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符咒隨手就扔進儲物袋中,柳溪趴在玉床上,懶懶的不想動彈,伸手揉了揉腰肢,總感覺渾身使不上勁兒。
先休息一,明在去麵對變成禽獸的冰山師傅吧。想到此,柳溪忍不住加緊了雙腿,身上還殘留著那種銷~魂的叫人忘乎所以的觸感。
的打了個哈欠,柳溪躺在床上,沉沉睡了過去。
門口的禁製被觸動,漾起波紋狀的流光,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走了進來,看著柳溪擁著被子,半邊臉埋進去,有些孩子氣的嘟著嘴,連睡覺都是一副受欺負的樣子。
玉清冰冷清俊的麵容柔和了下來,眼角掛著極淺的笑意,手指輕輕劃過柳溪的臉龐,在粉嫩的唇上略停頓了下。
還真是累壞她了,他記得有一份玉簡中記載了男女雙修的口訣,以前得到的時候隨便就丟在儲物格中,原本以為沒什麼用途,現在倒是慶幸自己沒有隨手丟掉。
隨意的坐在床邊,俯下~身子,越靠越近,能清清楚楚的看到柳溪長長的睫毛仿佛扇子一樣,她溫熱的呼吸拂過玉清的臉頰,帶著一股叫他念念不忘的味道,很柔很膩,也叫他很喜歡。
柳溪睡得很沉,因為玉清的到來,仿佛感覺到一股叫人溫暖的安全一樣,仿佛一隻貓崽,閉著眼睛挪動著身軀,不自覺的偎了過去。
對著柳溪如此不經意間流露的眷戀,讓玉清的喜悅盈滿了整個胸腔,滿足的爬上床,動作輕柔的脫掉了衣服,將柳溪溫軟的嬌軀抱在懷裏,不留一絲的縫隙,才滿足的合上眼,兀自養神。
過了幾個時辰之後,太陽已經落到了山頭上,大片的火燒雲帶著橙紅的顏色,豔麗而多姿。柳溪覺得仿佛被什麼死死纏住一樣,既溫暖可靠,又覺得喘不過氣來。
迷迷糊糊的蹭了蹭被子,卻不是想象中柔軟的被褥,而是帶著些許涼意的結實,很細滑,也很熟悉的觸感。
果然,睜開了眼,看到的是一片瑩白如玉的胸膛,胸膛上的兩點紅紅的,柳溪吞了口口水,師傅真是秀色可餐。
眨了眨眼,師傅這是爬床了,而且竟然還知道把自己給扒光了。兩具光裸的身軀交纏在一起,皮膚貼著皮膚,親呢的叫柳溪心裏頭湧起了極為濃烈的歡喜,很喜歡很喜歡。
因為摟得很緊,柳溪心翼翼的動了動身子,將姿勢調整的更舒服一些,滿足的閉上眼,那就在多睡一會兒。
玉清其實並沒有睡著,隻是閉著眼而已,當看到柳溪偷偷的動作,嘴角勾出了一絲極淡的淺笑,轉瞬即逝。
兩人在這裏是你儂我儂,而被柳溪一番話給得心神不寧的驕陽卻是來到了藏書閣裏,在藏書閣的一樓,人人都能來,這裏有著基本的修真玉簡,隻要能跨入煉氣期,都能用神識將玉簡記在腦海裏。
不過這裏的東西對紫霄宗裏的人而言都是爛大街的東西,沒什麼價值,最多就是閑極無聊的時候來長長見識。
而二樓三樓的入口卻布下了禁製,那是需要特別的令牌才能進去。
看管這些玉簡的道童見到驕陽,忙做了個揖,口中道:“見過真人。”
對這些不能修真的道童而言,穿著內門弟子服飾的修真者,都必須畢恭畢敬才行。
“不用多禮,我隻是來看看。”驕陽按耐下心中的急躁,露出一個猶如春風的淺笑,幾乎將道童看呆了去。
這真人年紀不大,長得如此美貌,竟還如此的禮貌賢淑,不由得受寵若驚起來:“能為真人做事是我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