顯有些木訥的表情凹陷著,腦中不停的在想:“意念?是什麼呢?命脈?又是什麼呢?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關聯?”種種問題在他複雜的腦海中思索著,卻是無論如何也是想不出來原因的。
“意念我還能理解,這命脈可就一竅不通了,要說是血脈也不是不無道理,可是這樣一來,卻是早已突破的了。蕭長老剛才所說的,一定有什麼值得深思的線索,就說虛幻無形吧,它到底是什麼呢?又該怎麼理解呢?”
少年表情凝重,自言自語的道。
想了一會兒,全然了無頭緒,此時的青峰,隻感覺頭部重重的,耳朵裏也轟吟吟的,心情隨之低落,打算到院子裏走走的他,沒有多想什麼,立刻身體力行,在穿過了漫長的長廊後,來到了之前雪兒嬉戲玩耍的那座亭子裏,坐在石凳上的他,隻覺清風拂麵,雖然這樣的清爽,少年仍舊還在思索蕭長老這番話的意味。
這般風和日麗的景象青峰無暇去欣賞,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也難怪,到了這般地步,自是如臨大敵了,怎能不專心?
雖然景色這樣的秀美,依舊沒想明白這個詞的意思,少年無奈的搖了搖頭,準備返回房間的他,走了幾步,剛一轉身,麵前走過了一名少女,雖然背對著他,看那少女的婀娜多姿的身態,青峰第一眼就認出是雪兒了,當即喊道:“雪兒...”
這是“青峰”潛意識裏默認的舉動,但凡遇到雪兒,不管對方如何逃避,如何的不待見,都要叫上一叫的。
“怎麼辦?算了,就當聽不見罷了!”雪兒一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自是知道是誰了,她根本不想去搭理他,又不能失卻主仆的規矩,隻能充耳不聞,當作聽不見他的呼喚,於是加快了前行的腳步,迅速逃離了他的視線。
看著這個少年越走越快,青峰心裏多少也明白一些了,這時隻覺前胸有些脹痛了起來,眼睜睜的看著雪兒走後,卻慢慢感到不那麼的痛的了,一臉迷惑的他輕輕的拽了拽頭:“怎麼?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