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幾日去哪了?”百裏長安問道。

“去辦了一件大事。”沈星河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本以為安安會想我,結果我剛回來就聽到,你跟裴溫回府的消息,安安這是要紅杏出牆?”

“什麼紅杏出牆?我是因為今日暈倒了”

“你暈倒了?怎麼回事?我臨走之時,不是讓你什麼都別管,好好吃飯,等我的消息嗎?怎麼又不聽話了?”聽到她居然暈倒了,沈星河急得跟什麼似的:“可還有哪裏不舒服?”

“現在沒事了,隻是忘了吃飯而已”

“你是壓根不想吃吧。”沈星河一臉心疼與無疼:“你呀,還是跟小時候一樣,有什麼事都藏在心底,然後就不好好吃飯。”

“我”

“我知道你是在操心國公府的事情,我已經查到了一些,所有的證據都證明,那些事情跟鄭賢脫不了關係,他是大皇子的人。”沈星河表情有些凝重,曾經的好兄弟,卻

“果然是他!我饒了不他!”百裏長安咬牙:“你查到他在哪了嗎?”

“沒見到人,但是,我想我大概知道他在哪裏。”

“大皇子的府上?”百裏長安眸子陡寒,她的人幾乎都快要將整個京城都翻過來了,卻都沒有鄭賢的消息,隻有那些皇子的府上沒查了。

而大皇子裴言幼時與鄭賢還算交好,據說裴言還救過鄭賢的命,所以,鄭賢在裴言府上的可能性很大。

“安安,你冷靜一點,或許這件事情背後另有隱情。”沈星河生怕她不管不顧衝進大皇子府上。

“難道到了現在,你還覺得鄭賢是無辜的嗎?”

“我沒有這般認為,至少我們得等他自己站出來解釋,我們相識十多年,他是什麼樣的性子,你我都清楚,給他一個解釋,讓他死也死個明白,如果真的是他忘恩負義,不用你出手,我會把他帶到你麵前,讓他到平安郡主的墓前以死謝罪!”沈星河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百裏長安抿了抿唇,沈星河說的不無道理,她與鄭賢也是從小就認識了,從小鄭賢就喜歡平安,一個人可以做戲一時,但不可能十幾年都在做戲。

忽然她想到了什麼,粉臉陡然一變:“大皇子要逼宮!”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上一世也正是這個時候,大皇子突然逼宮,雖然沒有成功,但是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你說什麼?”沈星河麵色亦為之一變。

“來不及了,大皇子是要逼宮。”重活一世,她一心隻想著護好百裏家,並向裴焰他們複仇,卻忘了這茬。

“你是怎麼知道的?”沈星河蹙眉,她再一次未卜先知?絕不可能,莫非她也

“我,我算出來的。”百裏長安一時情急便說了出來,自然也無法與他解釋:“沒時間解釋了,大皇子不能得逞,他那樣的人不會善待百姓,他也不會是一個好皇帝!”

她知道大皇子裴言從小因為沒有母親在身邊,而陳貴妃表麵上對他很好,實則暗地裏派人嚇唬他,硬生生把他弄成了自卑怯懦又陰暗的心裏,她曾經親眼看見裴言為了一己私欲,讓一個太監扮狗叫,叫得不好,就脫光了衣物暴打,生生把那小太監給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