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你要聽錄音。”
“……”伊蒂娜怒瞪他。
“瞪著我也要聽。”
“……”聞言，伊蒂娜倔強地扭過頭。
“這才乖。”北冥傲璽勾起一抹笑容。
他打開電腦蓋。
電腦鍵盤竟然是用水晶製作的，一打開就閃著藍光，絕對奢侈。
他把一個BUG插。進去。
“認真聽。”
“……”
伊蒂娜對他不理不睬，也沒什麼動作表情，但心裏是非常在意這錄音的。
……
「啊——！」一個女人發出刺耳的恐叫。
這個女人顯然是溫心漪。
「怎麼了？做惡夢了？」一個溫潤如玉的男人溫柔地詢問。
「嗯……這個夢好可怕……」
「不用怕，有我在呢。」
「軒……求你不要拋棄我……不要離開我……」
「傻女人，我怎麼會拋棄你，離開你？」
「……」
「是剛才那個夢讓你亂想吧？」
尚明軒遲鈍了一下，「伊蒂娜已經死了，那隻是夢」
「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會拋棄伊蒂娜，娶我嗎？」
「一定會的。」
「不管你有沒有回複記憶。」
「就是回複記憶，我還是愛你，還是會選擇你，還是會……娶你。」
「你可以為了我為了伊蒂娜嗎？」
「當然，如果不是你說起她的名字，我早就忘了這個人的存在了。」
「軒……我愛你。」
「我也愛你。」
……
我早就忘了這個人的存在……
好一個忘了這個人的存在。
伊蒂娜把剛湧出來的眼淚逼回去。
北冥傲璽正在觀察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一點也不放過。
“你還那麼愛他，但他已經忘了你的存在，嗬，這是多麼可笑。”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還愛他？”
“你的每一個神態都在說——你愛他。”
“我恨他還來不及。”
“嗬，那為什麼不報複他？”
“……”
“還是那一句，你舍不得。”
“……”
“因為——你還愛著他。”
“……”
“不說就是默認了。”
“從他背叛我開始，我就恨他了。”
“恨就應該發泄出來，不要憋在心裏。”
“……”
“相信我。”
“……”
“我給二十四個小時你考慮。”
伊蒂娜都不知道她心裏是怎麼想的。
難道是愛得越深，恨得越深？