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魏延主動請歸醫師去的酒樓裏,說的是要給歸醫師接風。@樂@文@小@說|歸醫師本是想拒絕後來想起來了魏小宇的話,最後還是去了。
“歸醫師,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早點通知我。”魏延說到:“之前你走的時候我也不知道到,想想也是我的錯。”
歸來去冷冷的睥睨了魏延一眼,心中突然有一種上湧的無趣。
然後歸醫師開口說:“我今日前來也是受他人之托。”
魏延沒有想到歸來去的一開口就是這句話,臉上的笑容掛的有絲勉強:“怎麼現在還有人能說得動你出動?”
“我想你應該知道為什麼。”歸來去直言不諱的說:“我這次是為了魏小宇而來,說起來這次應該要把他帶上不過事發突然也就算了。我來也行。”
魏延見如此,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然後抬首說:“這件事就算你來了也不可能妥協。他不能不去學習這些,要不然他之後也無法好好的生存。”
“這話是什麼意思?”歸來去驚訝的問說,這話裏的意思是說什麼?這意思難道是……
魏延歎了口氣回答說:“若是別人我還不好說,可是是你的話,那也沒有什麼不好說的。小宇的花紋在肋骨之上,而且那是金色花紋。從小阿爹阿姆就把這件事藏著,後來將小宇交給我之後我才知道的。”
“但是你若是想藏一輩子那也是簡單的事情。”歸來去尖銳的說到:“你也算是穀中人,你也知道如何隱藏。”
“我是能夠隱藏,但是我能隱藏他一輩子嗎?”魏延有些痛苦的說:“他是我的弟弟,我比誰都希望他能夠更好。”
歸來去毫不憐憫的說:“可是你現在在推他入火坑。我想你還沒有告訴他,他身上金花的含義吧?就這貿貿然的讓他去學院裏麵,那裏是最容易暴露的地方,你就不怕他出事情嗎?”
歸來去的指責,魏延不是沒有想過,但是他想不出來更好的辦法。
在之前的時候,段公子曾經來求親過,然後被他拒絕了。雖然沒有後續,但是他知道段公子不是那麼容易妥協的人,而且段公子沒動,他也不能動。
將小宇送去學院是他想過的最好的辦法,且不說他在學院之中有友人可以相助,何況也可以讓小宇那孩子長一長心眼。
“我並非沒有告訴過小宇這件事情的嚴重。然而他卻是覺得我說的太過嚴重。”魏延回答說:“或許是爹爹和阿姆逝去的太早,我也沒有能好好把些事情教導給他。”
歸來去知道他是在示弱,但是歸來去還是忍不住的心軟了。
歸來去有些遲疑的問說:“但是小宇的話語中完全沒有提過這些事情,你是真的將利害都擺在了他的眼前麼?雖然我和小宇相處並不多,但是我也知道他是好孩子,不可能會如今這般叛逆。”
魏延苦笑一聲:“因為他不懂,從小家中就將他作為小子長大,很多事情也就是到後來認識吳崢之後才逐漸緩了過來。何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並不是沒有其他的辦法。”歸來去開口說:“我到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
魏延聽聞歸來去的話覺得有些驚訝,還有能有其他的辦法?
“請說。”
歸來去盯著魏延的雙眸說:“可以讓他做我的弟子,我穀中人無人敢傷。”
魏延聽了這話一愣,但是卻是苦笑的搖了搖頭:“這樣不行,且不說小宇是不是能學下去,再說了,除非小宇也躲到了穀中去,不然是逃不開的。”
雖然張穆瑞已經從都城回來了,但是魏延知道都城之中的鬥爭才是剛剛開始,他一時不慎上了這條船,那麼下來就是不容易了。何況他也不能抬出師門來做抵抗。
他已入世,何況穀中人早有說明不再入仕途,也不會參合到這些事情裏麵去。
“我說行那就是行。”歸來去冷哼了一聲說到:“而你的事情是你的事情。”
魏延看不好拒絕,隻好說:“我怕小宇也不會同意。”
“這就是你的多慮了。”歸來去平靜的說:“之前他也曾做過一段時間我的藥童,也算是順手,想必他是不會拒絕。”
魏延苦笑,這事情怎麼發展成如此?
歸來去心中覺得放下了一件事情,到是有興致開始吃桌上的菜肴,這次的接風宴,魏延是煞費苦心,為了補償上次的事物,這次魏延可是何事都親力親為。
隻是沒有想到,這場接風宴上竟是如此。
說完這邊的事情,再來說說屋子那邊。
等到吳崢將點心和紅糖帶回來的時候,家裏的第一鍋湯圓已經煮上了。
“咦,已經開始了嗎?”吳崢問說:“阿麼這次湯圓裏麵包了些什麼?”
吳阿麼笑說:“我是看了看你這屋中有些什麼我就包了些什麼,芝麻花生,白糖桂花,還有一些紅豆沙都包了進去。你這孩子也是貪吃,我都沒有想到家裏竟然有這麼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