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恒看著他,笑了笑,說道:“特元組又如何,難道我連反抗都不行嗎?我隻是自衛罷了,這應該沒有犯法吧?”
張順國臉色苦道:“易先生,若他們底層的混混也就罷了,但……他們是特元組的人,每一個權利都比我大,你讓我怎麼回去交代,恐怕你這次要跟我走一趟了。”
“張局長,我敬你是條漢子,難道連你也是趨炎附勢之輩?”易恒冷眼問道。
“易先生,我也是沒辦法啊,你仔細想想事情的由來吧,特元組不會無故對你下手的。唉,我勸你還是不要想著反抗了,大家認識,我給你透露一下,以你的資質最多就是被關幾天,想必之後便會有人招攬你進入特元組,你倒是不必擔心生死的問題。”張順國道。
頓了頓,他繼續道:“怕的就是有人覬覦你的東西,這才對你下手的。”
聞言,易恒瞳孔一縮,心中一凜。之前他就問過袁毅兩人為何針對自己,但兩人沒說,開始他還以為這是特元組對待武者的慣用手段。
但此刻聽張順國說來,似乎沒有這麼簡單。
“張局長,依你的說法做,我不會有任何問題?”易恒蹙眉問道,現在他還不想離開這花花都市,沒有查出誰敢算計自己之前,他絕對不能去荒山野林。
“易先生,我也隻是猜測罷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但想來那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張順國道。
易恒緊握拳頭,心有不甘,為什麼自己不管是被動還是主動,都占據不了博弈的巔峰,到底是為什麼!
“實力,對,實力,一切都是因為現在的我太弱小了,若是有無匹強大的實力,誰敢來指責我的對錯!”想及此,易恒心中忽然升起了對實力的無限渴望。
而就在這時,張順國眉頭一挑,眼前一亮,說道:“易先生,我還有一個法子,或許能夠幫助你脫離這場危機。”
“嗯?什麼方法?”易恒知道國家機器自己現在根本對抗不了,最好還是不要與其起衝突才是明智的選擇。
“你不是用一種神奇的治療手段嗎?我知道一個首長,他是開國元勳,位高權重,但近年來戰爭時留下的舊疾慢慢複發……”張順國耐心說來。
易恒聽完之後,沉思半晌,問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治療那位首長?以幫助我調解此次的事情為條件?”
“沒錯,不過關鍵還是在你,若是你有把握,相信平息這件事情是妥妥的。”張順國道。
“若單單是治療傷口之類的毛病,我有絕對的把握,但就怕沒有那麼簡單!”易恒心中思量,擁有者竹葉空間的他,基本可治療一切斷裂破碎的傷勢,但若是腫瘤、堵塞之類的,他可就沒辦法了。
“行張局長,那就麻煩你幫我引薦吧!”最終易恒還是答應試一試。
雖然剛才打得很爽,但他卻知道自己似乎有些魯莽,而且下手也有些狠重,雖然沒有後悔,但心中的憂愁卻一直鋪滿著,此時逃走可行,但畢竟不是最好的方法,為今之計,隻有試試救治那位首長。
“嗯,那行,不過易先生你恐怕現在要配合我一下,我必須將你弄到監獄裏走個過場。”張順國道。
易恒也知道這是必須的,畢竟打殘特元組行動人員這樣的大事,比起殺上幾十個人都還重大,若是一點製裁都沒有,恐怕就說不過去了,但說到底還是易恒沒有底子,實力太弱。
“好吧,你看著辦,我相信你這一次!”易恒也沒有反抗,現在他隻能相信張順國,若是到時候他是騙自己的,易恒還可直接逃走,相信一般的監獄根本攔不住他。
於是他跟著一隊武警上了車,最後直接被帶回了市監獄。
而易恒走後,張順國看著滿地的殘垣,一臉無奈,瞧了瞧蘇曼,實在是為這個女人不值得。
昨晚她和易恒還好好的,估計剛剛犯了什麼錯,才會導致如此的吧。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張順國雖然同情,但也不好搭理她,等到救護車來了之後,便迅速指揮著將特元組的幾人送往醫院就離開了。
走的時候,張順國還特意看看了蘇妍,但卻沒有什麼表示。
“姐,我們先回去吧!”蘇妍緩步走來,對著蘇曼說道,輕輕將她攙扶起來。
蘇曼淚痕未幹,仍舊在抽泣,空洞著眼神問道:“小妍,我真的是錯了,我不該給他打電話的,你說我是不是自作自受?”
經過剛才的事情,蘇妍也沒有了剛才堅定的執念,她並沒有回答蘇曼的問題,反而在思考自己將事情上報,極力提倡逮捕易恒,也是錯了嗎?
兩姐妹一個迷惘一合後悔,相互挽著走出了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