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你猜的那麼誇張,但是也相差不遠了……”接著我就把所見所聞都詳細的告訴了夏鳶,聽著我的話夏鳶嘴巴驚訝的久久不能閉攏。
“千萬不要對其他人說起此事!知道嗎?”我再次囑咐了幾句:“這些事情太匪夷所思了,我可不想你招惹麻煩!”
“嗯,知道啦!”夏鳶應了一聲,眼睛咕嚕一轉,再次瞅著我的臉,我被她盯得莫名其妙,不自在的說道:“怎麼了?哥哥臉上長花了?瞅什麼……”
“哼,花倒是沒長,不過心裏倒是開花了吧!”夏鳶沒好氣的說道:“你肯定有事瞞著我!那個楚瑛這兩天天天對你眉來眼去的,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小丫頭懂什麼!楚瑛可是曹大哥的妹妹……”我心虛的拍了一下夏鳶的腦門,惹得她又是一陣抗議。
楚瑛這幾日對我關心確實過火了一點,每天都幫我做這做那,要不是夏鳶在我身邊,怕是再過火的舉動她都敢做出來。楚瑛對我的好感曹日奔也是看在眼裏,好幾次都遞給了我一個“你懂得”的眼神。對楚瑛,我真沒什麼想法,不過今兒一整天在思念莫月,倒是真讓這小妮子看了出來,她還以為我是在想楚瑛,小野貓一般頓時不樂意了,在夏鳶的心裏,恐怕已經把我當做了私有品不允許其他人染指。
因為在夏鳶的心理我已經是她最親密的人,對我的依賴心太強以至於如此,對她的這種心理我倒是能體諒。
對於我的回答夏鳶明顯不相信,嘟著嘴氣呼呼的走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讓郭威他們把風狸帶了過來,準備獨自審訊他。
一見郭威他們走開,風狸就湊了過來:“大哥!可真有你的,這些人都這麼聽你的話!”對於我們這個集體的氛圍,風狸一天的時間已經能夠感受到。
我瞥了他一眼,這家夥已經處理了身體的傷口,隻是看臉色還有些蒼白。
“風狸,你在血蘭教裏是什麼職位?”我拋出了第一個問題,這個家夥看似嘻嘻哈哈,其實鬼精的很。
聽到我的問題,風狸明顯臉色一變,看了看自己裸露的手臂,眼底閃過一絲黯然:“你也認識這朵血蘭花啊……我現在已經不是血蘭教中人了,第一次任務失敗,我已經沒有了晉升的資格!”
血蘭花?我狐疑的向風狸看去,他手臂上的那個紋身圖案是一朵血紅色的蘭花,這就是血蘭教的標誌嗎?這個家夥並不知道我暗中跟隨他們,所以才這麼說。
“嗯,知道這是血蘭教的教徽人不在少數,所有的外圍人員都會在臂膀上紋上這朵花……”風狸接著頹然說道:“我隻是一個外圍成員,好不容易有了這次晉升正式成員的機會,沒想到卻搞砸了……”風狸搖了搖頭,語氣裏不無沮喪。
“哦?你這次沒有死掉已經算是命大了,還貪心什麼?”我嘴角掛上了一絲嘲諷,心底的疑惑卻更深:“正式成員有什麼好處?讓你連命都不要?”
“正式成員……”風狸喃喃著,眼睛裏爆發出一絲光彩:“成為正式成員就能成為進化戰士!你知道嗎,任何沒有天賦體質的人接受了主上的洗禮後都能成為一名進化戰士……”
我心中一震,任何人都能成為進化戰士?這,好像有點不大可能吧?
“你他媽別騙我啊!”我狐疑的看著風狸,想看看這家夥是不是在大吹海螺。
見我不相信,風狸語氣急促了起來:“你別不信,和我一同入會的兄弟因為跟著右護法,完成了一個任務後就成為了正式成員,他直接進化到了二級白甲戰士!”
二級白甲?我腦中急速的轉了起來,好像這個血蘭教並不是那麼簡單啊,左護法?右護法?
我腦中靈光一閃,問道:“右護法是不是一個戴著野獸麵具的黑衣人?”
“咦?你怎麼知道?”風狸驚訝的望著我,想從我的眼睛裏看出點什麼。
“果然和我猜的一樣啊!”我點了點頭,弄明白了一點東西,接著說道:“那你以前是幹什麼的,左右護法他們又是誰?”
風狸歎了口氣,黯然說道:“我以前是喪屍獵人……”
“喪屍獵人?那是幹什麼的?和狩獵者有什麼關係嗎?”又接觸到一個新鮮的職業,我不禁起了興趣。
風狸無語的看著我說:“喪屍獵人你也不知道?怎麼可能?那你是怎麼當上部落的首領的?其實說起來,喪屍獵人和狩獵者都是自由民,隻不過我們所謀生的職業不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