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立馬就調整了過來,繼續源源不斷的往懷裏的人嘴裏渡著氣。
那時黃沙卷過來時,炎熙靈機一動,用鬥氣將兩人包了起來。雖然擋住了黃沙的肆虐,可這小小空間裏麵的空氣明顯不太夠用。
炎熙一把抓住因為窒息而就要陷入昏迷的薑子離,將自己的嘴唇貼了上去。於是,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本來,炎熙的目的是很單純的。但是這純良的心理因為薑子離的醒來而慢慢變了味兒。薑子離似乎感覺炎熙的渡氣和自己的呼吸節奏不太一致,就主動自己去吸取。
可這舉動放炎熙眼裏就成了在薑子離在不停的汲取他的津液了,這對炎熙這隻小獸來說簡直是□□裸的挑逗。
他忍受不住的托住薑子離的後腦勺,一邊渡氣一邊舌頭在裏麵遊走了個遍。
薑子離發出微微的嗚嗚聲,炎熙的舌頭簡直要伸進他的喉嚨裏了。他不知道的,炎熙現在是多麼想親親他的其他地方。要不是情勢緊急,或許就要扯衣服了。
兩人就這麼忘情的吻著。
周圍的一切都暗了下去。
忘記了周圍是多麼恐怖的沙海,忘記了他們還要去尋找那傳說中的太陽樹。甚至忘了過去,也不在乎將來。天地間就隻剩下這麼兩個人相擁著,直到天崩地裂的那一刻。
可是這種時候要是沒有人來打斷的話,那也不會有人大罵造化弄人了(其實是作者就沒啥寫啦。)
“快看,是炎熙的氣,先生他們一定也沒事!”是軒轅雀躍的聲音。
炎熙這才明白沙瀑過去了,撤去了周身鬥氣。習慣性的用手為薑子離擋住日光,害怕突然的強光刺激了他的眼。
太陽無辜的燃燒著。四周的沙海也靜靜的睡了。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剛才的一切恍若夢境。
入眼,是微笑著的劍癡,欣喜若狂的軒轅,無比鎮定的穆白,歪著腦袋的小翼。雖然樣子都很狼狽,但是,絕對都是完好無損的。
薑子離鬆了一口氣,喃喃歎道:“沒事……就好。”
大家都很自覺的把頭撇在了一邊,弄的炎熙和薑子離有些莫名其妙。
軒轅回想起剛才看到先生時紅的快要滴血的雙唇和微微喘息的性感樣子,心裏誹謗著:原來生死關頭這倆人還在玩浪漫呢。和這倆人比他們這群從鬼門關裏狼狽逃竄回來的眾人真是弱——爆——了!
清了清嗓子,還是劍癡先開口了:“先生,四峰駝,食物和水都不見了。”
“恩,四峰駝是被強製召回了。”薑子離回答。這是和人類立下了契約的獸在關鍵時刻的一種保護機製。
“啊,沒有水了啊?”軒轅剛剛因為死裏逃生而雀躍的心情又一下子沉了下來。
他們已經走了好多天了,再想回去根本不可能。這茫茫沙漠沒有食物和水可怎麼熬得過去呢?
薑子離看小家夥垂頭喪氣的樣子,不由的笑了出來。
軒轅聞聲抬頭,像隻毛球鼠一樣眼巴巴的看著薑子離,他知道,先生能笑得出來就一定是有辦法的。再怎麼惡劣的情況,有先生,有炎熙,有劍癡,有大家,好像就不是問題了。
薑子離略作神秘的說:“難得我們可以嚐試一下沙漠獵人的角色。”
【紫朱殿】裏,火神正躺在擺放香燭的案台上百無聊賴的……呃,扯花瓣。
“啊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明明和好了,為什麼小共竟然一個月沒有影子。”他翻身起來,托著下巴“難道我又做什麼事惹小共不高興了?”
可憐又苦逼的火神饒是打破頭也不明白這又是怎麼了。
“祝融!西麵出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急切的說到。
什麼?西麵?祝融一個激靈彈了起來。少昊的身影慢慢顯現在他眼前。
“出什麼事了?”絲絲涼意滲進祝融的心裏。
“西麵莫名冒出很多半人半獸的怪物,共工在維持秩序時受了傷,叫你過去看他。”少昊快速解釋著。說罷轉過身去“我們快走吧。”
轟——少昊呆的地方露出一個被火球撞出的大洞。
“少昊”浮在空中,陰慘慘的笑了聲:“不愧是火神大人,竟然瞞不過你。”
火神冷冰冰的看著他,一掃剛才吊兒郎當的勁兒,氣勢逼人:“你是什麼東西,不知道冒充神靈是什麼罪過嗎?”
那人笑嘻嘻絲毫不以為意:“我不覺得自己哪裏有破綻。”
火神眼神一下子黯淡下去,你的易容的確天衣無縫,並且連神格散發的光輝都造了出來。可你不
知道:驕傲如共工,別扭如共工,是絕對不會主動來尋求自己的幫助的。
“你把少昊和……共工怎麼了?”祝融的聲音冷得掉渣。
“沒什麼。”那人嬉笑著,“火神大人如果能幫我們個小忙的話,他們自然都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