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看著姬三娘,什麼也不說。
姬三娘一張臉卻陰晴不定地千變萬化著,最後伏腰大笑:“有趣!有趣!”
這麼多年,千歲王看著妖邪,但姬三娘可清清楚楚,那人從沒真正碰過女人,姬三娘甚至還懷疑楚緋夜是否有什麼難言之隱,比如男人不振那些個問題,找了不少的良方試圖給他服用,但姬三娘到底還是沒那個膽子。
“三娘,您別隻管著笑,倒是找到他們要緊。那女子,被下了藥。”
“去你個小王八羔子!”姬三娘拍手就是連扇帶巴掌打在小春頭上,“老娘會比你還不知?”
小春再次不語。
姬三娘搖擺著腰,行出密室:“走吧,我知道他們在哪。”
姬三娘徑自的回到了她自個的房間,果然,走進來一瞧,隻見她的睡榻上坐著兩個人,一男和一個女子,女子衣不遮體。小春當即轉過身去。姬三娘慢慢地搖過來,好似完全不驚奇,但謹慎的避那人十步的距離:“爺,外頭可都要鬧翻天了,您再不把人弄出去,這天香樓,三娘我可也罩不住了。那位好歹也是個皇帝……”
楚緋夜收了掌,楚翹軟軟的倒進他懷中,榻下一灘殷紅如紫的毒血。
姬三娘不免又有些失望,何必呢?還得費內功來替這小丫頭逼毒,他自個上去吃幹抹淨,解毒不是更快?莫不是真的有那方麵不振的隱疾?姬三娘笑盈盈地瞧著他們。
楚緋夜將翹平穩的放在榻上,姬三娘有些怔神,她還從沒見他待女人如此……
想到這,姬三娘又不免一陣失意。
“找來紗布條,替她裹上。”楚緋夜睇了一眼姬三娘,眸光裏詭譎莫測,姬三娘悻悻地收了幾分她的風情,讓小春去找幹淨的紗布。又望了眼昏睡在她睡榻上的楚翹,越發好奇這丫頭的身份。
“你是想玩皇帝的女人呢,還是皇帝想玩你的女人?”姬三娘嘴巴爽直的仍是說了一句。
“這天香樓你若罩不住,本王可另換他人。”楚緋夜露出慵懶的一抹微笑,“本王缺什麼,不缺人。”
姬三娘臉上一惱,卻煞是風韻地一笑:“爺好沒良心!”
笑完了,小春拿來紗布,姬三娘收了幾分頑笑,拿起紗布走過到睡榻旁邊親自動手,她解開翹的衣裳時覷了一眼就站在麵前,垂首微微看著的楚緋夜,“黃花大閨女的,您好歹也回避回避。”
楚緋夜就那麼夭夭地,優雅輕倚在一旁,“爺也可以自己動手。”
姬三娘惱他一眼,再是無語,她看似動作散漫,卻其實格外的麻利,三兩下解開翹的衣裳,坦露出一副潔白如雪的身段,姬三娘感歎,雖不說是完美無缺,這玲瓏有致的身段,看似清清瘦瘦,該有的有,蛇腰細腿,線條柔膩,竟是個極品!
楚緋夜始終在旁瞧著,媚眼如絲,仍帶了幾分未散去的熱霧,眸子裏有一點極罕見的寵溺。
給楚翹裹了布條,穿好衣,束好發,姬三娘沒好氣地搖著花麵團扇:“當心、別玩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