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掂手掂腳的跑過去,然後鼠目寸光的環視四周,太好了,沒人。我爬,我爬,喔喔!上去了。
“喀嚓”
一上去,他先是隨手摘了一個咬起來,有點酸不夠甜,丟掉。再咬一個,這個不夠熟,丟掉。啊啊!這個生蟲了,丟掉,這個長得太醜,丟掉。
餘方咬著手裏那隻被他選中的,又大又圓還甜中帶香的蘋果,咬了幾口,這個太甜,丟掉……
他就坐在樹丫上雙腿晃啊,晃的,完全不知道他的這種孫悟空大鬧桃園偷吃的行為,被躺在花叢中的某人是看得一清二楚。
那人特有深意的注視著他,嘴角彎起了淡淡的笑容。
“親王,巴路特親王,你在那裏。”
某隻一臉焦急的侍從,從走廊裏走了過來,靠!怎麼會突然有人來,餘方第一時候就想找地方躲,但是他現在在樹上啊,怎麼躲。
糟了,糟了,拿樹葉擋一下吧,花叢下的人又再偷笑。
“親王,巴路特親王,你在那裏啊,出來吧。”餘方俯視著在樹下不停轉圈圈的某人。
——哎!大哥,你夠了喔,能不能到別的地方找去。
世上的一種東西叫意外,然後也有一種東西叫杯具,當這二種基性物質相遇的時候,就會變成意外的杯具。
一隻熟透的蘋果,由某種特定的力量,很自然的滾滾落到地上,後來這種力量被一個叫啊牛的人發現,從此之後,就定名為啊牛定律。
“啊!好痛。”
看著這隻爛透的蘋果,很意外的命中某隻在樹下轉圈圈的呆貨,餘方在心裏大罵一聲;去你的啊牛定律。
他反應式的抬起頭來,餘方很友好的對他報以微笑“你好啊,啊牛。”
“你是什麼人,你在樹上做什麼,你不知道這棵是巴路特親王所栽種的嗎,你竟敢偷嚐。”
餘方真想趴在地上,大哭一場;你老子的,誰知道這果樹是什麼鬼親王種的啊,你又沒有在上麵掛個牌子刻個字什麼的,我隻不過是想吃個果,我怎麼就這麼倒黴。
餘方記得,在這個國家奴隸偷東西什麼的,好像要砍手是的吧,看看自己那對白白嫩嫩的肉爪。
“嗚~~~我知道錯了,大哥,你就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他蹬一下就從樹上跳下來,趴在地上抱著某呆的大腳就是不放。
“給我滾開,你這個肮髒的奴隸。”對方不留情的給餘方踢去一腳,餘方抱著胸很自然的在草叢裏滾了兩下。
太坑爹了吧,主角受跟他都是奴隸出身,怎麼一個就讓帝皇攻抱在手心裏疼著護著,他就連吃個蘋果都要遭這等罪。
“走,跟我見法官去,讓他給你這不要臉的東西,判死罪。”
哎!不是隻是砍手嗎?怎麼突然變成死罪了,他還沒完成任務,他不能死啊。餘方想到的就是逃,所以他拔腳就是往外溜。
“你還敢跑?”那侍從盛氣陵人,從後就一把捉往餘方的頭發,嗚!手法忒毒了,一出手就往死裏撾啊。
“放開我,放開我。”餘方黑化模式啟動,
“你丫的,老子不發威,你就權當我是哈佬KK。”餘方雙手扣住對方拉著自己手法的手,然後用力往他手臂上劃出五道深深的血痕。
“啊……”
那侍從是疼的,蹬一下就彈開幾米來,餘方很是滿意的看著手指甲上的絲絲肉片。
“不錯,不錯,不枉我平時對你們十個是嗬護有加,現在你們終於是發揮你們應有的作用了。
“你……你。”那侍從怒目生煙的瞪著餘方,已經是氣得心律不和。
“你什麼你啊,放馬過來啊,老子才不怕你呢,老子可是練過的呢。”
其實這是真的,他真的有練過,小時候因為他長得太水靈水靈,總有些怪怪的叔叔要帶他回家什麼的,所以他老媽就特的把他送去學台拳道。
“我……我現在就去找人,你給我等著,你等著。”侍從指著餘方憤憤道。
“卻,你去啊,你去找啊,去找上幾百人,老子都不怕你……”等等,好像不太對,但這個時候,那個侍從已經轉身就跑了。
餘方“…………”
嗬嗬,所以說,他現在應該逃,是吧!
“給我站住。”就在餘方想再一次跑路的時候,他又被叫住了;不是吧,這麼快就找來了幫手,老天爺,你是不是真想整死我啊。
“你叫我站,我偏不站。”餘方沒有理會,撒腳就要開溜。
“我說,叫你給我站住。”帶有磁性的低聲男音,從耳邊傳來。欸?欸?欸?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動不了。
“你還想逃麼?”餘方看著自己,已經被人從身後用柔道技藝,鎖住的雙臂。他忒想罵自己的老媽一頓。
看吧,學什麼劈腿台拳道,人家用柔道給你一鎖,你還踢什麼踢啊,早知道學永春算了。
“放開我,放開我。”餘方掙紮著,雖然結果有點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