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燕,不許胡說,師父說過,那件事情誰再提起,就立刻逐出師門,難道你忘了嗎?”
“師姐,這……”綠燕還想說什麼,但是她從來都沒見過師姐像這樣生氣過,所以也就閉嘴不說了。
“紙鳶,你說我是你們的大師兄,你們是怎麼知道的?”葉赫有些茫然的問道,雖然沒有從綠燕嘴裏聽到更多他想知道的事情,但總歸是讓他知道了一些事情,隻要他真的是蓮心庵的人,那麼紙鳶她們的師父,肯定會告訴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師兄,蓮心庵的古武功法和別的古武功法不同,雖然剛入門之人學習起來比較容易,但是越往後將會越難,這也就是師父說的,以後的修行都是靠自己的勤奮,但其它同門的古武功法入門較難,參入門之後,古武功法將會很容易修習,這也就是蓮心庵的不同。師兄身上的古武功法也是蓮心庵所特有的古武修習法門,所以紙鳶才能一眼就看出來。”
“你們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是你們大師兄的?”葉赫看她們的樣子,應該是很早之前就知道葉赫的身份,但是葉赫卻的確沒有見過她們。
“是上個月,在新安!”紙鳶沒有半分猶豫,直接回答道。
“你們竟然去過新安?”
“是的,我們不止去過,而且還在新安待了一個周!師父曾經說過,新安萬華山附近出現過師兄的蹤跡,所以我們師姐妹七人也曾經到新安找過師兄,隻可惜那個時候師兄已經來了桑蘭,所以我們就一路追來了桑蘭!此行不隻是讓師兄回師門解難,師父還曾經交代過紙鳶一個人一句話。”紙鳶抬頭看了看身邊的兩個師妹,二人都很識趣的退了出去。
“師父還將蓮心庵唯一的傳家寶佛定珠交給了紙鳶,讓我帶出來交到師兄弟額手上,說是萬一師門有難的話,讓我們一直跟著師兄,不要急於回山,佛定珠交給師兄,還說這本來就是應該屬於師伯的!”
“佛定珠?”葉赫好像想到了什麼,人家千裏迢迢來送珠子給他,想不到他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當了賊,將珠子早先一步拿到了自己的懷裏。
“對,就是師兄先前從這裏拿走的珠子,那顆珠子就是蓮心庵的傳家寶佛定珠。”紙鳶定了定神,看著葉赫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從這裏拿走了佛定珠?”葉赫並沒有掩飾,從懷裏拿出了那枚黑色的珠子,放在手上端詳了片刻,才忍不住問道。
“山澗裏麵除了師兄沒有別人來過,而且師兄在很久之前就一直趴在灌木叢中暗中保護我們,這次拿走珠子,無非也是想幫我們保管珠子,確實是紙鳶做事太過於魯莽了,佛定珠這麼珍貴,即便是不隨便帶在身邊,也應該留下兩個師妹守在這裏的,還好是師兄拿走了,要不然佛定珠萬一落到壞人的手裏,那麼蓮心庵恐怕又要迎來天大的浩劫。”
“你是怎麼知道我趴在灌木叢中的?難道說從我一來,你就發現了我?”葉赫並沒有在意紙鳶是怎麼想他的,他更為關心的是,紙鳶這一個連二級古武實力都達不到的古武者,竟然能洞悉他的行動。
換句話說,葉赫一直引以為傲的隱藏手段,竟然被這樣一個小姑娘看透了,而且人家還幫他保了密。
“師兄不必擔心,紙鳶雖然是師父的徒弟,但是曾經也跟師伯學習過一段時間,師伯修習古武的內息法門,紙鳶還是記得很清楚的,本來紙鳶也是毫無意識窺探一下,誰知道師兄果然趴在灌木叢中。”紙鳶的臉蛋有些微紅,因為在她神識往灌木叢中探出去之前,她一直在換衣服,換衣服的時候,才感覺到總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看,這才想到用神識去窺探一下灌木叢。
“奧,原來是這樣!那樣我師父的名字叫什麼?”
“師伯的名號我也不清楚,紙鳶隻記得師父曾經提起師伯的時候,曾經說過師伯外稱玉林道長,至於師伯的本家姓名,師父從來沒有提起過。”紙鳶略有所思的說道,知道葉赫很關心這個問題,但是她的確就隻知道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