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衣抓著秋月忽然這麼一問,倒把秋月弄得一愣,略微猶豫後,便輕聲解釋到:“主子,奴婢進宮伺候的時候正是大王登基之起始,那時太後按規矩從鳳藻宮離開般進了安樂宮大王後位虛空,全宮上下都在等著冊封王後,入住鳳藻可誰也沒料到大王並不冊封王後不說,還終日在未時到酉時間,將自己關在鳳藻宮裏撫琴薰香,不問朝事,不見他人,並下令,任何人未得王許不得到到鳳藻宮去,如有違背嚴懲不怠”
“然後呢?”蟬衣眯了眼
“然後……就是當時有位非常得寵的嬪,她當時深得大王寵愛,可是有天她卻進了鳳藻宮,結果被大王……”
“如何?”
“下令杖責五十,廢除封號貶為庶人,送入浣洗局”秋月說著臉色有些白
蟬衣注意到秋月的臉色,略一閉眼說到:“她是誰?難道是你那位主子?”
秋月抬頭看著蟬衣,艱難地點點頭:“是,她是奴婢曾經的主子,郝修儀”
“就因為進了那宮,便如此結局?那宮裏有什麼?”蟬衣皺著眉,低聲問到
“奴婢不知道,當時奴婢是等在外麵的,她進了那宮沒多久,便被侍衛押了出來,送去杖責,後來在浣洗局裏,一問起她為什麼,看到什麼,她便不說話,隻是抹淚,再後來就……自盡了”
“我記得你不是說她是因為上一輪的爭鬥敗北嗎?”蟬衣盯著秋月的眼
“主子她是被人慫恿才去地”
“誰?”
“錦婕妤”秋月深吸一口氣後說到:“主子,您雖是太後心坎裏的人也和錦婕妤算是一路,但是奴婢還是多言一句,主子還是留神下錦婕妤”
蟬衣聽了秋月的話點點頭“好,我知道了,那然後呢?”
“自打那事之後,大王下令封宮,稱此宮隻有王後才有資格踏入,其他人若是未得王命便入便一律嚴懲後來宮門掛鎖,宮中公公教誨,繞行,從此大家便不敢從鳳藻宮門前過,因此主子們入宮後也是被告知了的”
“原來是這樣啊你說那宮裏到底有什麼?”蟬衣輕聲喃語
秋月搖搖頭:“恐怕除了大王也就安總管知道了,就連那惡心的張公公也是不知的”
蟬衣聽到秋月這麼說,伸手拍了拍秋月的肩:“難為你告訴我這些,看來我以後也要小心繞行了行了,咱們先回宮再去清溪院,這事嘛,不要再和別人說起,包括紫瞳”
“是,奴婢知道了”
“恩走”彩衣繁目,花枝招展蟬衣看著麵前的數位舞伎,高坐在大椅上認真的囑咐著:“你們也練了這些日子了,本宮和瞽官大人日日督促你們,為地就是能給大王一個滿意的舞你們也都清楚此舞所求,今夜有可能大王會來,各位的成效今夜便可初見大家可不要令本宮失望啊”
眾人立刻應了
“好了,白錦幕布已經做好你們就先演練一次”蟬衣說著示意瞽官,那瞽官便將碩大的幕布遞交舞伎,再囑咐了樂師,便準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