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王並沒封後,但是跟在大王跟前這幾年,他安德還是清楚大王的心思,也知道他總是念著那個人,自己每每提到她也總是會稱王後,畢竟也隻有這樣稱她,大王才會滿意,何況現如今關於淩家的所有一切都是被塵封在記憶裏,何況先王也曾下旨不許再提,自然也沒哪個下人沒事再去提起
“對,她,孤的芙兒,孤的王後”大王的聲音略有些飄忽,但隨即卻微笑著,似乎有些開心
安德看在眼裏,略一思索才接了話:“老奴看大王心情不錯,是不是和蟬衣姑娘那邊已經安排好……”安德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大王的臉上的笑收了去,也就不敢在繼續說下去,他意識到似乎自己說錯話了
“安德,我們遇到了一個意外”大王說著看向了安德
“意外?大王的意思是……”安德猜測著
“那丫頭孤暫時用不了了,她竟失憶忘記了她是蟬衣,現在她隻當自己就是賀蘭蓉了”大王說著唇角竟有絲無奈,但眼中卻是不滿
“啊?怎麼會……”安德詫異著
“孤剛才把她都壓到桌上去了,那丫頭卻求了孤兩次離開那桌,也許她是真忘了,再說這若是換了別人誰敢求?誰不想全心討好孤,哎,最後孤索性要了她就當就是蓉兒好了,畢竟蓉兒現在已經不在瀾國了不是?就當為她忘記身份成全這個謊言”大王說著搖了下頭,就要撥弦
“大王,那您的計劃怎麼辦?再有,大王啊,那丫頭的血脈並不高貴,您今天同意留嗣也是為了成全這個謊,未免……”
“留嗣?同意留嗣?難道孤說了‘留’?”大王那要撥弦的手頓在了空中,此時他的臉色不但滿是驚訝,還很難看
“大王,老奴看了帳冊的確是留,而且太後今日還等著消息,這……要不要老奴立刻去追……”安德見大王這樣意識到大王怕是無意識下說的留,倘若那太監再多問一次,怕是也真就要改成不留了
“算了,母後在等消息,若追出去再改,隻怕孤也別想安省,還是……老樣”大王說著卻已經去撥弦,隻是心境已經不在,才勾出一音,就皺了眉,將琴一遞給了安德,便說到:“拿下去,對了,汪守一回來,立刻叫他見孤”
“是,大王,隻是現在汪守那邊還沒消息,老奴估摸著可能還要耽擱些日……”
“都是些沒用的家夥”大王說著往床上一躺,自己扯了被就要睡了
“大王安寢,老奴告退”安德說著捧了琴欲退,這是大王了話:“安德,這次還是不要她自己知道悄悄地就好,免得麻煩”
安德愣了下:“大王的意思是悄悄地混到食物裏?”
“恩,孤可不想母後天天來催,還有您今晚上也別休息了,去把秀女們的底都給孤好好摸摸蟬衣用不成了,總要有人去做她要做的事,明天一早孤要結果你去”大王說著閉上了眼
安德忙應著退了出去,將琴抱著出了殿
……
蟬衣回宮下了轎,到了棲梧殿口就看見紫瞳帶著下人們在這裏等候自己微笑著揮手將眾人打了去,便立刻進了殿到了側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