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進行了三個回合,皆是已藍佑洋為勝者,可是沒人覺得不妥,反而是第二名爭奪激烈,仿佛這群少年們眼中,第二名才是他們的奮鬥目標,第一次第二名是琛寶閣少東家嚴泉,第二次第二名是涵風畫坊的少小姐韓夢琴,第三次第二名又是琛寶閣的少東家嚴泉。
藍佑洋毫不客氣的拿走了上古嘲風血玉,嚴泉意外得到淩曼彤獎勵的社夢磁芯盤,韓夢琴得到了冰香玉露。
婁月嬈嬌羞著對藍佑洋好一陣奉承,那雙不安的小手甚至想要抓住藍佑洋的手掌、袖口、衣襟,均被藍佑洋巧妙的躲了過去,葉嬌兒看著他們兩個你來我躲的那個樣子,覺得很好笑,便很沒有氣質的笑個不停。
淩曼彤見氣氛活躍起來,又組織再玩一把,這次的彩頭是一顆碧綠潛水珠,眾人有些眼饞,藍佑洋唇邊的笑意並未散去,他瞟了一眼那物件,卻是是個好東西,隻是已無心爭奪,便尋了說辭離開了,淩雪宜頷首向他點了點頭。藍佑洋站在湖畔向著與淩啟風離開的方向望去,已無人影可尋,便向著他們相反的方向而去。
那裏有一片假山,山腰旁斜出一支樹杈,零星的幾點粉色,淡淡的桃花香氣。
“舍得來了。”男子一襲紫衣,正坐在一個石桌前,一手執一黑棋,一手擎一酒杯。
“不舍得,隻是被拋下了,就隻好來這裏找你消遣了。”藍衣男子懶洋洋的答道,嘴角再不見那微笑,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妖孽的邪笑。
晴空萬裏無雲,昨日的雨水衝刷了兩旁的岩石,清晨的露珠也將萬物點綴些許柔情。湖水碧綠的透著些許錦鯉,或三三兩兩或成群結隊,齊美軒中依舊歌舞升平,樂曲中雖然沒有笛子卻並沒有失去它的快樂,濃情的人們還是陶醉著他們的情懷,潑墨寫詩,不亦樂乎。
淩啟風推著宣藝,已經走到河對岸,那音符悠揚穿越的湖泊傳進了他們的耳朵裏,那麼近又那麼遠。淩啟風折了一枝桃花,隨手遞給宣藝,膚如凝脂,氣如蘭,雖然淩家人都是美人,卻沒有一個像她這樣,整個人透著一股靈氣,不笑的時候仿佛沉浸著無限的憂鬱,笑的時候又似一陣春風,吹化了心房外的冰牆暖化了一顆少年懵懂的心。
宣藝此時正禮貌性的對著桃花的主人微微一笑。笑過之後,她看見了這樣的一雙眼。
充滿了柔情,那樣的眼神,她懂,滿眼的喜歡你。
宣藝怔住了,隨即很快就否定了這一點,畢竟他是哥哥,不能有感情,關鍵是她沒有感覺,心裏空空的,對於一個喜歡自己的男人,難道不是應該小小的欣喜一下嗎?這才是少女該有的情懷吧。
這一刻氣氛有些尷尬,兩人就那麼愣愣的對視了三秒,這時有兩位姑娘從遠處走來,那風鈴般的笑聲,打破了這裏的尷尬,惹得她回頭看去。
“風哥,你也在這裏呀,這位妹妹是誰呀?”說話的這位姑娘,一身鵝黃色錦鍛長裙,頭上一款三花紫金步搖,那流蘇墜子上足足有八顆紅寶石,一擺一擺的很是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