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怎麼了?這酒是好酒,不過你隻能喝這麼一杯。”張穆瑞隨意的問了一句魏延,然後又來給吳崢倒了一杯酒叮囑說。
吳崢推了推杯子:“不過是喝酒罷了,你說那麼多做什麼,與其擔心我還不如問下魏延是怎麼了?”
張穆瑞回頭看了一眼魏延,然後笑了:“問他做什麼?憂者自憂,就算想說些什麼也是沒有任何效果的吧?何況,他還什麼都沒說。”
“好你個張穆瑞,我有你這種兄弟還真是三生有幸。”魏延咬牙切齒的說了這樣一句話:“你這樣也不嫌牙疼?”
“有我這種兄弟你當然是三生有幸。”張穆瑞調笑說:“我來你這,有好酒好菜我怕什麼牙疼?怕是你想牙疼都不能把?你看是在這裏說了?還是我們樓上去找個房間說?雖然我都無所謂了,不過這個是你錦鏽酒樓的大廳……”
魏延聽了張穆瑞的這話,抬頭看了看四周,看到的是自家酒樓裏的人都伸長了耳朵似乎似乎準備著什麼。
沒錯,四周的人都準備聽些八卦,畢竟是自家主廚兼老板的事情,想自家主廚兼老板總是一身正氣,在昨日請了居然說是景德館的美人醫師之後就一直這麼消沉,怎麼想都覺得奇怪好嗎?不僅僅是漢子準備,一些哥兒也是時刻準備著,這魏老板可是上好的夫婿人選,如果是心有所屬那可就少了上號一個人選。
魏延看了看四周,臉色慢慢的變黑了,然後一拍桌子:“也是夠了,走走走,我們上樓。連掌櫃,樓上那間還空著?”
連掌櫃淡定的撥弄了幾下算盤,然後看了看手旁邊的木牌:“還有的是木繡和錦瑟,魏廚準備去那間?”
“那就去木繡吧。”魏延想了想:“虎子,去說說,我的菜直接送去木繡閣。”
“好的,魏廚。”虎子淡定的說。
然後低頭睥睨了一眼張穆瑞:“如你所願的跟上吧。”
“走吧,阿崢,既然這魏廚都這麼說了。”張穆瑞放下手中酒杯:“這可是好意。”
而吳崢看了魏小宇一眼,而魏小宇也看了吳崢一眼。
魏小宇眼中明明白白的寫著:“今日我魏哥有些不對啊。”
而吳崢卻是隻能跟著張穆瑞上去,他也有些不太明白現在的發展,不是隻是來還食盒?然後魏小宇說要請客?怎麼現在變成了魏廚?不過還是跟上了張穆瑞的腳步。
“魏延這人不錯,不過今日是抽風平日裏到沒有這樣。”上樓時張穆瑞同吳崢說:“等我離開了之後你有什麼時候就可以來找他。”
“這樣……好嗎?”吳崢看了一眼前方的魏延:“今日見魏廚似乎煩心事也挺多?”
張穆瑞也隨著吳崢的目光看了過去,然後笑了一聲:“不過是求之不得罷了,怎麼說這次都遇上了。遇上了不就是機會了嗎?”
“啊?”吳崢有些不能理解張穆瑞的話。
張穆瑞笑了笑說:“等等你和魏小宇坐一起吃菜就夠了。”
吳崢聽了乖乖的點了點頭。
而前方的魏延聽著身後的損友毫不客氣的話語真是特別的冷笑,今日這麼損我還想我來幫忙?
但,魏延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魏小宇就插話了:“有什麼找我也可以啊!我魏哥那麼忙肯定不如我!”
小崽子,你知道你哥我還在前麵嗎?
“那麼就拜托你了,小宇弟弟。”張穆瑞輕挑了魏延一眼,然後說。
走進了木繡閣,魏小宇在一邊對吳崢介紹說:“這裏是我錦繡樓的木繡閣,雖然並不是我錦繡樓最大的房間不過卻是勝在精致,若是三五人做約好友來此也是很不錯。”
吳崢看了看四周,這裏的確是個非常不錯的房間,雖然說他並不懂這裏的書畫價值如何,但是卻能清楚的感受到這裏的舒適秀美。
“哎?那邊的那幅畫?”吳崢突然一下驚訝的喊了出來。
張穆瑞回過頭來一看吳崢所看的地方,然後了然的微微一笑:“原來你還記得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