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金長老應道:“嗯,這個房間確實是沐池主一個人居住的,以後就是池主你了!”
“沐池主沒有正室嗎?”青峰接著問道,在他看來,這樣巨大的房間如果隻是居住一個人的話,確實是太過於浪費了,他的意思是有了一把年紀的沐池主怎麼說也會有他的另一半吧!
歎了一口氣,金長老搖了搖頭,說道:“這事說來話長呀,沐池主的一身可謂是坎坷不已呀,早在二十多年前,我們天雷池便辦過一次甚為隆重的婚禮,那就是沐池主他這一生中唯一也是整個天雷池近幾十年辦過的最隆重的婚禮了,新娘是一戶普通的人家,當時大陸上有威望的人都前來道賀,可謂是八方來朝,隻可惜好日子不長,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年輕貌美的新娘忽然在一個月圓之夜狂性大發,她麵目猙獰,咬死咬傷了數十名天雷池的弟子,沐池主大怒,一氣之下便把她殺了,從此就再也沒有娶了...”
聽著這金長老說的詭異事情,青峰隻覺有些不可思議和難以理解,又對這新娘子忽然變得這樣瘋狂感到了深深的好奇,不禁問道:“金長老,這新娘怎麼會這樣?是得了什麼怪病嗎還是?”
見到青峰不依不撓的繼續問下去,金長老自然知道他對這件事情很是感興趣,然而金長老確實也不知道當年那新娘子為什麼會忽然變得這樣,隻能應道:“這...這老夫就不知道了!”
明顯對他的這個答複感到有些不滿意的青峰,最終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在隨著金長老的帶領下遊覽和熟悉了整個天雷池後,心裏隻在暗暗的佩服這樣的工程卻不是一時半會能夠造出來的,單憑構思便需要有一番獨特的意境,青峰也很難想象能夠勾勒出這樣精美的天雷池的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憑他的感覺,這人肯定不簡單,即便真的不同凡響,要想找到這人也是基本不可能的了,因為這天雷池存留至今已有上千年的曆史了。
第一次住在這般寬大的房間,青峰隻感到異常的舒坦,而雪兒則被當成上賓對待,住在天雷池的貴賓房間,她起先甚為的扭捏,因為她不曾住過這麼大的房間,後來在青峰是苦口婆心的勸說下,從終於勉強入住。
望著雕刻著精美圖案的天花板,躺在同樣舒適的床榻之上的青峰隻在呆呆的望著上方,雖然看起來有些行為懶散,其實在他的心裏,以後的何去何從、以後的如何應對和規劃,其實是早已經規劃好的了,掐算著日子,心想這七大堂主接到天雷池發出的這個消息,也應該快到了,隻要通過了這七大堂主這一關,青峰的天雷池池主就坐定了。
正在發呆間,門外一名下人的聲音說道:“池主,七大堂主來了,正在天雷堂裏等著您呢?五大長老要您馬山去!”
“嗯,我這就去!”青峰說完,他也甚為的急切,心想終於把這最後一關等來了,穿起他們為自己準備的華麗的衣衫後,徑直的向著天雷堂行去。
而在天雷堂裏麵,一旁坐著的五大長老,另一半則坐著七個中年男子,他們分別是天行堂堂主左由,明易堂堂主向化遊,冥潛堂堂主程山,地伏堂堂主崔項,獨刃堂堂主霍城,飛羽堂堂主司馬和拜月堂堂主千行,他們都是天雷池分散在整個升血大陸的七個地方的七個堂口,其行使主導權歸池主所有,但這幾年這七大堂主和他的大本營天雷池卻是有些矛盾,可以說是見解不同所造成的吧,從而也導致了五大長老形成一派以維護天雷池的事實,除了重大事情之外,長老派和堂主派根本就不會同時呆在一起,這次鬧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們之間的恩怨也隻能暫且擱下了,但沐池主遭受的暗算,這兩派都發表聲明說要查出凶手,又都各自指責對方的不是。
“可笑,池主從來沒有說過讓什麼人接班,怎麼冒出來一個毛頭小子說是新一任的池主了,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能耐?”坐在椅子上的明易堂堂主向化遊說道,他大概四、五十歲的樣子,深沉的眼眸卻是最為引人注意的特點,但他說出這樣的語氣無非就是一副不信任的態度罷了,如今他們七大堂主已經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了,而這新池主自始自終都是這五大長老的一麵之詞,於是對其真實性不禁產生了重大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