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時間,校園裏靜悄悄的,隻有自習的安靜聲音充滿在校園的每個角落裏。
唐栩一路衝衝的楸著慕寒,目標就是辦公樓頂層他的辦公室。
在這校園裏,隻有他的辦公室才是隱蔽的,才是絕對沒有外人的,才是絕對不會再丟臉的!
唐栩一路冷著臉,而慕寒則是不怕死地一路在逗她。
一會兒搭搭她的肩,一會兒又親親她頭頂,唐栩抽了抽臉頰,握緊拳頭告訴自己:別理他,別理他!
但當慕寒第N次靠過來後,唐栩終於忍無可忍,一拳頭放過去:“皮癢嗎?!”
“皮不癢,”慕寒稍稍偏身,靈活避過她的拳頭,而且居然還痞痞的回她一句:“手癢。”
“……你這沒節操的!”
唐栩紅著臉,絕對是氣紅的!
“你在外人麵前的清貴呢?你在外麵的疏離呢?怎麼到我麵前就變得這麼沒節操!”
“你都是我的人了。”
慕寒薄唇勾起,笑得風騷又腹黑:“在你麵前不需要隱藏。”
露出本性……想吃掉她的本性就好。
“胡說,我什麼時候成為你的人了!?”
他們要是都還沒有失憶的話,都應該記得上次的擦槍走火並沒有做完全套;換言而之,唐栩她現在可還是如假包換的黃、花、閨、女!
“是嗎?”
慕寒慢慢的說出這兩個字,聽得唐栩心頭跳了跳,怎麼聽就怎麼覺得他是在宣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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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說話的時候,兩人已經走到辦公室,唐栩抬腿,毫不擔心會踢壞門,一腳就踢開門,再楸著他壓進去。
“進來,我們好好談談。”
慕寒輕笑,意有所指:“嗬,是該好好談談。”
“你想怎麼樣?”
唐栩鬆開他的衣領,警覺性十足的後退兩步:“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慕寒,我是不婚主義,我隻戀愛,不結婚。”
“如果我希望結婚呢?唐栩,”
慕寒神情凝了凝,那種陌生的感覺再次從他眉眼間現出來:“你這輩子就和我進行這個拉鋸戰?”
唐栩窒了窒,移開眸光,手指恍然不覺地已經捂上心髒:“如果你執意要結婚,我、我……”我會選擇分手。
對,她是不能耽誤他一輩子。
慕家隻有慕寒一個獨子,慕伯伯他們肯定是希望慕寒早點開枝散葉的;她要是這麼自私的霸占這個男人,自已會成為慕家的罪人。
即使他那麼優秀,那麼舍不得……
她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倏地,身前一陣冷風襲來,眼前一花,慕寒挺拔的身形迅速地逼近她前麵,修長的食指輕壓在她唇上,嗓音冷沉。
“唐栩,你下一句話,想、清、楚、再、說!”
她要親手造成兩人關係的破裂嗎?
唐栩眼前如迷霧一般閃過她出任務時的槍林雨彈,她受傷時的痛楚,他最後抱著她屍體的畫麵……
她不能把他拉進危險裏,不能這樣自私。
心髒被捏得抽疼,眼眶開始酸澀,抽一下氣都需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唐栩一直以為中槍才是最疼的,原來並不是,身體上的疼痛永遠都及不上心裏的疼。
她緩緩的抬起手指,緩緩的把他壓在她唇上的手拿開,緩緩的輕啟唇瓣,一字一頓,異常清晰。
“慕寒,我要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