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真帶勁!”“再來!”
訓練室,時不時就響起喘氣聲和輕喝聲,伴隨著這些聲音的還有碰撞的拳腳聲。
“不來了,”大半個小時後,陳圓圓氣喘籲籲地四肢張開躺在木地板上:“呼,今天等於用了我一個月的訓練量。”
“休息一會兒,”
唐栩也躺下來,晶瑩的汗水順著臉頰不斷流下來:“我也累了。”
“嗯?”
白素站在上方盯著她:“圓圓說累還過得去,你說累就奇怪了。”
平時訓練的時候,唐栩不是最博的那個嗎?
“傷勢才好,”唐栩輕打了個嗬欠:“最近都不能太博。”
“好吧,”白素聳聳肩膀,走到一邊拿來幾支礦泉水扔過去,“休息。”
躺在地板的兩人一起舉起手,一起精準地接過扔過來的礦泉水。
“小布特的事怎麼樣?”
白素擰開瓶蓋,仰頭緩緩灌了幾口:“最近於中升找了我。”
“找你去幫忙吧,”唐栩輕嗤一笑:“他臉皮還真厚,讓我拒絕了就轉身去找你。”
“不,”白素淡然的神色突然變得有點奇怪:“他還不敢越過慕寒,叫我去幫忙。”
“嗯?”
唐栩半撐起手肘,眼睛疑惑看向她:“那找你幹嘛?”
白素挑了挑唇角,不屑的:“讓我考慮去當國際刑警,說那邊會更需要我。”
“靠!那更不要臉!”
陳圓圓叫起來:“他那邊人的素質我算是徹底領教過了,誰以後再合作誰是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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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讓我去普吉島?”
灑滿落日餘暉的書房裏,兩個男人分坐在書桌兩邊,一壺清茶擺在中間,輕煙嫋嫋。
“這不是我的決定,”
柯伯文難得出來一次,看著坐在書桌後麵神色清冷的慕寒,他也是略為難地臉色:“米國總統下的密函,小布特是在我們這裏失手的,需要我們把這件事全權負責到底。”
“米國總統?”
慕寒眉梢輕輕一揚,想起最近米國總統他好像真的在這裏展開國際訪問。
“那我們這邊的人怎麼說?”
一抹輕嗤浮現在他眉間:“就任由他指點隱遁局的工作?”
眾所周知,隱遁局隻屬於華夏國最高領導人直屬單位,別的人也想摻入一腳,他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最近在亞洲的局勢不是緊張中嗎?”
柯伯文一副無奈的神情:“慕,你應該是最清楚的,越高位者顧全的大局越謹慎,從來都有權衡輕重這一說法;知道你有這個能耐,即使是由別的人提出,我們也隻能順水推舟答應下來。”
慕寒修長偏白的手指不輕不重地叩了幾下桌麵。
“叩、叩。”
即使是柯伯文這種經曆過很多大場麵的人,心跳在這幾下叩台聲裏也不由得失跳了幾拍。
“我今天先來找你說這事,就看你的決定,”
柯伯文壯壯膽子繼續說下去:“要是你不願意,那我也隻能在局裏公開這任務,然後讓沒有任務的特工領下。”
沒有任務的特工?
慕寒黑眸抬起淡淡地睨他一眼,
最近最清閑的特工不就是天使特工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