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衣聽到景灝的問話,嘴巴一撇說到:“我要是沒睡就能和你一起出去了,人家是被樓下的喧嘩聲弄醒的,結果現你不在,這深半夜的可嚇壞了,那也不敢去,隻好縮在床上,要不是聽到樓梯的響聲,猜想著可能是你回來了,我才去點了燭,隻怕這個時候我還在床上縮著想著你這是跑哪去了呢”
蟬衣的言語和動作此刻就是一個孩子般的模樣,惹的景灝心中一頓,捏了下她的鼻頭:“傻丫頭”
“好好,我傻”蟬衣莞爾一笑,一邊去幫他解衣帶一邊問到:“誒,您這是想起什麼了,這麼晚還跑驛站,還有啊,剛才是怎麼了,樓下那麼喧嘩的?”
景灝一笑,伸手去摸蟬衣的說到:“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蟬衣的手在衣帶處頓住,抬眼看著景灝,看著他那雙閃著暈輝的星眸,輕聲說到:“此刻,我不是昭儀,您不是大王;我是蓉兒,你是白大哥;我們今日不是如同夫妻眷侶一般在人群中穿梭,在山色**賞嗎?我這一問,不過如同百姓夫妻間的貼心而問,除了關心,也是怕你會累,想著有事兩人說說,可沒別的意思若你覺得牽扯了很多不宜我知道,大可說句假話哄了我去,何必說這般說呢,大煞風景倒是其次,倒叫蓉兒明白,這夫妻眷侶般隻是在哄騙自己罷了”蟬衣說著說著那話音就變了調,隨不至落淚,但是卻含著份傷心的意思聽到景灝不由得將蟬衣圈進懷中,緊緊地擁抱
“大,大……”蟬衣被抱的緊緊,想要提醒,卻不知道該喊大哥還是大王才好
“還大什麼喊我夫君”景灝說著將下巴放在了蟬衣地頭頂輕輕地蹭了下:“身為王者,總是不能相信別人,可你這一說,也是,此刻我們就是夫妻啊,好了,既然你問,我就告訴你好了……”
“不您別告訴我”蟬衣立刻說到
“怎麼?”景灝詫異的將蟬衣拉開看著她:“你怎麼又不想聽了?”
“說到底您是大王,蓉兒是妃嬪,前朝之事蓉兒怎敢知?雖然蓉兒想為大王分憂,但此刻大王已經沒有必要告訴臣妾您去做了什麼,隻是臣妾希望大王日後若是又忘了什麼要出去,還是和臣妾知會一聲,免得午夜驚夢枕邊人不在,徒留心慌與傷悲……”蟬衣說著便去伸手夠那衣帶,可景灝的手一把抓住了她:“其實,若說我身邊還有誰是可以信的過的便隻有你了,畢竟你是我……是我……”
“嗯?”蟬衣睜大了眼一副不懂得樣子,可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心念著:別說出來ww.別說出來,千萬別說我是你買下地你是我在意的人,是我掛心的人……”景灝說著偏了一下頭,繼而又說到:“再說你也是郡主,我不相信你還能相信誰?其實我也有很多東西想說給我信任的人聽,畢竟一個人抗著很累”
蟬衣微微一笑,想到他剛才那偏頭的動作便心裏一陣酸楚,但卻笑顏輕聲地回答:“蓉兒願做大王傾訴的人隻是蓉兒的身份,可以聽那些嗎?”
“其實沒什麼的隻是晚上帶你在夜市裏遊逛地時候,現有人在跟蹤”景灝輕聲說著
“跟蹤我們?難道那些隨行保護的侍衛都沒……”蟬衣一臉的驚訝
“不是跟蹤我們,是跟蹤了喬裝成我,也逛夜市的統領”景灝拍了下蟬衣的肩,將她拉坐在床上
“然後呢?”蟬衣保持著驚訝與迷糊的樣子但已經在腦海裏出現了剛才那個男子難道是他嗎?
“然後就是我剛才為什麼不讓你為我解衣與你就寢,因為我需要到驛站去告訴他們以免別人對我們有什麼企圖,也要提醒他們小心別泄漏出去什麼”景灝說著就把唇印向蟬衣的臉頰然後慢慢順延向脖頸
蟬衣在景灝這般親昵裏,閉了眼輕聲說到:“看來您是想囑咐他們小心,不過,不過他們一定想不到,其實我們在旁邊,在旁邊看呢”那輕觸而碎碎地吻讓她內心有些感觸,但是卻沒了酥麻的感覺,似乎是心冷了,便無法升騰起炙熱的**,可是她卻要偽裝,因為他都在演戲,自己又怎能不好好配合
“是啊,所以到底誰是黃雀還不清楚呢”景灝說著抬了下眼,掃著她的脖頸去親吻,可在燭光地照映下,那本雪白的脖子上卻又一絲紅印,這使他停下了吻,眯眼看著那絲淺淺地紅
“那樓下怎麼那麼吵呢?是有賊子夜偷嗎?”蟬衣閉目輕聲問著,似乎在等待著
“恩,是啊,有賊子偷東西,好像還偷走了些文”景灝說著眼已經盯上了蟬衣的臉
蟬衣抬了抬臉,沒有大王的進一步溫存,便睜了眼,看到景灝正盯著自己,便伸手去摸自己地臉:“蓉兒臉上可有什麼?”
“沒,隻是想看看蓉兒罷了,誒,你的脖子上怎麼有點紅?”景灝說著伸手去碰蟬衣的脖子
“紅?”蟬衣眨巴著眼睛,下床到銅鏡前去看:“誒,好像是有點紅呢”她說著還伸手去摸了摸w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