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菲秀眉緊蹙,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赫然透散而出,對著易恒狠狠壓去。
“你敢戲弄於我,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麼?”
而正在得意於戲耍鄭菲的易恒,心中本是有些暢快,但在鄭菲氣勢壓下的那一刻,讓他覺得整個世界快要毀滅一般,一座座巨山瞬間壓頂,周遭的空氣也是猶如被頃刻抽幹,連基本呼吸都難以正常進行。
數息之後,見得易恒臉色發青,鄭菲揮手收回恐怖的氣息。
“哼!要將你如今的處境看清楚,別天真的以為作為我的麵首,就可以對我恣意戲弄,惹怒了我,會讓你生死不能的。”
說話之間,鄭菲又是暴力地伸手掐向易恒的頸脖,語氣中的森寒之意一聽明了,讓易恒瞬間忍不住打了數個寒顫。
“放開我,我快喘不過氣來了!”由於鄭菲手上的臂力實在太強,讓易恒如何也抽之不開,難受之際,對著她乞求說道。
聞言,鄭菲臉色變陰為晴,淡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怕死呢,原來也隻是一個怕死的孬種罷了,不過如此最好,這樣你會更懂規矩一點。”
說著,鄭菲緩緩鬆開了手臂。
“咳咳!”易恒重重咳了兩聲之後,又深深的呼了幾口空氣,然後便沉悶著臉色,心中思慮萬千。
“這個夭折的女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說不定惹怒了她,她還真的會不顧一切暴·起將我殺掉,如今還是蟄伏著避其鋒芒比較好,不要刻意惹怒她。”
說實話,易恒並不是一個視死如歸的忠烈之士,他不如聖人,能夠輕易看穿生死,他也如平常人那般,怕死,想活,唯有活著才有無限可能。
“待到我出去之後,定會努力提高修為,到時候我受的苦定會千百倍對你還回去。”易恒念想之間,左拳虛握,但隨即為了不讓鄭菲看出端倪,便又很快散開五指。
而在這時,見著悶悶不樂的易恒,鄭菲忽然靠近媚笑道:“怎麼,你這是在對本宮生氣麼,嗯?”
“沒有!”易恒淡淡答道。
“咯咯,沒有嗎?我看你苦悶的樣子,定是不滿本宮對你的暴行吧。”鄭菲笑意滿麵,似乎很滿意易恒這副委屈的表情。
“好了,隻要你聽話,本宮日後定然不會對你如此了,不過在此之前,你必須得回答我方才你是如何突破到真氣五重的?”
聽此,易恒抬頭,凝著星目看了她一眼,歎了口濁氣徐徐說道:“我也沒有騙你,當時我真的是不知不覺便突破了,具體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模模糊糊的。”
鄭菲仔細盯著易恒的眼睛,嚴肅問道:“真的?就這般簡單?”
“自然是真的,我現在命都在你手裏,怎麼敢騙你。”其實易恒也並未騙鄭菲,方才他還真的是模模糊糊突破的,但隻不過卻是借用了她的陰元而已。
又是凝視了易恒半晌之後,忽然自鄭菲的體內躥出一股神秘晦澀的能量,迅速劃破虛空,湧入易恒的體內。
感覺到一股未知寒冷的能量傳入體內,易恒心中一驚,當即有些大敢不妙,繼而變得躁動不已。
“別動,那是我的靈魂之力,我隻是看看你的身體到底是什麼體質,不會對你有傷害的。”
不過,鄭菲話音未落,易恒就感覺到一股噬心的痛苦頃刻襲便了全身,當即罵道:
“臭婆娘,你幹什麼,趕快停下,痛死老子了,啊……”
體內的痛苦愈演愈烈,不過短短兩息之間,便讓易恒感覺猶如在撕咬靈魂一般,讓他全身變得脹·紅不已,繼而每一個部位都開始不斷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