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去了那麼久?”左悠然和毛貓回到包廂的時候,藍伽起身為他們開了門,笑著問道。
“那隻讒貓,肯定拿了不少吃的吧?”盎司躺在那邊,慵懶地對汐轍說著。
“貓,我的呢?”汐轍走過來。
“說過了,自己要吃自己拿。我隻拿了我和悠然姐姐的,藍伽要不要吃布丁?”毛貓問著藍伽。
“這塊就是我的了。”汐轍才不搭理他的話,直接自己拿了叉子,叉了一個塞在嘴裏。
“汐轍,這是悠然姐姐喜歡的口味,你怎麼老搶悠然姐姐的。”毛貓又一次大叫。剛才是那瓶果汁酒,現在又是布丁。他怎麼從來不知道汐轍這麼喜歡搶著東西來吃。
“你再去給她拿一個不就可以了。”汐轍一點也不把他的怒氣放在眼裏,然後又把叉子丟還給了他。
“藍伽,痕也剛才有說去哪裏了嗎?”不知道,悠然感覺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很不安,她很少有這種情緒,因為她不是個情緒波動很大的人。
可是骨子裏的那種不安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她唯一的解釋就隻有那是來自與痕也孿生的感應。
但是痕也去哪裏了呢?他們一起來到這裏後,他好象就出去了。
為什麼她一直覺得心有點悶悶得難受呢?
這種焦躁的情緒讓她很陌生,也很不安。
“我剛剛出去的時候,看到他似乎在通電話。”
“在哪裏?”她剛和毛貓出去拿自助餐的時候,她四處看了一下,都沒有看到痕也的身影。
“我剛才看到他是半個小時之前的事了,這樣說來,他真的出去太久了。你給他打過電話嗎?”藍伽也覺得有點不對勁,痕也不可能去洗手間了。
“還沒。”悠然搖了搖頭,她正準備拿出手機,突然覺得頭有些暈,手也抖了一下。
“怎麼了?”藍伽發現悠然的一些異樣,關心地看著她。
“沒什麼。”悠然遲鈍了幾秒鍾後,又恢複正常。
“還是我來打吧。”藍伽拿出自己的手機撥了痕也的號碼,但還沒說話,就合上了手機的蓋子,隻看著悠然。
悠然隻是帶著疑問的目光望著他。
“關機了。”藍伽說道,但明顯一抹擔憂的神情浮上他一向從容不迫的高貴臉龐。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呀?”毛貓叼著一顆又大又甜的櫻桃,一點也不了解狀況地眉開眼笑。
“沒事,隻是痕也不知去哪裏了。”藍伽雖嘴上沒說什麼,但眉眼處感覺到一絲擔憂。
“是啊,那隻假狐狸會跑哪裏去了呢?”毛貓經藍伽一說也發現晚上總覺得不對勁,原來那隻假狐狸不在。奇怪,他不是和悠然姐姐一起來的,怎麼反而一個人突然搞失蹤了呢?連悠然姐姐都沒有告訴嗎?
“悠然姐姐,痕也不會出什麼事了吧?”毛貓問道。
“別胡說,痕也能出什麼事,我們別在這裏瞎擔心了。”藍伽阻止毛貓繼續說下去,打斷了他。他看到悠然的表情很不對勁,難道貓他沒看出來嗎?
“噢,對對對,痕也也就出去了半小時,等下就回來了。悠然姐姐,我們去唱歌吧。”毛貓剛開始也是沒想到,經藍伽一點醒馬上改了口吻,又嬉笑著拉過悠然,邀請她去唱歌。
“唱歌,你去吧,我在這邊坐會就可以了。”悠然搖了搖頭,對唱歌不是很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