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婆,我們沒有喝很多酒啦,痕也是被人綁架了才會這樣。”毛貓見大家都過來了,早從車子裏下來,蹦蹦跳跳的過來,聽見丁儀的話立即反駁道。
“綁架?”丁儀吃驚地聽到這一消息。
“毛貓,你是怎麼知道痕也被綁架了的?”盎司也剛好把他的跑車開過來,然後聽到毛貓對丁儀說的話。
“因為我親眼看見了呀。”毛貓很肯定地說著。
“藍伽。”丁儀轉向藍伽,用眼神詢問著另一個男孩藍伽。
“這事到底是怎麼樣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當時和那些人正麵過的接觸是悠然和毛貓。”藍伽也是聽到綁架這個字眼的時候萬分詫異。
“我現在隻想知道痕也的情況。”左悠然此刻沒有查明事情真相的心情,隻想知道痕也為何會一直昏迷不醒。
“盎司,你過來看,我懷疑痕也可能被人下了藥。”汐轍一直沒有說話,隻是一個人走到痕也躺著的車子察看他的情況。十二三歲那幾年叛逆的時候,他也是經常和一幫富家小孩混在一起,沒有他們未玩過的東西,也沒有他們未見過的。對於那些在黑暗的,不見陽光的玩意兒他們雖然不會傻得自己去嚐試,但也見過不少聽過不少。痕也這個樣子明顯就是被人下了藥的跡象。至於到底是什麼藥,還要看了醫生才知道。那些藥不用的種類,不同的劑量,就會產生不同的藥效,後果也不是他們所能猜想到的。
盎司被汐轍叫了過去,經汐轍那麼一說,他也覺得有這個可能的機會很大。
“現在不是說那些的時候,我們得趕緊送痕也去醫院,時間拖得越久對痕也越不好。”盎司打斷了藍伽他們談論的話題,如果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等痕也醒來後,問他自己不就清楚了。
“等一下。”丁儀出聲道。
“女人,你又想說什麼?”盎司有些不耐煩得看著她。
“痕也這個樣子入院,如果被那些多事的媒體拍到,又會開始亂編亂寫。”丁儀說道。
“那你想怎樣,反對讓痕也入院?”盎司問道,對於她總是把媒體啊記者啊掛在嘴邊,心裏馬上像冒了火似的,整張臉沉了下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丁儀想解釋。
“管家婆,這個時候我們哪還管得了這麼多,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痕也啊!”毛貓不喜歡丁儀姐老是拿他們的工作來壓他們。
“你是擔心我們又給你惹麻煩,害你被公司罵是不是?”盎司嘲諷得看著她,那種眼神就像是看著自己的仇人一樣。說實話,汐轍毛貓他們都不懂,盎司一直都對他們說,女人是水做的,是用來疼,用來寵的,可是偏偏盎司對丁儀總是冷言冷語的。
“我也沒想到你是這樣想我的。”丁儀故意裝得毫不受影響一樣,笑著說道。其實她心裏是十分受傷的,她沒有想到盎司是這樣看待她的,就因為她是他們的經紀人,而且又比他們的年齡都大,所以她有責任也必須扮演黑臉來製止他們偶爾的不冷靜。明星雖然很閃耀但也是最容易被中傷的。但他們有想過嗎,她也隻是個22歲的大女孩,盡管這幾年一直在偽裝堅強和幹練,但她的心還是有感情的。
難道他們以為她真是冷血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