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有反抗,那裏就要有壓迫。不許洗澡是一件比較痛苦的事,沒有意識到伽椰子的恐怖的新人在當天晚上就有些抗拒。雖然被鎮壓了,但是從他們的言語和行為上來看,他們是屬於非暴力不合作的性質了。
第二天,鄭吒,零點和霸王出去找佛經了。伽椰子來了一次,被打退了。兩個新人重傷,一個新人輕傷。新人對伽椰子的恐怖有了了解,不敢再唧唧歪歪的了。傍晚,鄭吒他們拿回了佛經,溫暖的感覺讓所有人都放鬆了很多。
楚軒提出了先消滅伽椰子的想法,畢竟伽椰子是越來越強的。眾人都覺得可行。新人的萎縮被無視了。但很奇怪的是伽椰子一直沒出現,即使後來楚軒將新人作為誘餌,伽椰子也沒有出現。似乎這次來的不是恐怖片而是休假。如果不是鄭吒腳腕的烏青和新人的傷口,眾人會更相信的。這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幾個新人要求洗澡,楚軒沒有讓資深者陪同,但他們仍然好好的。楚軒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不停的思考。
沒有新人偷佛經的舉動,但佛經依然碎了。事實上它每天都在暗淡。在第六天的傍晚,佛經哧的一聲就裂開了,伴隨著嫋嫋青煙化成粉霧。眾人感覺陰冷的空氣一下子將身體包住,似乎比第一天強烈很多。天邊的晚霞紅的像血,仿佛將要一滴滴的灑落。
眾人的情緒不高,楚軒提議去空曠的地方,眾人開著一輛搶來的公交車向郊區開去。突然間,天仿佛立刻就黑了,無數的人走了出來。他們神情呆滯,行走間仿佛被牽線的木偶。眾人將武器裝備好,即使新人也拿了一把槍。
一陣陰冷的感覺,一個新人將旁邊的幾個新人打死,又向鄭吒,零點掃射,趙櫻空立即將他的雙手折斷,刺穿頸椎。但他沒有感覺疼似的,依然笑著,充滿著惡意,死亡和毀滅。突然,他的身體爆炸了,鮮血飛射,身上的肉片沒有超過指甲大的。伴隨著肝髒等齷齪物,將旁邊的新人淋得一頭一臉。
“這裏不安全,下車!”隨著楚軒的聲音,眾人走下車。新人們互相推搡,又是一陣混亂。
“喵……”一聲貓叫。沒有那種撒嬌,柔軟的嗓音。充滿著淒厲,伴隨著伽椰子那不停發出咯咯咯咯聲響,更是讓人膽戰心驚。
眾人圍成一團,持槍四處張望。越來越多的人從房屋中出來了,現在車子沒有開出市區,出來的人似乎要形成一個圈將他們圍起來。楚軒命令“將他們全部打死!”
零點和霸王還有張傑立刻持槍射擊,鄭吒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很快就開始射擊了:咯咯咯咯聲開始逐漸變大,一個巨大無比的慘白女人也從民眾中間慢慢站立起來,每挨上一個人,那個人就倒下了。
顏歌也在恐懼,這次的恐怖片變化太多了。現在的伽椰子直接就是最終形態,那麼還會不會又有其他的,更厲害的招式……
很快就出現了,那個巨大慘白女人有十數米高,它開始發出咯咯咯咯的聲音向眾人爬了過來,那速度實在是快疾無比,眼看著離眾人所在已是越來越近,忽然嘭的一聲巨響,一顆子彈從天而降,穿過慘白女人的頭顱狠狠轟向了地麵,一路上更是將數個行人貫穿轟翻,巨大的力量瞬間轟碎了慘白女人的頭顱,被貫穿了的行人更是連哼都沒哼一聲就直接慘死了。
是零點。
鄭吒頓時放鬆了,新人們也開始放鬆了。楚軒凝神思考“不對,不對……啊!獎勵點,我們沒有獎勵點啊!”楚軒的神情驚慌,這似乎是不應該在他身上出現的。
“咯咯咯咯……”密密麻麻一大群慘白色鬼魂將所有人包圍,周圍的群眾和毫無抵抗力的新人都倒下了,包括銘湮薇,一個顏歌很看好的人。但所有的資深者都沒空理會這些了,鄭吒解開第二階基因鎖,趙櫻空解開第一階基因鎖,都衝上去肉搏了。
張傑的表情看起來甚是興奮,他挺著重機槍瘋狂向那些慘白鬼影掃射而去,站在他旁邊的零點和霸王也是麵露狂熱,他們正捧著一條靈類子彈帶往重機槍裏送,除了劇烈的槍響聲以外,不停有彈殼落在地麵上,彈殼叮叮當當的脆響聲伴隨著機槍的怒吼,聽起來也很有一種狂熱的味道。
眾人打的速度快,可伽椰子仿佛無窮無盡一般。越來越多的人走出來又倒下了,無數的伽椰子遮天蔽日,充滿著惡意的笑聲回蕩在所有人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