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你管不著,但你把外麵的這些人從這這廢墟裏麵趕了出來,就關我的事了!”青峰說道。
“就憑你,老子走南闖北,從沒怕過什麼人,你這廝,是不是活膩了!”這壯年男子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旁邊的這些青年男子也跟著附和著,也都一同哈哈作笑。
笑罷,這壯年男子見他一身夜行衣的打扮,心中也是頓生疑心,但聽這人的聲音,卻是略顯稚嫩,隨即喝道:“你這毛頭小子,怕是沒多大年紀吧,竟敢這樣多管閑事,又不敢以真麵目示人,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青峰冷笑一聲,喝道:“廢話少說,最好滾出這個地方,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你這廝竟敢口出狂言,今天要你好看!”說著這壯年男子縱身躍了上來,隨手抽出跨在腰間的這把彎刀,刀鋒淩厲,可謂寒氣逼人,那尖如線絲的刀口隨即向著少年砍了來。
青峰見狀,迅疾的躲了過去,意識裏卻明白得很,在這個時候卻是不能感應血脈的,雖躲過這鋒利的刀口,不等他改變刀招,少年先行攻擊起這壯年男子來了。
沒有了體內的元素,青峰的攻擊實力要弱些,但不至於對這壯年男子毫無傷害,從他出刀的速度可以看出,這壯年男子還是有一定的武學基礎的。
少年一掌一掌的揮出,雖然沒有迸發出元素,憑著掌力,恐怕足以致其於死地,使得這壯年男子步步躲閃,仍不忘揮刀相向。
他那彎刀鋒利無比,映著月光,向著青峰猛烈劃來,夾雜著一股勁風,卻是簌簌作響。彎刀所到之處,可謂霸氣測漏,青峰見了都要連忙躲開,在這掌刀相接之下,兩人都爭執不下。
青峰沒有感應體內的血脈,實力自是要弱多,但這壯年男子卻是拚盡了全力的,也是沒能動他一根汗毛,在此番的交手過後,少年的心裏總算有底了,盤算著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血者而已,對付這樣實力的人,就是不感應血脈也是綽綽有餘的。
這壯年男子隨即又揮來了一刀,青峰側身躲過之後,使一力道十足的勁掌朝著他的身體砸了去,如有預料般,這壯年男子旋即改變刀向,揮在他的身體側麵,想要砍掉少年這襲來的掌。
在他有所動靜的時候,青峰就察覺到了,少年不慌不忙,翻身一記重腳踢在了這壯年男子的手肘上,使他不得不後退了幾步。
這壯年男子也能感覺的到,麵前的這個穿夜行衣的人的血脈等級恐怕在他之上,自己應該不是他的對手,雖然有了先見之明,在這群兄弟麵前,他不能求饒或投降,便是打不過他,也要全力以赴,戰鬥到底。
喝著一聲利喊,像是給自己壯膽,這壯年男子揮刀再一次砍向少年,被這少年一躲而過,卻要承受他帶來的反擊,隻見青峰出掌的速度快了許多,再加上腿腳,這樣掌腳互相配合,便是這壯年男子也難以招架得住。
這壯年男子麵對接連不斷的攻擊,看得差點眼花繚亂,在幾輪正常的揮刀抵擋過後,因來勢實在凶猛,抵擋的招數變得有些雜亂不清了,一味的隻顧亂砍亂劃,這樣自亂陣腳著實給了青峰一個致命的反擊機會,隻見他冷靜的與之交手,卻是在尋找一個機會,一個讓他足以偷襲的機會。
這壯年男子雜亂無章的攻擊背後,可謂是破綻百出的漏洞,給了少年對付他的契機,拆了將近五、六十招之後,便被青峰踢中前胸,整個人一下子翻倒在地。
“都給我上!”躺在地上的壯年男子捂著胸口,表情極為痛苦的喊道,這群拿著武器旁觀著青年男子,一聽到號令,群起而攻之,都蜂擁般的圍了上來。
青峰看這陣勢,知道免不了一場苦戰了,接著一個接連一個的攻擊,讓得少年似乎有些應接不暇,麵對這樣一個敵我懸殊的狀態,少年心裏清楚,此刻他最應該做的事就是冷靜,隻有冷靜對待才是唯一的正確途徑。
幾十個人圍在青峰的周圍,圍堵得水泄不通,又都各執兵器,有的拿刀,有的那短劍,有的拿長叉,在月光的映照下,頗有一番刀光劍影的味道。
他們揮舞著手中的兵器砍向青峰,如有強盜土匪的殘忍性,噢,忘了他們是真正的強盜土匪。少年冷靜閃過,然而,麵對這麼多的兵器同時砸來,又不是隻有一兩件而已,少年怎麼躲得過,在這十萬火急的狀態下,也許是時勢危急,他突然揮出一股強勁的元素,向著這群青年男子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