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當家的出來!”門外一行人喊到。
這一早,墨子傾早早地便來到邪竹賭場,不過此刻他是易了容的,沒多久滅星辰也來了,不過他還帶幾個人。煙寧兒坐在屋內緊緊的皺著眉頭,羅瑾也在一旁急得走過來走過去。門外滅星辰帶著人和墨子傾一字排開來。
“瑾兒,你去看看吧,就說……”煙寧兒給羅瑾傳音道。
於是羅瑾推開門走了出去,外麵頓時安靜下來。
“你們想見我師傅?”羅瑾站在滅星辰身後一臉鄙夷的看著外麵的一群人。
“那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這本事。哈哈。”說罷,羅瑾轉身回到屋內。
“不知死活的丫頭!”見這一幕後頓時有不少人怒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竟然用暗器向羅瑾飛去,可是,他忘了這還站著個滅星辰呢,滅星辰隨手一記橫拍飛刀徑直插在門上,羅瑾此刻剛剛進了屋,嚇得頭上的汗直流。
“你找死……”沒等滅星辰話說完,隻見人群中一個瘦弱的男子倒在了地上,額上赫然插著剛剛那柄飛刀。
滅星辰一臉驚訝的看著易了容的墨子傾,隻見他麵無表情的看著前方。
這時全場以剛剛死去的男子為中心,全場安靜起來……
“你瘋了!”屋內的煙寧兒和滅星辰同時給墨子傾傳音道。
江湖令上明文規定:不可有意致死致殘,若有一家為之,則群攻之!
雖說男子出手在先,但並未造成實際的傷害啊,墨子傾這一出手卻是狠辣至極……
“不想死的就快快散去,我家公子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墨子傾此刻也隻能將錯就錯了,恨不得抽死自己,剛剛明明是朝著那男子肩上刺去的,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的呢……以他的手法本不該有這種情況發生啊。
“有人……不是我……”墨子傾無奈的給兩人傳音道,這下就算是跳進黃河恐怕也洗不清了……
場麵繼續繼續僵化著,沒人敢輕舉妄動……
過了半晌,一人喊到:“快去找煙城主!”煙寧兒如果此刻此刻如果在屋外的話,一定會認出這個人來,這個人就是常常在店裏喝酒的楊傑。
而人群中還有一雙眼睛,仿佛毒蛇一般一閃而逝。
此刻的竹海中,邪青竹依然躺在床上,身上的傷口不斷發出黑氣,傷口也慢慢的腐化著……
“煙城主來了!”本身僵化的場麵頓時沸騰起來。
“城主大人……”煙無悔揮手示意讓場麵安靜下來。
“是你們動的手?”煙無悔輕輕的飄在那群人的上空,向邪竹賭場的一行人問到。
“嗯。”滅星辰點了點頭,抬手把其他人護在了身後。暗暗運轉玄氣隨時準備著戰鬥。
“哦?有意思,不過,你還不配讓我動手。”煙無悔一臉冷笑的看著底下的黑羅刹。
“那城主大人,他們殺人了啊。”楊傑向煙無悔說道。
“江湖之事,我城主府無權左右。”
“可是!”還沒等楊傑再說話,煙無悔隨手一揮,賭場門前的擂台便消失不見。“扯擂台,兩個時辰之內全麵混戰,可傷可殘不可殺。若有人執意搗亂,可別怪我城主府以大欺小。”說罷,煙無悔向人群中狠狠地冷笑一聲禦空而去。
人群中,一名男子打了個寒顫,他怎麼也想不到今天他所害的人竟是他的親兒子。沒錯,墨子傾暗器出手後確實有人又插了一手,而這人便是他的父親墨染夜。
墨染夜其實早都意識到竹海裏那位跟前段時間血煞幫的事脫不了關係,江湖令一發出便確定了他的想法,且不說是是敵是友,就憑出手來看,不出幾年定又會出現一個血煞幫,好不容易把血煞滅了,他又怎會容的下其他人再立足落日城呢?
“兄弟們,且聽我楊某一句。”楊傑聰人群中喊到。
“今日我等既已同伍而行,我想過去的恩怨都且放下,為我們剛剛死去的兄弟報仇為先。都說邪公子是大善人,今日看來也真若其名,邪!這大善人之名,嗬嗬,算我楊某瞎了眼!不過,煙城主既說可傷可殘不可殺,我們就廢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