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生已經回來幾天了,倒是什麼也不想說,誰也不想責怪,他一回來,家裏的頂梁柱似乎就有了,他找人來修理殘垣,辭掉府裏的一些侍衛,重新花錢找人,又代房優打理酒樓。
秦語生注視著自己的妻子,房優正安詳地睡著,有些微皺的眉,秦語生伸手給她撫平了。
他是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再一個人留在家裏,再辛苦地拋投露麵了。他還是有能力養她的,借這次機會,讓房優歇歇,好好養胎,好好生孩子,好好養孩子。
該把酒樓的擔子扔給秦語了,不該再縱容自己的弟弟了,否則就是在害他。
而秦語現在在外麵住,怕是把太子的注意力直接轉到秦家。
不過,太子?
秦語生眯了眯眼,是個什麼東西,動我秦家,自尋死路。
“丹東這幾天怎麼沒見他?”清凰問。
“誰是你男人?”秦語搖著手裏的扇子,慵懶地問。
“但是他是我的仆人,他不能丟下主人不管。”
秦語仰天長笑,翻身把他壓在身下,略沉思地說:“恐怕,也不是這關係。”
“你在說些什麼?如果討厭我就休了我罷,放我離開。”清凰有點生氣地說,他覺得秦語無理取鬧也要有個度,丹東這個人不錯,對他也很好,幹事也麻利,很懂得討他開心,再正常不過的朋友關係。
“當我什麼都沒說。”
“原來都是屁話。”
“膽子不小。”
“……啊、嗯~秦語…”
“舒服麼?”
“有點疼,你年輕夠生猛。”
“叫相公,我輕點。”
“相公…”
……
事後,秦語抱著清凰一起洗澡,幫他清理,清凰倒是享受。
在床上,秦語擁著清凰,麵對麵地看著,都不需要說話,隻覺得時間戛然而止,相看兩不厭。
秦語當真是英俊瀟灑,恐怕也無人能及吧?清凰想。
不知不覺,雙手就上去托住了這個男人的臉,摸到了他的骨頭,突然手開始發顫,心跳加快,迎身上前,主動吻住了他的唇!
秦語愣了登時沒怎麼反應過來,清凰這是主動親他?
沒想到那麼個沉靜感傷的人骨子裏竟是個火熱的主兒。
清凰把舌頭探進去,在對方的口中不斷挑逗,用雙唇與這個他纏綿的男人的雙唇廝磨,一隻手摸向對方的褲襠,但是被抓住了。
慢慢放開對方,從兩人口中牽出一根糜爛的銀絲,清凰卷舌把他吞了下去。
“還想要?”秦語問。
清凰沒回答,隻是看著他,那麼幹脆而真誠的眸子。
“你是寂寞了。”秦語說,並把手伸進對方的襃褲裏,把玩著裏麵的東西。
清凰悶哼一聲,拉出他那隻手,並扯開自己的胸前的衣物,露出□□裸的胸膛,拿著秦語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並按了按。
“嘭嘭——”的心跳聲。
“十幾年來,寂寞的是這裏。”
秦語的手觸電般縮了回來。
清凰眼神閃了閃,背過身去:“當我什麼也沒說。”
秦語是什麼都沒說,睜著眼睛望著清凰的背影,一動不動,腦子裏很亂,直到對方似乎已經快睡著了,他才輕輕地說了一句:“怎麼辦,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怎麼辦?
他才二十歲,他喜歡上了一個二十七歲的男人,他有那個能力去喜歡嗎?
他這個廢人,連自己的至親都無法保護,有能力來保護自己的枕邊人嗎?
隻怕自己是個火坑,跟太子的事還沒完,要是被太子盯上了他。
秦語往被子裏縮了縮,想伸手去攬對方,卻沒有那個勇氣。
他該怎麼辦?
他狂不起來了,沒有那個勇氣了,太子就是要看他這樣,一步一步地跪下,一步一步地低頭。
說不怕都是假的,說不傷心都是假的。
但他一個男人,就要扛下一切,他覺得未來對於他和清凰都是一個未知數。
算了,睡吧。
聽到背後出來微微的鼾聲,清凰緩緩地睜開了眼,輕輕道了聲:“聽到了,讓我來幫你。”
次日丹東回來,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在秦語麵前更加恭敬和小心翼翼了。
“家裏地牢的那個人怎樣了?”秦語不經意地問。
丹東想了一下說:“屬於太子的組織,但是沒從他嘴裏套出一點有用的消息,他一個字都沒說,用了刑,但是挺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